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算她想跑,自己也能听到动静。
早上九点,屋内突然传来一声爆响,程净迅速睁开眼睛,看到大门被踹开,睡得正熟的栗世也醒了过来,玻璃瓶被大门砸下来压爆。
踏着踹烂的大门,白江川出现在门口,身边跟着那条狗,他身子狼狈,穿着皱巴巴的白衬黑裤,浑身寒意,周围荡起的灰尘都成了笼罩在他上方的阴影。
他清楚的看着房间里的两个人,无比怒意,竟然使得他笑了起来,五官抽搐变形拧在一起,狰狞可怕。
“好一对狗男女!”
栗世害怕的从床上坐起,她想解释,到嘴边的话,却怕的嘴巴颤抖,一句都说不出来。
眼睁睁的看着他疾步走来,一团黑暗从头顶掩盖下来,她发抖的身子好像心虚,白江川愤怒揪住她的头发,弯腰逼近她。
“你是真没把我放在眼里!我费尽心思的找你,生怕你出了什么事,没想到在我心急如焚的时候,你竟然跟一个男人在这里共度春宵呢?”
栗世恐惧的摇头,“不是,我们没有。”
“好一个没有!你当我瞎是吗!”
伴随着一声暴怒,巴掌落在她的半边脸上,栗世被抽倒在床,疼的爬也爬不起来。
“你干什么!”程净吼着上前,不
請収鑶泍詀:χyúshúщú⑦.cΘм等白江川发话,拉登已经率先扑了上去,咬住他的肩膀,踩在地上,张的血盆大口,狠狠撕咬起来。
程净试图掐住它的后脖颈和耳朵,被咬的更狠,足足一块肉要被它咬下,疼的他面色惨白。
栗世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被他翻过身子,身上长裤他强行撕扯下来,像个疯子一样,失去理智。
“要是被我发现你身上哪一处被他动了,我就把他身上相同的部位给砍下来!”
牛仔裤被撕烂,双腿掰开,没有湿润的地方,他用两根手指,用力往里插入进去,栗世疼的终于忍不住大叫,程净咬着牙把身上那只狗推开,肩膀一块肉成功被撕咬下来,衣服也被咬烂,整个胳膊血肉模糊。
拉登却不放过他,继续啃向另一边。
“额啊!”程净满头大汗,没了力气瘫在地上。
栗世哭着求饶,拜托他住手,白江川轻而易举反转过她整个身子,每一处都不放过,仔细检查着全身上下,她跪在床上任他摆弄,软肉被他掐捏在手里,腹部都是青紫。
“白江川,我真的没有,你饶了我吧,我没有跟他做那种事。”
他掐住她的脖子,捏死蚂蚁一样简单,充斥红血丝的双眼拧瞪着她。
“你栗世真有这个胆子吗?幸亏你没跟他发生什么,不然我现在就能要了你的命!”
他原本心急火燎,此刻都化为愤怒,双手掐住她的脖子往床上用力去摁,栗世窒息翻起白眼,咔在喉咙里的口水,她绝望的无声掉泪。
“妈的!妈的!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不是说爱我吗,为什么抛下我!既然如此都给我死,我也陪你死!”
栗世疯狂踢着双腿挣扎,瞪大眼睛,害怕满目恐惧,终于撑不住,陷入他手背肉中的指甲慢慢松懈,激烈的反抗也缓缓停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