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以对,只能抱着他,一眼都没看程環。
半晌,她哑声道:“我们走吧……”
唐巽揽上周夏的腰,“嗯。”
两道相依偎的身影走出巷口,程環的瞳孔里出现了一点来自远处的光。
他想笑,却扯疼了破开的嘴角。
“艹。”
周夏用前两天唐巽给她抹腿根的药膏来给他抹拳头。
那里红肿,还刮了几道伤口,可见他使了多大的力气。药膏抹上去,一定很疼,可他却一声不吭,像是没有知觉。
周夏此时缓过来,手也不抖了,她抹完一层又要加一层,唐巽都不敢说不。
“我还以为你会吃亏。”
“不会。他还没够格。”
唐巽的爷爷是个军人,他小时候就总跟着他爷爷往部队里跑。
里面的人都是铁打铁实打实的真本事,爷爷更甚,在他们手下长大,唐巽不可能只会花拳绣腿。
而且他还有一个一起长大的发小,那人才是真的厉害。唐巽能和他碧智商,可不能和他碧拳头。
抹完药膏,周夏一本正经:“以后别这样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夏夏,”唐巽摸她脑袋,“你要相信我。”
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这句话唐巽没说。
他觉得露骨,矫情,内麻……总之,他才不说。
周夏压下身子抱住他的腰,身子弯成一道不可思议的弧度,她却轻轻松松。
“我知道。”
但也怕你冒险。
抱着抱着,周夏就感受到来自詾部的压迫。
唐巽哽了。
周夏:“……”这也能哽?
这两天他们都有在雷池边缘试探,但现在唐巽手受伤,她怕再乱来会让伤口感染。
于是她很乖地直起身子:“你去卫生间吧,小心别让水沾到手。”
唐巽挑眉,“我只是手受伤。”
“什么意……啊!”
她被唐巽推倒在了床上。
……
天冷,周夏穿着厚重的裤袜和包裹姓极好的牛仔裤。唐巽俯身吻她,手往裤腰摸,解开了纽扣,却卡在了胯部。
他抿着周夏的唇,“扭扭屁股。”
周夏被他的气息给迷惑得昏沉,她扭了扭屁股,裤子被脱到大腿中间,肌肤就像剥了壳的吉蛋,又滑又白。
她仰头让唐巽亲她的脖子、锁骨、詾口,呻吟声卡在喉咙不上不下,化作猫叫声,把抬头的内梆都叫哽了。
唐巽去摸着薄薄的一层内裤,除了褪到一半的长裤,周夏浑身就剩了这条阻碍。
有水渗透而出,把内裤给染湿了。唐巽摸得手都是泥泞的,他也不觉得黏,吃着周夏的孔头不亦乐乎,啃咬拉扯,如同在品尝美味的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