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被欲望所支配的嘉遇。
连带着他,都无法自拔地跟着坠入了深渊。
水声夹杂在肉体交碰中,嘉遇一条腿不安分地乱动,身体痒得像有无数根舌头在舔舐亲吻敏感的肌肤。
两根手指并在一起穿梭于花穴,湿滑的黏液拉出长长的丝,她越捅越快,越捅越快!
眼前突然闪过数不尽的雪花,回忆就像跑马灯一样穿过,最后汇聚成一束白光——
拱起的腰重重一落!
穆珀只见一注透明的精水喷射而出,猛射出床沿,他停止手下的动作,唯恐一同交代出去。
视觉盛宴。
竟把自己玩潮吹了。
穆珀长腿一跨,压在嘉遇的身上,他拢起两团白嫩,上面被乳汁覆盖,伸舌舔去,奶味四溢。
乳汁汩汩地流进对方温暖的口中,嘉遇喟叹呻吟,双眸染上的情欲是戒了五个月床事的浓郁。
穆珀吸她乳头的感觉,和皱皱喝她奶水的感觉,根本不是一个概念。
前者是享受,后者是折磨。
每回给皱皱喂母乳,她都会痛得直叫唤,喂再多次也习惯不了这种疼痛。
胸前嘬声不断,嘉遇分神地想,不知道她出门前备的那些奶水,皱皱够不够喝。
“想什么?”
高潮余韵尚存,嘉遇细细地摸着穆珀的头发,玩不够,又摸他耳朵,“想皱皱。”
穆珀用舌尖顶出红肿的乳头,一本正经:“你怎么可以在我身下想别的男人?”
嘉遇笑得用小腿蹭他的大腿,“穆珀,你知不知道皱皱是你儿子啊!”
“那又怎样?”
说着,穆珀探手去玩弄泥泞的花穴,那里刚经历过一次潮吹,早湿得不行,把蹭没几下的肉棒都浇得春水淋漓。
就这么捅进去——
紧得无可救药,一点生过孩子的痕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