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沉沉的乌云遮天蔽日,成片雪花在冷风中尽情跳跃,隔绝在落地窗之外。
混乱不堪的喘息声铺满整间办公室,落地灯点燃半张书桌,重迭的人影紧密交融,随着律动速度不断变换形态。
“唔慢慢一点”
满面潮红的安岚被人反身按在办公桌上,在男人横冲直撞的攻势下软成一摊水,微张红唇断断续续吐出字音,“蒋逸风啊嗯你个死变态”
“嘶啦。”
白衬衣被人扯下大半,裸露的肌肤在光影下铺上一层滤镜,细腻雪白,勾起男人压抑许久的暴戾。
蒋逸风气息不稳,俯身压下来亲她耳朵,“放松一点,接纳我。”
“我不——啊——”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yuz haiw u.x yz
安岚被突如其来的撞击顶得往前一簇,双乳蹭着生硬的木桌来回摩擦,冰冷的桌面也压不住胸腔那团火。
腿一软。
嘴也不硬了。
“你个混蛋呜我好疼”
“我也疼啊。”他掰过小脸,亲昵的吻吻唇角,“太紧了,咬得我动弹不得。”
“你你放屁你明明动得厉害”
他恶劣的笑,坏心思地狠顶了几下,听她细碎的骂腔,按住她欲想逃跑的手,强行十指紧扣。
另一手摸进衬衣,指尖滑过平坦小腹,贴着肉器凸起的轮廓上下滑动,呼吸声沉落,加快速度大开大合的抽插,在她隐忍的尖叫中用力挤压顶凸小腹的性器。
“呜”
安岚痛爽交织,全身狂抖。
“不不要了肚子快要裂开了”
“不会的”男人喉间粗粝地喘,一下顶到最深处,轻易撞开紧缩的宫口,“它和绵绵一样听话,插两下就会喷水。”
她有气无力的骂,“滚”
蒋逸风掐着她的腰狂热抽插,不间断连干数百下,爽到顶点她整个人飘起来,临近高潮叫声变了个调。
“咚咚。”
这时,屋外有人敲门。
安岚下意识用手捂嘴,生怕娇喘声泄出。
蒋逸风面色不改,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眯着眼肆意享受因紧张而猛缩的嫩穴,进出也变得格外艰难。
“ethan,这里有份紧急文件需要你签。”
女声停顿两秒,“我方便进来吗?”
听见来人的声音,安岚瞬间愣住。
如果没听错,正是不久前她在电梯里遇见的那个女人。
女人身形高挑,一席高定职业装,居高临下地扫过安岚的脸,笑容标准而犀利。
“你是安岚?”
安岚不卑不亢地回怼,“我认识你吗?
女人继续微笑,“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你不适合蒋逸风。”
“那是我的事,你说的不算。”
“是吗?”
女人平视前方,离开电梯前,淡淡留下一句,“祝你好运。”
*
思绪恍惚间,敲门声还在继续。
“ethan?”
蒋逸风低头看向衣衫凌乱的女人,犹豫着要不要停下,晚点再继续,谁知稍稍抽离,安岚忽然反握住他的手,扣紧的每一根手指都在挽留。
他轻声笑,低头吻向她的后腰,抽送缓慢而有力,不紧不慢地折磨人。
湿热的舌头沿着细细脊骨舔上去,酥麻在心口炸开,呼吸都软了。
“唔嗯”
她咬着唇呻吟,肆无忌惮地感受性爱的美好。
敲门声戛然而止。
“唔再重一点嗯啊好舒服”
蒋逸风闻言笑了,他大概猜到小妖精的用意,十分乐意配合,捞过她的腰轻松抱起,双双坐回办公椅。
她背身跨坐在他身上,赤裸后背贴着他热烫的胸口。
男人一手揉胸,一手抚摸糜烂的交合处。
“不是想让她听见吗?”他含住耳珠,恨不得咬碎烂红的嫩果,“扭得再骚一点。”
她双手抓住座椅的扶手,仰头无力地靠着他颈窝,臣服于男人时而暴戾时而温柔的进攻。
“我我不会这个”
“你会。”蒋逸风撕破她伪装的纯情,鼻尖蹭过脖颈,热气全灌进耳朵,“在金三角的破屋子里,忘了你是怎么勾引我的吗?”
“那个时候啊啊不算”
“怎么不算。”他呼吸急促起来,掐紧她的腰狠戾地往上顶,“我记得你所有的叫声,真好听,让我每分每秒都想填满你的身体,操到你哭啼啼地求饶”
“不——”
安岚跟兔子似的在他腿上弹跳起来,每一次下坠都像跌入深渊。
她眸光涣散,欲仙欲死,窒息般的欢愉遍布全身。
“蒋逸风。”
“喊叔叔。”
他掰过她的下巴,凑近吮吸嘴唇,舌尖抵开牙齿狂热搅动,吻得她头晕脑热。
堆积如山的快感在体内冲撞,她无意识的覆盖他揉胸的手,引导他用力。
“叔叔蒋叔叔我快死了”
“操,真骚。”
蒋逸风眸光发烫,揉奶的手不断收拢,那团娇软的棉花包在掌心要爆了。
交合处汁水四溅,热流源源不断喷出浇在头部,顺着抽离动作流遍粗壮的器身,西裤湿了一片。
“啊——”
她昂头大口喘息,体内有规律地抽搐。
男人侧头吻住她,吸着舌根往外拉扯,下体冲刺般地快速抽送,试图延续她体内的爽感。
太过刺激的环境里,安岚溃不成军,高潮的那瞬挣脱他吃人的唇舌,丢魂似地大声叫床,在整间办公室里回荡。
蒋逸风很有耐心等她晃过神,两手控住她的腰往上抬,眼看着肉物一点点抽离嫩肉,圆硕的蘑菇头仿佛堵住瓶口的筛子,猛地拔离,堵塞小穴的花液倾泻而下,水量巨大,猝不及防浇了他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