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别处青楼他也是去过的,之前在辽东,同样被流放的女犯人,也有看他身强力壮很能打,为了求他庇护主动献身的,但只要睡过一次,都哭天抢地的不愿意了。
毕竟他这尺寸,寻常女子是承受不住。
所以他从一开始,不是很想真的碰这小丫头。
哪知道上次阴差阳错,破了她的身,虽然滋味是前所未有的销魂,可她竟然没有受伤。
如今想来,约是这皮肉韧性好,又一碰就出水,有了润滑,才不会擦伤。
既然不用怕搞死了人,他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也许他当年算是个好人,可自从经历了父亲蒙冤入狱,一家被流放到辽东,爹娘都不堪艰辛死在路上之后,他觉着自己的良知已经死了。
后来他救下了同样被流放的宇文启,从苦寒之地的矿场逃出来,待回到家乡,不入家门,直接进了土匪窝,就是要不择手段的报仇。
死在他手里的人不知有多少。
不过小丫头算个例外,她跟那县官不沾亲带故,甚至不住在县城,不是县城里那些不肯帮他父亲说句公道话的麻木百姓。
无辜受累,倒是与他当年的命运很相似。
所以姑且不会伤她性命。
这些平日很少刻意想起的回忆,自脑海里一瞬而过,黎东面上已经没了笑容。
他将手指伸进已经被草开了,甚至能瞧见里边粉红嫩肉的小穴里。
“黎大哥,别!我身子真受不住了!”
敏感的小穴内再一次有东西伸进来,于小溪头皮发麻。
这义兄弟还真爱好相同是吗!自己都不找乐子了,还要折腾她,让她死去活来的,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