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不可能的!
陈伯伦心中疯狂叫道。
…………
——他就职于国家安全局,同时担任监察部某个特殊部门的领导人,因为身体原因,日常工作并不直接牵扯到ccia,只负责配合与协助调查某些人或事。
当然了,这些人或事并不太重要,就算临时发现他们性质不一样了,也会直接连同档案一起向上级直属部门提交……
特殊职业,再加上从小养成的习惯,带给陈伯伦的,就是严格的自律。
他每天除了休息时间之外的所有事情,通通都会全部记载在日志上。
而现在,日志莫名其妙空缺二十七处。
监控却不管怎么样,都调不出来对应的时间段……
他一揉额头,“啪”的一声,扣住了笔记本。
…………………
见他揉额头,陆锋却紧张了起来。
“又头痛了?”
陈伯伦揉太阳穴的手一顿。
他抬起头,看着对方担忧的眼神,勉强笑道:“没事,不是头疼,我就是——”
话音未落,他只觉从额心处陡然迸发出一股剧痛!
这痛楚来的如此突然,他猝不及防之下,险些咬到舌头!
只在一瞬间,陈伯伦牙关咬的“咯吱”作响,全身上下,一层又一层的冷汗疯狂涌出!!
“伯伦!”
陆锋赶紧捏住他的下颌,拼命压开他紧咬的口舌,直接熟门熟路的摸上旁边抽屉里的一截软木,用力塞到陈伯伦口中。
那种令人牙酸的“咯吱”齿面摩擦声戛然而止。
而陈伯伦在他松手的那一刻,直接后仰半躺在宽大的座椅上,浑身上下战栗不止。
疼痛,仍在继续。
陆锋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接着一咬牙,转头在底下的保鲜柜里,摸出了一只针剂,直接一把推进了陈伯伦的身体里。
屋子里,只剩下了两人从粗重急促,到渐渐平缓的呼吸声。
半响,陈伯伦终于睁开了眼睛。
陆锋也松了一口气。
…………
他一屁股坐到凳子上,摆手道:“唉,这种事情,不管经历过多少次,都觉得很难习惯啊。”
陈伯伦勉强笑了笑:“那肯定是因为经历的还不够。”
“不不不!”
陆锋连连摆手:“可别了!每次你发病,我都能去半条命——伯伦,这药物的依赖性很强,你……还是尽快找到别的办法吧。”
陈伯伦看着他,突然叹了口气:“所有对我有效的药物,都有依赖性。区别只在于,现在需要的剂量和浓度,越来越高了。”
“你呀……”
陆锋叹息着。
他抬起胳膊看了看表:“快十一点了,卫庚今天请客,能走吗?”
对方笑了笑:“放心,我不是纸片人,只要疼痛停止,我就一切如常。”
陆锋盯着他看了半响。
他嘀咕道:“你这样子,还不如纸片人呢……”
不过……
“怎么好端端的又突然发病?我这才刚进屋呢……你是不是最近用脑过度了?天天想什么呢,这么拼!”
陈伯伦笑了笑,眼神中难得流露出一丝迷惘:“我也不知道,大概卷宗看的多了?”
他打开笔记本看了看,跟以往一样,没有半分浏览痕迹:“我说呢,一不小心入了迷,连续看了三个小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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