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嘉遇瞪他,“这几天赶上我来月经。你借机逃过了,一会儿脱光了给我检查一下。”
穆珀眉眼一弯:“好。”
嘉遇绝倒,她就是被穆珀的温柔治得太死了。
*
自从知道穆珀年后就要去y国,时间如同白驹过隙,眨眼的功夫,年就到了。
这期间嘉遇不是没有给文仲做过思想工作,但文仲这回嘴巴硬得很,说什么都不让她跟着穆珀去y国。
“孩子你不管啦?瞎掺和什么?是想继承我的家业还是想让穆珀换个地方伺候你?你给我好好在家待着!”
嘉遇沮丧,好不容易才在一起就要阔别两年,她好怕自己会受不了。
“……妈。”
“诶。”嘉遇条件反射地应道。
皱皱六个月,已经会说单字——
虽然只会一个“妈”。
看到皱皱,嘉遇心里好受了点。这天干燥得很,给皱皱擦了滋润的面霜,嘉遇抱着胖墩墩的他下楼,远看像抱了一团雪球。
穆珀刚把烟花搬到院子里,他拍拍手,望见不远处的母女俩,大喊:“你们就在那里等着,我点了就过去!”
“知道了。”说着嘉遇给皱皱理了理帽子。
今年过年,他们一家三口以及文仲一起来了乡下的小别墅过年,为的就是放烟花,图个气氛。
穆珀弯腰去点导火线,火星一呲,他跑向嘉遇和皱皱,刚到俩人身边,第一束烟花就照亮了整片夜空。
皱皱带着耳罩,一双乌瞳似葡萄,烟花绽放,他举着手摇,嘴巴合不上,像是在笑在说话,特别可爱。
穆珀揽着嘉遇的腰,身体的热度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嘉遇甚至能感受到他给自己发旋落下一吻的轻微触碰。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烟花,光火缤纷,在她眼里化成了潋滟的流水,忽明忽暗,烟花此刻像是被抛上空中的大西瓜,炸开了,洒下来的全是清甜。
嘉遇愈发不舍。
这种酸楚快要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