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呼吸逐渐不畅快起来,沉圆濒临窒息前挤出一个涨红的笑脸,弯起的眼角却攒起泪融融,“……姐姐,喜欢的,不是我,那……杀了我吧。”
岑迦看过这张笑脸,她脑中呼啸着警笛,她杀过他,好几次命都减到半条,可他只会赔着笑,完整地供出肉身请她杀,她哪里不想取他的命。
握在手里那样细的脖颈,却沉甸甸地掂在手心裂成许多片,刺得她血流如注,她哪里能取他的命。
像过电像火烫,她手缩回去。
可腰上摩挲的那双手还是凝滞在她身上,薄薄的肉都要被磨红,她盯着他张合的嘴像蘸了胭脂膏,道,“我怎么会杀你?杀了你我会进监狱,再也不能和别人在一起,那不最如你的意?”
她猛地趴下身,两张脸贴得极近,呵出的热气蒸得眼睛昏朦,舌尖点上他的下颌,移出一道绵缠水线,却害得沉圆愈发渴,“听说你今天过生日,是不是不想再做我的狗,要改做大人?”
他阳具勃硬地抵着她的腿心,陷进那一小块潮潮的布料里,岑迦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湿掉,也许是她被他摸腰时,也许是她把他压在身下时,也许是她一双手勒上他的脖颈时。
姐姐挨得这样近,恨不得化成一滩浇进他身里的,沉圆吃力地摇头,察觉到裤子被别人的手褪下,很快埋进两片甜黏的肉里,胖鼓鼓地吸他。
他知道那是什么。
岑迦坏心得了乐趣,气慢慢消下去,起伏着感受那事物粗粗地撑开肉唇要往穴壁里顶,爱液浇得柱身就快滑进去,她手指蹭过沉圆胳膊上突出的细细青筋,竟还有余暇讲话,“是不是……我和陈淇汤做这种事的话,你会疯掉?”
像是听到最不堪的话,沉圆惊惶着眼看向她,冠头却趁机重重擦向阴蒂,蒂珠要被顶熟般充血,害她整个儿扑回他的身上,听见他无辜地嗫嚅,“别说这种话,我会恨你恨陈淇汤,我不想恨你,姐姐,我会疯的,我会死的。”
岑迦猫叫似地把声音压回去,不知道是想要惩罚他暴露的欲望,还是只是图更多舒服,下身胶在一块磨进凹陷的肉户,差一点儿了,就差一点。
像讨厌他说这种话般皱起眉来,她说,“沉圆,你十八岁了,我还要用你,改天再说去死的话——你的生日愿望是什么?”
不等他开口,她擅自为他许下最重要的一个生日的愿望,手掌捂住他的嘴巴,“我管你什么愿望呢,我替你许吧,我要你……”岑迦激烈地在他身上动着腰,阴蒂被拱到变成熟豆发烫,两瓣肉像磨坏了般快包不住他的性器,水液浇得下体糊涂,她最终还是拉着他走进险滩,“我要你永远做我的小狗,永远永远。”
沉圆很想哭,可是他讲不出话,只能用舌尖讨好地舔一舔姐姐的掌心。
姐姐,你为我做主的愿望怎么会和我想的愿望一模一样,我也想做你的小狗,永远,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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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真的做了就因为溜了几天所以初夜免费都来看!(挥手)
唉,好冷好冷,好想赶紧回家,我真是拖到最后一刻才肯复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