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着这种事,洛千眠脸上却巍然不动,还一本正经地品评道:“脸长得还不错,身体很敏感,就是脏了点。”说着分开巫祤的双腿,低下头仔细看去。
“师兄……”巫祤低声唤道,是制止的意思,然而身体却不为他所控。
快感退潮以后,露出来的滩地便传来一阵阵干涩的疼痛,过度使用的后遗症逐渐显露,黏膜见损,被掰开双腿时腿心一阵撕裂的痛楚,液体从被注视着的地方粘稠地流淌出来,表层皮肤传来洛千眠手上的热度,瞬间唤醒了身体来自不久前的记忆,那种火热与痛楚的交织,每道感官都被性爱强制霸道地占据,就像饮了过多的酒,心里抗拒溺醉但身体沉沦。
那些人留下的指痕还是火辣辣的,身体上仿佛还残留着被插入的感觉,交感神经兴奋,括约肌收缩,被龟头顶开软软绞缠的媚肉,狠狠奸到那个最让人受不住的点,然后哭着被肏射……
巫祤近乎残忍地揭开那块痂,仔细回忆每一种感受,包括他们是如何轮番往自己身体里灌注精液,让他如同一个性爱娃娃般可怜地张开腿承了满腹浊精,无放如何努力地往外排精,都比不过一番粗暴的性侵来得便捷有效,可惜在尾声时他们又会灌入一泡新鲜浓稠的白浆来。他不知道抽搐着吃了多少,只知道到了现在腹中仍是鼓鼓的,夹不住地往下淌,精液混着淫水全映在他初次见面的师兄眼中。
出师不利。
这才来到世界的第二天,就发生了这么不可控的事故。继续待下去不知还会发生什么。但如果一走了之,不仅是父会对他失望,还可能给父带去额外的麻烦。
不能走。巫祤冷静地想着。至少要把事情料理干净了再去向父请罪。
洛千眠喟叹道:“萧世筌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徒弟呢?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小师弟?还是你已经跟师父上过床了?”
巫祤的神情适时地一僵,近乎央求地道:“你不要跟师父说。”
洛千眠意会地笑出了声:“哈,他竟也会做这样出格的事……那你呢?介不介意多个床伴?”
似是看出巫祤有拒绝的意思,他阴恻恻补了一句:“不答应的话,我可是会把今天看到的事如实禀告给师尊的喔~”
他咬住“如实”二字,意有所指。“师父一怒之下亲自清理门户也不是没可能的嘛……”巫祤迟疑了。洛千眠趁热打铁道:“我不急,你可以慢慢考虑。”说着眼在他身上刮了一圈,“把自己弄干净点,我会再来找你的。”说着便起身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洛千眠的身影消失在门后,他松了口气。这具肉体凡胎是真不能再承受更多的性事了,以后的事便以后再说,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简单做了一番清理,裹紧沾满欲液的浴袍回到了北氓山巅的院落,再唤小童打来热水仔细清洗了自己。把自己弄干净后,才有心情处理那件浴袍。他被庾子绛等人轮的时候,一直把浴袍垫在身下,布料因而吸饱了淫乱的液体,触手一片湿滑,凑到鼻端还有一股浓重的石榴花味。就算是洗干净了,以后再看见心里也是膈应,不如烧了最是不留痕迹。
这般想着也这般做了,指尖窜起一簇瑰丽的紫色火苗,一触即布料便轰然漫开,他能听见极其细微的声音,哔哔剥剥,如同一个个小气泡涨到满溢然后轰然炸开。哪怕曾经如何具象地存在过,也轻易焚毁在规则的烈焰之中。无一幸免。
巫祤合衣躺下,入睡后闻着室内萦而不散的烟火气息,他恍然梦回十年前……
神庙有终年不散的香火味。他光着脚站在冰凉石台上,垂目静穆地凝视台下跪伏在蒲团上的信众,彼此面目在缭绕烟雾中模糊难辨。他看不清他的信众,他们也看不清他,若是看清了,凭他这样妖异如魔的外表,再诚心的信众也会改信吧……
他漫无目的地想着,不自觉望向幽长深邃的廊道,穿越千年的曦辉仍旧坚定地照进幽深神庙,落在台上人神情漠然的脸上,并无半点慈悲。
此时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裹着一身余照踏入庙中,脚步声拖着清越的长尾,在高大穹顶间回响。信众不知何时已经尽数离去,神庙大门轰然闭合,将天光收成一线终至泯灭。巫祤的眼珠随着那人的走近缓缓挪动,停住。
对上男人幽深的目光,突然想起祭司的叮嘱,动了动僵直的身体,抬脚踩上石台边缘,跃起。华服在空中翻涌成一团锦簇,满身佩饰琳琅碰撞相击发出清脆声响,饶是穿成了这般花哨的的模样,仍遮不住他骨子里的那股子清冷劲儿,跳下来的时候,也像仙鸟折翼。然后这落难的鸟儿就一头扎进了来人怀里,清冽冽地喊了声“父。”主系统稳稳接住了他,将他抱到祭台上坐着。
悬空的双腿晃荡着,这是幼时他感到愉悦的表现,至于现在的他,已经很难感受到这种情绪了。
“我不在的这几天,你过得还好吗?”主系统永远温和。
“我很好。”标准但略显敷衍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