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还残留着两个人体液的腥膻味,时卿感觉到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打湿,粘在她屁股上,有些不舒服。
“那杯酒傅辞从哪拿的。”傅淮宴手指搭在裤子拉链上,除了衣服上面被时卿刚刚打湿,留下一片深色水渍,看上去又是那个位高权重的傅三。
这是傅淮宴做完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时卿身上的高潮慢慢褪去。
虽然不可能,但她少女怀春的时候想过无数次,和喜欢的人做完这种事,然后要紧紧抱在一起,亲吻爱抚,低声呢喃。
主人公无一例外,都是傅淮宴。
“我...”
时卿身上的衣服被扯的就剩一小片,性事结束就只剩下尴尬,她揪了下旁边的白色披肩,已经废掉了。
傅淮宴走到衣柜门口,拿出件外套放在时卿腿上,遮住女生被他扯坏的小内衣,穴口还流着水,方才做的时候他有些急,眼神也是朦胧的。
才发现这人的小穴生的很干净,只有阴睾前面有几蹙细软的体毛,两片阴唇被他操的翻出来,带着点艳红色,穴口还没闭合。
刚消下去的药效,隐隐有些卷土重来的势头,他只当是药没解干净。
“一会叫人带你去收拾一下,送你回家。”他拿出西装里面装着的手帕,是深蓝色,和他的领带很搭,慢慢擦拭着手指,“刚刚是我误会了,抱歉。”
时卿披上他拿过来的衣服,应该是太久没穿过,上面只有衣柜樟脑丸的味道,没有他身上那股请冷的雪松香。
“他过来的时候就拿着那杯酒,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时卿眼睫垂下,小声回答他。
傅淮宴盯着她小脸,时家的女儿,他依稀有点印象。
但也只是因为他和她哥哥是同学,大学的时候见过几次,还是个小孩,他没多留意。
想来今天本是到傅家商议婚事,却横遭祸端,这场婚事是必定谈不成了,心里还是生出几分歉意。
“我会处理的。”
时卿脑子也乱糟糟的,傅淮宴处事雷厉风行,如若要压下来让她继续和傅辞结婚,也不是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