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该知道,他是在拿什么自慰。
也许是晾晒在阳台上忘记收的内裤,也许是扔进脏内衣篓没来得及洗净的内裤,就是会贴着她最私密那块儿地方的小小一块布。
岑迦难得地感到惊惶,这无疑是沉圆对她这个家的权威的亵渎,可是,可是,她为什么不敢冲上前制止他的无礼?她为什么张不开嘴巴尖叫着让宋春徽来看看她的好儿子做的这些龌龊事?
好死不死。
她打了个喷嚏。
沉圆几乎不出一秒就从情欲里清醒过来,他微蜷的身子僵了大半,“姐姐?”他看向门边,却忘记把手里那件湿漉漉的内裤藏一藏。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岑迦走进去时,脚后跟都在打哆嗦。
她维持着很轻蔑的神色,这已经成了她面对沉圆时卸不掉的一张假面具,其实她压根儿不知道去看哪里,是看他的脸,还是看那根依旧未消下去的性器。
她不敢承认讲话时后槽牙都在冷气战战,“你贱不贱啊?被我欺负成这样竟能对着我的东西意淫,你受虐狂啊?”她别过头,“你用完就扔掉吧,脏死了,我想想就要犯恶心。”
“锁在屋里手淫很难吗,非要把你发情的样子到处现?”她痛恨他脸上突然浮现的笑容,怔怔的有些痴态,她小心地警告着,“再被我发现你做这些脏事,你等着和你妈一起被赶出去吧。”
好可爱。
明明吓得要死还要装凶的姐姐好可爱。
沉圆觉得又硬了几分,他几乎要叹服自己的克制力,当时竟没有直接原形毕露。
岑迦皱着眉毛轻嗤的模样像个小学戴两道杠的风纪委员,毫无威慑力的她竟为自己能镇静流畅地讲出这些话而平添了几分底气,就算她的指甲尖尖陷进肉里,密密的疼。
“你小心我给你剁了去,再犯贱的话。”
她走出去。
然后拔腿就跑上了楼。
那慌乱的脚步声吧嗒吧嗒地踩上沉圆的心,居然像小猫肉垫一样让人心涨满、变软,沉圆能闻出她又偷酒喝,荔枝玫瑰香,馥郁得像催情剂,她哪里是风纪委员,她是会对着男同学撩起裙子岔开腿的风月委员才对。
他喃喃,“姐姐。”
既然你撞破,那我就不必再藏着掖着了,是吧。
岑迦几乎是将自己房门用撞开的,她将自己摔到床上,呼哧呼哧地喘了半天气,像终于虎口脱险。
她不知度过多久才平静下来,身上汗黏也被冻住不再胶手,内裤绞在腿缝间,阴蒂活了般硬涨着凸起一粒,她脱下,鬼使神差,竟趴对着床单开始她拙劣的自慰,发出小小的呻吟。
她身体里情欲的锁,居然是沉圆帮她开了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