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双脚打开到更大,两个脚跟抬起、仅脚尖着地支撑,胸部往上撑顶,她想象着刚刚离开的那个男人,此刻正在啃咬着自己的乳房,用嘴毫不留情地往上拔扯着自己的乳晕、乳头。
长长的阴茎同时狠劲地戳进自己的身体,阴囊狠狠地撞击着自己的菊穴,阴茎一拉一推之间,带出一泡一泡的淫水。
他对着自己说“看看你被我干成什么样?嗯?”
“你那个成长不良的小鸡儿老公能像我这么喂饱你吗?嗯?”
“我厉不厉害,要不要我?嗯?”
“要……呃~啊……!”搓弹着阴核的手指突然对阴核一个重压——她终于双腿颤抖,头往后仰着叫出声来。
她的花心规律地开合,如在呼吸,因为动情泛着深红,花心中间的幽洞内隐约可见。很多透明的淫液从幽洞里流出,沿着光秃秃的阴唇流下,滴在床上,一小滩水渍浸湿了股下的床单。
白皙的胴体在白炽灯下显得淫靡又无处遁形。
卢雪无力地倒在床上,高潮过后,觉得更空虚了。
身体和心灵都觉得疲惫空虚。
她伸手摸了摸韦政躺过的枕头,突然坐起身,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
她给陶桃发了一条微信:亲爱的桃子,我和你老公刚刚应酬完,现在他已在回去路上,我把他还给你啦!表生气他这么晚哟,都为了业务,我已经帮你好好照顾好他了,放心~
手机屏光映在卢雪冷笑的脸上,一闪一闪。
信息发完,她又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你还不滚回来吗?开出租能赚几个钱?还不如回来休息,明天早上起来给孩子做早饭。挂了!”尖锐的内容和甜美慢条斯理的声音合在一起,显得异常诡异。
另一边,陶桃第二天醒来,问清楚韦政如何将她从张廷亮那里接回家,又听他说张总解释为什么她会醉倒在他家里。
陶桃不仅感叹,不愧是公司总裁,编谎话逻辑清晰合理,省得她用蹩脚的借口面对面前的丈夫,面对这个局面。
她想,张廷亮一定是知道了韦政和卢雪的事,自己醉酒的原因他也应该猜出来了。
至于他昨晚上为什么这么做……她甩甩头,绝对不相信自己这样的普通小人物,还是他下属妻子,值得一个大公司总裁感兴趣。
“应该是喝多了吧?”她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至于昨天晚上,自己为何没有立马反抗拒绝,身体甚至还起了反应——她也归结为酒精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