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恪迁在某个瞬间进入她。
声音被顶散在风里,他抱着她,性器寻到温软的湿润地。
那家伙在她身体里待了大半个下午,已经足够熟悉,一进去便插到舒服的地方,洛潼抓着他的手臂,要他安分一些,谢恪迁便说只是这么插着,插着看。
他的恢复期一过,积攒了许久的欲望终于有了出口,下午在床上、落地窗前、沙发、浴池,通通都来了一遍,洛潼被磨折得告饶,没想到现在又迎来新的一轮。
洛潼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屏幕上,他的存在却根本不容忽视——要容纳身体里插着根粗大滚烫的硬物,并且它在体内又悄悄涨大一圈,这是件太大的难事。
主角第一次相遇,隔着长长的楼梯斗嘴,洛潼调整姿势,试图将那物从身体里挤出来一些,好让她能专注于正在发生的故事,谢恪迁却又跟上来,将穴里撑得满满当当。
洛潼发出声鼻音,拧着眉:“你说好不动的。”
他又不是坐怀不乱的圣人,谢恪迁锁着她的腰,缓缓动作,轻声同她打着商量:“就几下,你数着,好不好?”
说完抬臀上顶,就着不知什么时候溢出的湿滑黏液操进更深处。
谢恪迁气息稍乱,提醒她:“报数。”
“……一。”
大掌扣住她的小腹,又一下。
洛潼本能地收缩穴口:“二……”
“别夹这么紧。”谢恪迁的声音克制。
“我没……”
“放松,”他恍若未闻,隔着衣服刮弄她的乳头,“继续。”
“……三。”
谢恪迁还要再动,洛潼忙说:“你说就几下的!”
其实他大可以回,并没说具体是多少下,接着按照自己的心意继续弄她,她明明也已经湿得不行。但谢恪迁接下来居然真就老老实实地抱着她,接着陪她看电影。
直到洛潼开始觉得不对。
根本不需要谢恪迁的捣乱,她的注意力已经渐渐自动溃散,身体要往下滑,她自己挪上来,结结实实地将鸡巴含进穴里更深的地方。
阴茎凿开紧窄的甬道,碾过敏感的内壁,庄园里发生再怎样惊心动魄的事洛潼都无法再给予足够的关注,却懊恼地想着,他现在怎么这么安分?
洛潼试图将性器吐出,索性坐到另一边的沙滩椅上,谢恪迁将人捞回来,鸡巴再次完全将小穴堵住,洛潼发出长长的呻吟,说她不想要这样。
谢恪迁说:“为什么不要?答应你不动了,只是插着,这是唯一的条件。”
洛潼回头看他,眼神幽怨。
谢恪迁忍着笑,说怎么了。
“你故意的!”
明知道只要接触就会有感觉,她无法控制生理反应,最后还不是要和他做。
谢恪迁叹口气:“为什么要选择呢,我们明明可以边看你爱的电影,边做爱。”
洛潼再次感受到禁欲后的男人会是什么样的状态。
她跪坐在他身上,手撑在身前抬着头,屁股一抬一抬地吃着他,对面是宽大的荧幕,正放映到战争。战火殃及,洛潼的理智渐渐七零八落。
这个角度很适合谢恪迁在她臀上留下掌印,殷红的印记在暗色里是一块略微加深的阴影,谢恪迁揉几下,旋即将她的臀瓣分得开。
小穴被撑出足够饱满的圆,边缘薄膜紧绷,热情地箍着他进进出出,嫩肉随着她的动作不时翻出,淫液咕叽咕叽地发出响,后面的小口则跟着一张一缩。
谢恪迁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忽而拇指对着她身后的褶皱轻轻用力按揉起来,洛潼反应很大地抖了一下,紧张地问他要做什么。
谢恪迁什么也没做,捏住她的臀肉,忽地握住鸡巴抽出来,带出一股黏糊的体液。
穴里蓦地空了,洛潼侧转回头,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谢恪迁用龟头抽那两瓣白嫩的阴唇,干干净净的阴阜像是易碎的豆腐,越是娇嫩越是惹人破坏欲起,谢恪迁拍打着那处,而后蹭过整个小穴,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候,忽然一下插入龟头。
“唔……”
洛潼扬起头,长发散在后背,衣服还完整,哪怕知道这里并没有人,她也保留着最初的羞耻心,在无人的沙滩敞着穴被进入,就已经是她人生鲜有的出格了。
涨大的龟头陷入她的穴道,谢恪迁忍下欲望,问:“喜欢吗?不戴套干你喜欢吗?”
洛潼音量很小地“嗯”了声,谢恪迁捕捉到了她的回应。
“老公也喜欢,”谢恪迁拔出鸡巴,又插入,声音越发低哑,“最直接地感受到宝宝的小逼,老公特别喜欢。”
洛潼很有感觉地夹了他一下,听见他问:“现在感觉到的鸡巴有什么不同吗,告诉我。”
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洛潼说不出口,谢恪迁仿佛察觉到了:“这里只有我们,宝宝说什么只有我听得到,不会有别人知道。”
“告诉我,嗯?”
“……很烫,很大,”洛潼有些难以启齿,咬了咬唇还是说,“可以更清楚地感觉到它是什么形状……”
“更重要的是,”洛潼转过头,脸很红,“我可以更多感觉到你。”
它在体内搏动的触感放大,恍惚间她好像听见他的心跳。
电影里的战火消弭,只剩平静一片的硝烟,谢恪迁看见她的眼睛,窥见她的一隅。
那里不掺假,说什么都好真心。
谢恪迁直起身从背后抱住她,跟她接吻。
与拥抱、接吻相比,其他的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