那是一个纤细精致的少年,苍白的皮肤被热气蒸得微微发红,却也难掩脖颈与锁骨处间落的暗红吻痕;不带任何情感的灰色双眸,眼尾染着未散的春色,眼神迷离中透着丝丝缕缕的媚意;红润的唇瓣微张,随即抿起一点水色,炙热的吐息紊乱,都在暗示此人不久前刚被狠狠疼爱过,浑身上下都透着撩人的妩媚春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问你话呢!没听见还是哑巴了?”带头的弟子眸色微暗,嘴上还在咄咄逼人。
这温泉恐怕是泡不下去了,巫祤直接站了起来,水流顺着发丝滴滴答答地砸在地上,也不顾湿漉漉的身体和狼藉的下身,顶着各色目光迈出池子。他披上浴袍,转身看着那群人,又好像谁也没看:“那是我的。”便宜师父给的东西,弄丢了不好交代。
拿着令牌的弟子把手上的东西递给了带头的那位,那位接过了玉牌。冲着巫祤晃了晃:“你的?那还给你。”说着摊开掌心。
仅凭接触的这段短短时间巫祤也能看出这是个惹是生非不让人安生的主,既然在这儿磨蹭那么久,那就是不打算走,也不会简单地放他离开了。巫祤不怕事,只是很好奇对方留下他想干什么,于是十分配合地走上前。
那位主果然迅速地收拢了手指握紧了玉牌设让他抽走,连带着也捏住了巫祤的手。巫祤抬眸看着他,他也笑意盈盈地回看过来,但嘴里却说出了与面上的友善截然不同的一番话,带着不加掩饰的恶意与赤裸直白的欲望:
“长得这么好看,身上还没有一丝修为,你怕不是萧世筌带上山来的情儿吧?还一个人在这儿泡温泉,也不知道遮遮身上的痕迹,就等着谁路过来肏你呢吧?”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凑得越来越近,几乎就贴在了他耳边。“姓萧的性子那么闷,技术肯定很差,能满足你吗?”声音轻浮中带着一点沙哑,竟然分外撩人。
原来是想干他。弄清了原委,巫祤兴趣顿失,加大力道抽出了玉牌,转身就走了。那位爷脸一黑,估计从没被人这么下过面子,冷声道:“站住!”巫祤几乎是立刻裹着风跑了起来,一点儿都没有犹豫,但还是没跑多远就被那群弟子堵住,抓回了那位爷面前。
“既然谈不拢,那就不必谈了。”那位爷换上了没得商量的嘴脸“把他给我捆起来。”看给这位爷气得,连自称都忘了。
手下们从命,巫祤挣扎间衣袍尽散,什么也挡不住了,腿心一片黏腻遮也遮不住,还有萧世筌昨晚做完留下的淡淡指痕。巫祤也无所谓遮掩,他费劲儿地转头睨了那位爷一眼:“你不是北氓山派的弟子吧?”
那位爷哼笑一声:“不是又怎样?”
几句话的功夫,巫祤的双手已经被特制的捆仙绳束缚,绑的时候特意给他留了一点挣动的空间而又无法逃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捆仙绳能使人真气无法运行,且质地坚韧,一般人在无法动用真气的情况下无法挣脱,只是这等法宝今日竟被这般使用也实是令人唏嘘。
奇的是,巫祤还真被这捆仙绳束缚住了,像被一个泡泡装了进去,看似触手可及,实际上已被切断了与世界的联系,这点联系一断,他就真成了肉体凡胎,只能做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刀俎。巫祤狠狠地皱了皱眉。
那位爷不无得意地笑问他:“后悔了?现在服软还来得及。看在你长得对爷胃口的份上,只要你乖乖掰开屁股让爷操,爷就可以不计前嫌。”说着蹲下身,将那两瓣莹白如玉的屁股抓在手心淫猥地揉捏着。
巫祤的手被捆住动弹不得,只有脚能活动,未及思考便一脚踹了过去,想蹬开那只手,那位爷没让他得逞,反而就势抓住他的脚踝,锁在掌中,顺着大腿往上,蛇一般蜿蜒而上,钻向花朵甜蜜柔软的蕊心。
他将巫祤的腿分得更开,牢牢控在手中,拇指抚摸着腿根细嫩的肌肤,时而轻揉时而重抚,似乎时刻准备着一举侵入。而他被对方掌控在手中,连合拢双腿稍稍阻挡一下对方如有实质的目光都做不到。腿根被摸得红了一片,穴口受到刺激,将含着的水珠吐出了点,像凝露的艳香。前端也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你放了我”巫祤说,脖颈泛上了云蒸霞蔚般的红,“我可以当这一切没有发生过。”
“是吗?”那位爷依旧笑吟吟的,姆指偏移碾上了皱缩的肛口将穴口软肉拨开,查看内壁。经凉风一吹,滚烫敏感的地方立时蠕动收缩得更加厉害,不知道是想合上还是想被填满,“我看你的身体倒是挺想要的。”
“没关系。”热气喷洒在巫祤耳后的敏感皮肤上“记住了,我叫庾子绛。想告状的话,尽管去。但现在……”姆指狠狠地捅进了后穴,惊得巫祤低低了叫一声,“就让我替萧世筌好好调教调教你这个口是心非的骚货。”庾子绛说。
围在四周的弟子立时哄笑起来,口里不间断地喊着侮辱性的称谓,叫嚣着要庾子绛把他肏到乖顺了,目光里也带上了淫邪的意味,如丝如缕地缠在巫祤身上,让他有点坐立难安。
庾子绛也并没有留给他太多仔细感受的时间,撩起衣摆,露出粗长发紫的性器,掰开巫祤的臀肉就挺身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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