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别咬…”
尿意汹涌而至,她甚至来不及阻止,温热的液体就泄在他口中。
少年吞咽的声音响亮,咂了咂嘴,俯身靠近她,长指抠挖得更厉害,薄唇紧贴着她耳眼,“邓兮姐姐什么都是甜的。”
“啊!”
猛地从床上弹起,邓兮大口呼吸着,像刚从水里爬出来,手紧紧捂在心口。
怎么会做这种无厘头的春梦?!
还尿了……
“怎么了?”孟凉被她动作惊醒,自然地去拍她后背。
“没事儿,尿急。”她都不敢看他的脸,生怕再回忆起刚刚淫乱的梦来,抓起手机掀开被子逃似的下床,胡乱套上裤子就跑出去。
站在蹲厕上,邓兮叹气,擦拭内裤的力气越来越大,总算擦干净,却还是残存深色的水痕。
明明昨天在山洞解决过一次!
山洞,她瞬间止住发散的思维,拿起手机看时间,5:10,看来还能睡一会。
失魂落魄地推开房门,却对上孟凉看过来的目光,她这会心虚得不得了,避开他眼神走到窗前,深吸了口气,“空气真新鲜呐。”
“你很奇怪。”他语气笃定。
“哪有?”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邓兮转过来看他,岔开话题,“诶,你昨晚有没有梦到我?”
“嗯,”他应了声,勾起唇角,笑意却不达眼底,“你呢?梦到谁了?”
他确实梦到了邓兮,只不过在梦里,她一直走,再没回头。
回城的大巴早上八点就出发,临走时吴书记还给塞了几块月饼,村民自发地送了好多菜,放在大巴车的行李舱里。
邓兮靠在他身上,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邓英兰女士可算是回了消息,[谢谢我的小棉袄,中秋节快乐,妈妈很高兴你去当志愿者,能为防疫事业贡献力量就是光荣,妈妈昨天有点不舒服,所以很早就休息了。]
昨天她发消息的时候也就下午四点,怎么会休息这么早?
她坐直,指尖飞速敲着,[您哪儿不舒服?]
她妈回得快,[年前的老毛病了,总有点低血糖,吃完饭就好多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总有些发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