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射进霍里体内之前,奴隶抽身出来,放倒了霍里的身体,两手包拢住醉汉的胸肌,将沾着各种液体的阴茎插进两团肉的缝隙之中,继续重复而猛烈的抽插。
很快霍里的胸就因为冲撞变得通红,皮肤上沾满奴隶和他的液体,水淋淋的乳头受到刺激完全立起。
他半张着嘴,舌头无意识地舔舐不时捅进嘴里的阴茎,想把这根打扰他睡梦的滚烫东西用舌头推搡出去。但流进嘴里的精液征服了他骨子里的淫性,推拒的舌尖又转而拥覆上来,贪婪地卷走腥咸的液体。
奴隶长长吸一口气,眼睛因为快感眯了起来,浓白的精液紧接着射了霍里满脸,包括他闭紧的眼皮、被蹂躏得红肿的嘴唇,都沾着淫靡的白色。他甚至无知觉地张了张嘴,像品尝至高美味那般舔净了流进唇缝的精液。
灼燥的空气渐渐平静下来,奴隶从霍里身上离开,站在那俯视他通红的脸颊,喉咙挤出古怪生涩的声调:“可怜虫。”语气似是讥讽,又充满高高在上的悲悯。
霍里睡到中午才勉强从床上爬起来,像滩烂泥一样靠在床边,通红的眼睛萎靡不振地扫了一圈空荡荡的房间。
奴隶大概在清晨开工前就离开了,还不忘清理干净凌乱肮脏的房间,并把霍里扶上床去。
“我的腰……”霍里晃了晃胀痛的脑袋,又活动两下酸涩的四肢,不适地砸吧砸吧嘴。
感觉嘴里有股奇怪的味道。他没有多想,只把身体的不适归因于宿醉,转头看见床头特意放着的水杯,十分自然地拿过去喝了个干净。
霍里在几个小时后才摇摇晃晃地出门,站在矿区的高台上俯视下方挥动镐子汗流浃背的奴隶们。唯有这个时候,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心才能极大地得到满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哑巴奴隶是人群中最突出的那个,霍里一眼就发现了他的身影。他赤裸着上身,被太阳灼晒的皮肤布满汗珠和尘土,正娴熟地搬起地上的石头放进背筐,每一次动作都调动起肌肉结实的轮廓。
似乎是感觉到了上方的视线,奴隶抬起头,尖厉的视线穿过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投射过来。目光触及的瞬间,令人毛骨悚然的凉意直窜脊背。霍里一愣,意识到自己被一个奴隶的眼神吓住了,立刻恼怒地皱紧眉头,重新聚起气势,恶狠狠地瞪了回去。
奴隶收回视线,继续装填矿石的工作,那股残酷冰冷的感觉也随之消融了。
他总是那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成为霍里的奴隶之前就因为不畏惧守卫的威胁而遭到鞭笞。如果不是血污中露出的那双冷得发亮的眼睛引起了霍里的兴趣,他早就变成一滩肉泥,被丢到荒原上喂狼了。
不知感恩的东西!
霍里盘算着今晚该如何找借口惩治不服管教的奴隶,当看到另一道身影走向奴隶,他彻底阴沉了脸色。
是新调来矿区的军事官,和遭到排挤的霍里不同,他是旁人口中平民出身的贵族、崇高的战争英雄,在首都就有很高的声望。自他来到这片荒芜之地后,一视同仁的亲民手段也收获了不少士兵的支持,就连奴隶们都跟着沾了光,不仅能分到更好的食物,还免于遭受被士兵虐待至死的下场。
虽然霍里不大明白为什么要优待那些低贱的懒骨头,但看到本来讨好他的家伙转头去围着别人打转,他对军事官的不满在日渐增加。
而现在那个虚伪的男人竟然跑来拉拢他的奴隶了!
霍里攥紧了拳头,死死盯着二人。从军事官的口型依稀可以分辨他在说什么:“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