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女人随即呜咽出声,依旧还是那嘶哑的声音,可是在这其中,也混杂着一股诱人的娇媚,含羞似怯的,是女人这个年岁最独特的风情。
她当然知道那根东西是什么,而且自从被萧荆抓着手淫过后,那东西有多长有多粗,多么的凶横霸道,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此时此刻也是一样,肉根带着浑身的热气,一个劲的往她身体里挤,像是要把亵裤弄破,直接戳进她的身体里。
只是这么紧贴着,连她的身体里也涌现——股滚烫的热流。
女人虽然还是处女,保有着所谓的“贞洁”,可是她的浑身上下,奶子和小穴全都是已经被摸过、吃过、舔过,就差最后一步而已了。
这还说得上是清白的
小穴被这么以刺激,早已经熟悉了这股激动的感觉,根本不受女人控制,下一下的蠕动了起来,而淫水也潺潺的往外留着。
女人用力的夹紧穴口,怕那淫水沾湿了裤子,就小孩子撒尿了——样。
她已经这般羞耻了,可是萧荆那恼人的话语却依旧没有停下来。
“你记得它对不对”萧荆说着话,挺了挺腰腹,将滚烫的肉根在女人的腿心触来会摩擦着,骄傲道,”是不是跟上次一样长样粗,你的一只手都抓不过来。就跟你的奶子——样,要是再大点,我也要一只手抓不过来了。”
如同为了实践他所说的话,抓着肚兜带子的手掌,又往回摸着,五指捏住了又圆又肥的一团奶肉,放在手心里,来回抓揉着。
手心下是吹弹可破的肌肤,而手背上,是顺滑无比的绸面缎子,还真是应了那一句话,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两个都舍不得。
可是如果定要选一个,当然是女人的奶子更丝滑些,而且饱满丰盈,还能把手指都嵌入在其中。
quot;呜鸣唔唔.
昏暗中,女人的长发散落在光裸的后背上,像是瀑布——样左右摇摆着,甚至将萧荆在她身前胡作非为的手都给遮了起来,却遮不住这一屋子的春色。
特别是萧荆的话,萦绕在屋子里,一字一句的全往女人耳朵里钻。
钻进去了之后,化作了一团气流,在血管里不断涌动着,让每寸肌肤都觉得瘙痒难忍,好像不被萧荆的手抓一下,摸一把,就跟没办法止痒——样。
女人实在是受不住了,又没办法发出声音来让萧荆闭嘴,只能身体实践的伸手过去,直接用手捂住了萧荆的嘴巴。
细嫩的手心下,是男人的双唇,也有他下巴上新生出来的胡渣,跟身下的肉根一样硬邦邦的戳着她,泛起——阵酥麻和瘙痒。
虽然如此,可是比起萧荆的骚话,起码得了一个耳根子清净。
可是你有张良计,他有过墙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