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笑的是,这个肇事者只是想威胁沉世风,假装自首勒索,没想到当时做笔录的人正好是我爸妈的旧友,没坑到钱反而把自己和他都送进局子里去了。”
“马上我就有不少赔偿金了,可以包养你吗?”
两个人都哭得像泪人一般,颜年还抽出心思调戏她,程忆朦噙着模糊的视线狂热地稳住男孩的唇。
没有什么比做爱更能让人暂时忘却痛苦了。
这次颜年出奇没有掌握主导权,只是沉沉地盯着女孩将自己扒光,坐在自己身上缓慢柔动娇躯。
程忆朦这次出奇地主动,动作急躁又狂热,不管不顾地骑在他身上来回抽插,不再压制放声淫嗔,毫无章法地舔舐男孩的小乳尖,在暧昧的小室“啧啧”作响。
直到她在上面泻了身软软趴下才反客为主,将她压在下面。
“噗叽”的水声不断,颜年的每一步都极致轻柔,像是对待珍稀的易碎品。
今晚这次是为数不多的,能在做完后还能清醒地与他纠缠接吻。
这次做爱太过突然没有戴套,颜年在最后关头想要抽出来,女孩儿缠住他的腰身死活不让。
一股股热烫在甬道处冲击,引得她微微抽搐痉挛。
*
事情处理结束后,颜年在郊区买了一间套房,将姥姥和弟妹都接过来住。
本来还看中了七里香居的公寓,想买下来当自己和程忆朦的温馨小家,被女孩儿一口回绝。
但是没关系,他已经偷偷买下并且房产证上只有程忆朦一个人的名字。
他划算地门儿清,到时候求婚的时候就拿这套房作为求婚礼物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