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抓起霍里软绵绵的性器揉搓两下,可惜刚刚经历过心理创伤和疼痛的霍里没什么反应,仍旧一副备受打击的样子,闭着眼靠墙装死。最要命的东西被人拿捏着,也不过嘴唇一抖,要不是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还时不时从紧闭的嘴中漏出一两声抽泣,说不定能用这种方式蒙混过去。
但霍里是个蠢货,他那想法简单的脑子被疼痛和恐惧洗礼过一遍,就更不够用了。不知道怎么想的,他睁开一条缝偷偷看奴隶,透过泪湿的眼帘观察施暴者的脸色,被发现了又慌忙闭上,打定主意要无声地抵抗到底,简直愚蠢得可笑。
奴隶当然可以直接强奸他,冷眼看他面色惨白地趴在地上哭嚎。他似乎有那么几秒在考虑这件事,眯起眼睛扫过霍里,霍里闭着眼都觉得凉飕飕的,只能无助地往后缩了缩。
“你——你别碰我!”他强忍惧意呵斥道,嘴唇打着颤,额前的棕发萎靡不振地耷拉在脸上,哪还有出发前趾高气昂的样子?
奴隶的眉毛挑起一个讥讽的弧度,静静欣赏着霍里的恐惧,眼神尽是不屑:这张脸没有一点战士的痕迹,他是个令人不齿的懦夫。懦夫就应该摆正自己的态度,得到应有的惩罚。
他抬起霍里的屁股,刚才还在装死的人骤然睁大眼睛,后知后觉地产生了一丝危机感。霍里试图捂住自己的私处,但他的力气比不过奴隶,对方毫不费力地掰开他几乎快掐进肉里的手,又饱含威胁性地揉了揉他刚复原不久的手腕。他立刻怂了,不甘又屈辱地呜咽一声,向自己瞧不起的家伙缓缓张开大腿。
没有池水的润滑,奴隶长期劳作的手指很粗糙,甚至指尖纹路里还有细碎的砂砾,这些不老实的小颗粒随他的动作挤入臀缝,磨砺着娇嫩的穴肉,在逼仄湿润的腔壁内不断深入。
那感觉又痒又痛,霍里从没受过这样残酷的折磨,立刻哀叫道:“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吧……呜呜……”
他已经放下尊严乞求奴隶了,奴隶却没有饶恕他的意思,反而将深入肉穴的两根手指撑得更开。
虽然霍里哭得惨,但屁股早被操得烂熟了,比他昏睡的时候还要柔软,在敏感点刺戳两下就淌出了蜜液,淫荡地邀请人操进去。
感觉里面足够湿润,奴隶便握着霍里的腰翻了个面。霍里的脖子一直蹭着墙面,也沾了许多土,汗湿的发尾贴在后颈,使他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可怜。奴隶卡着霍里的脖子,凑近他耳边,仿佛能嗅到几乎化为实质的恐惧。
感觉到尖利的牙齿刮过后颈,霍里就像等待被剥皮的小兽,不安地转动眼睛,惊恐万状地僵在那里。直到更坚硬的东西顶在屁股上,霍里的整张脸骤然失去血色:“不要、不要……”
他还是哭了出来,脸颊挤压在冰冷的墙上,心里痛苦不堪。可他再怎么抗拒,后穴还是被男人的性器填满了。那根灼热的巨物不顾霍里挣扎,狠狠贯穿到最深处,从未感受过的胀痛和自尊彻底扫地的难堪让他嚎啕大哭,哭声又因为身后的冲撞显得断断续续。
为了防止他咬到舌头或是哭得喘不过气,奴隶捂住了他的嘴,逼迫他咽下充满悔恨的哭泣。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