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死对头易感期后,以为是我的狗[abo] 第92节</h1>
他的道歉听着倒不是不真诚,只是那感觉就像是她不接受,他也不会放过她。
反正就是无用型道歉。
说起来她才是那个伪装了几年alpha,骗过了所有人的演技派,但论起演技她明显不如宗政。
这几年他的性格变化一层套着一层,小时候手就像是黏在了她的手上,霸道的恨不得在额头上刻上对方的名字。
初中的时候她表示她排斥他的占有欲,他就套了一层绿茶小可怜的皮,高中她试图跟别人约会,他就套了层礼貌绅士皮去跟她抢对象。
现在套皮全都层层剥开,他恢复了小时候无礼霸道的样子,也是他最真实的样子。
野兽终于全面露出了自己的爪牙,但简婳竟然没有觉得太难接受。
仿佛不管宗政隐藏的再好,她都隐隐能察觉他是这个样子。
“这间是关了我半年的禁闭室。”宗政开始说起他在一年来的经历,前面跟简婳知道的差不多,她被她妈带走后,宗政先家里人带走关进了家里,宗政爷爷知道他做了什么事,就直接把他扔进了部队。
而进了部队后宗政当然不可能老实待着,他几乎每天都在试图逃跑,而每次逃跑他都会被抓住,抓住后他会被迫接受各种体罚。
体罚后就是禁闭,听到宗政最长有一个月都被关在漆黑的小屋里,简婳就明白了他为什么现在话变少了,在黑暗中会不安。
“时间的流逝变得很慢,只有你的样子在脑子里越来越清晰。”宗政触摸着简婳的脸,带着细小伤口手指摩挲着她的五官,眉骨,眼角,鼻尖,嘴唇……
手指触到柔软的唇瓣没有再往下移,倏然往唇缝一闯,简婳尝到了微咸的味道。
摸索着简婳的舌尖,宗政的目光陶醉沉迷,空气中属于alpha信息素的气味越来越浓,简婳知道他是想诱发她腺体发热,使抑制剂失效,简婳咬住了他的手指,狠狠地瞪着他。
“我爷爷问我是不是早知道你是omega,所以跟你那么亲密,但婳婳我从来不在乎你alpha还是omega,生殖性别对我来说从来不是重要的事情。”
简婳咬得很狠,但宗政却像是不知道疼,脖颈倾斜朝简婳耳畔轻声道,“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想吻你,想触摸你,想像那时候一样到达你身体的最深处。”
“你的脑子关出问题了……”
吐出了宗政的手指,简婳第一句话还没落音,宗政像是为了证明自己脑子真有毛病俯身吻住了简婳的唇。
这是他们第三次接吻。
第一次宗政知道她有未婚妻,激动的情况下,咬住了她的唇。
第二次是在宿舍他易感期,遵循本能的指示跟她交换气息,在她的口腔攻城略地。
宿舍的那一次他们吻了许多次,在信息素催动下,他主动她回应,他们唇里每一寸都有彼此的气味。
而这一次相比上一次,宗政是不是处于清醒状态她不知道,但她是百分百的清醒。
所以她十分不明白他们两个人还处在还没聊清楚的状态,宗政吻她算是个什么意思。
简婳挣扎推拒着宗政的深吻,甚至在他舌尖闯入她唇瓣时咬了他一口。
滑腻灼热的舌尖紧紧被咬住却依然想往里面窜动。
铁链随着两个人的角力不停响动,简婳被宗政推到了墙上,他的身体笼罩着她,哪怕简婳嘴里已经有了血腥味,他也依然无知无觉的要把这个吻进行下去。
浓郁的信息素和血锈味一齐袭来,简婳脑子发懵,总有松了齿贝,让宗政把她吻了个彻底。
这一年宗政不知道幻想过了多少次跟简婳亲吻,至少相比简婳的懵懂,他的吻技娴熟,带着血味的舌头勾弄简婳的舌尖陪他起舞,轻车熟路的描绘着她的唇瓣,试图把自己的气息将她涂满。
“你不问我这一年有没有想你?”
简婳不明白自己一直在努力的呼吸,为什么还会全身无力,气喘吁吁。
紧紧抓着宗政的臂膀,简婳绿色的眸子在黑暗中散发着凶狠的光,她狠狠盯着他,“宗政,你最好祈祷我会一直喜欢你,不然你这种性格,我要是对你没有了感情,在你身边一天都会待不下去。”
不是每个人都受得了宗政这种让人窒息的感情。
但她偏偏在他营造的氛围中,被他带起了感觉,说起来她能跟宗政这个疯子当那么多年朋友,听他一句他又肌肤饥渴症,就天天让他抱着入睡,连面对他靠近她皮肤时的立正起立都觉得无所谓,那么看来她也没正常到哪里去。
在窗外黯淡星辰的照耀下,简婳的眸子越发翠绿,不管宗政听了她的话露出了什么神情,磨着牙咬住了他的唇。
也该让他尝尝他那种恨不得把人吃了的接吻是什么感觉。
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弥漫了整座荒废的牢笼,简婳不再去管什么抑制剂失效,哪怕下一刻有异兽把他们吃了也无所谓,反正这一刻他们只需要享受血热起来之后造成的一切冲动。
黑暗中两个人就像是野兽一样的接吻,在彼此身上留下一个齿痕和吻痕。
“婳婳……”
只有不断的接吻和拥抱,宗政才能确定自己不是被黑暗迷惑在做一个瑰丽的梦。
回应他的是简婳不断的喘息,还有在他肩膀上狠狠的啃咬。
觉得他不断的呼喊使人焦虑的想要迫切拥有什么,简婳仰头狠狠咬上了他脖间滑动的喉结。
不断分泌唾液的器官被咬住,宗政喉咙溢出一声嘶哑的闷音,让他更像是野兽。
被遮挡住的月光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了窗口,在它的照耀下麦色散发一层莹莹的光辉。
简婳的手臂搭在宗政的肩上,看着在他肌肤映衬下越发奶白无暇的手臂,第一次觉得他们的肤色那么适合贴合在一起。
窗外的月亮慢慢变成淡色痕迹化在了发白的天际,被日出唤醒,简婳懵懂地眨了眨眼,呆滞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她不记得自己睡了几个小时,甚至不记得自己睡了还只是短暂的眯了十几分钟的眼睛。
宗政人不知道去了哪里,她身上披着宗政的军衣,手一动铁链还是在哗啦啦的作响。
所以她晚上那么卖力,宗政那个浑球还是没有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