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水蜜桃一样的唇瓣就没闭上过,一直张着喘息,整个身体随着他撞击的频率而一晃一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故意碾着肉壁里的敏感带,一只手伸上去,食指指腹抹了下段景行的嘴唇,然后伸进去捉住那条湿滑的舌。
段景行回过神,像舔舐男根那样舔他的手指,还合拢嘴唇含着他的手指轻轻嘬了一口。
战场太激烈,客厅阳台上睡觉的三只猫吓得“哇哇”怪叫。
秦晚回头看了眼,四只猫,蹲着,四对玻璃球一样的圆溜溜眼珠看过来。
他当即把段景行抱回了卧室。
床垫很软,朝段景行腰后垫了个枕头,伸手扳着他的后脑勺让他看着自己臀缝间进出的肉棒。
还嫌不够,将他整个身体竖着,跪起来一下下插入松软的肉穴。
段景行射出的精水淋在他小腹,量很足,湿漉漉地往下滑。
才刚射过,夹着他的肉穴也在剧烈收缩,就着这股余韵,享受穴肉的挤压,继续抽送征伐。
段景行脸上出现了失魂般的神色,大张着腿,两手抓在两侧枕角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晚俯下身啃咬他的喉结、锁骨,然后是胸口的乳头,牙齿咬着一只,手指搓玩着另一只。
耳边忽然想起“呲啦”一声,停顿住,抬头去看,发现被段景行抓着的枕头角儿被撕开了线。
细小的鹅毛飘飘洒洒钻出来,他愣了下,鬼使神差地往前狠狠一顶。
“啊——”
段景行骤然叫出声,拧着枕角的手抓紧,又是一声“呲啦”,整个枕头都被他撕开了,鹅毛倏地扑出来,大部分飘在了段景行身上,被湿汗黏住,就那么附着在了他的身体上。
秦晚拨开他脸颊上一根纯白的羽毛,俯下来吻他的唇。
“真漂亮。”
第二天一早,要醒还没睁眼的时候,秦晚恍惚着想起来一句话:一炮泯恩仇。
如果一炮不成,那就打两炮。
既然已经打了炮,就不方便穿上裤子就继续绷着跟人家计较“恩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墙上时钟显示:7点22。
醒得实在不早,枕边没人,还得赶紧收拾收拾去上班。
刚下床,看见衣架打头第一个挂着熨烫好还沾着热气的制服。
出了客厅,发现放沙发上的手机也被“好心人”插上充电,现在已经满电了。
四只猫见他醒了,“喵喵喵”的开始闹人。
洗漱完毕,门开了。
秦晚擦着头发出来看,早餐被段景行一样样放在餐桌上。
包子,豆腐脑儿。
段景行指着豆腐脑儿:“左边那碗是甜的,右边咸的。”
秦晚刚想端那碗咸的,抬头:“你喝哪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都行。”
段景行回厨房拿了两双筷子,其中一双直接横在秦晚那碗上:“有个男团找我编舞,晚上回家可能要迟点。”
秦晚:“嗯。”
吃完早饭,段景行拿着餐巾纸凑上来给他擦了嘴:“老公亲一下。”
秦晚差一点呛着。
亲了一嘴甜豆腐脑的味儿,赶忙出门了。
不知道段景行是不是故意选的地方,离禁毒支队走路只用十分钟。
一路走着去上班,他忽然琢磨着,安定下来了,得买个房。
这些年的津贴还有这次评级的奖金下来,凑凑够付个首付的了。
还有车,闲了去接段景行,放假可以拉着他四处走走看景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傍晚下班,秦晚还去买了趟菜。
溜达着到了家楼下,一辆荧光蓝的敞篷跑车轰出了波音747的怪动静儿闪现在他脚边,差点蹭着他裤腿。
车主大黑天戴着一副大墨镜,看着像个算命的。
长得其实还行,就看人时斜着眼,上上下下扫描他半天,问出一句:“秦晚?”
秦晚点头:“你是?”
“闫新。”那男人说着,把悬在鼻梁上的墨镜重新推回原位,劈头盖脸道,“你不适合景行。一个吃几千块死工资的小警察,有什么用?”
秦晚微微挑起眉梢儿:“你先等等。”
交警支队的兄弟们刚巧就在隔壁小区检查私家车占用消防通道乱停车,他摸出手机把电话摇了过去,一分钟后,一大票身穿反光条制服的交警整齐划一地过来了。
“秦哥!”
“秦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晚点了下头,伸出手掌朝着跑车作出介绍的手势:“私自改装排量炸街,你们现在立专项严打这个,对吧?”
段景行着急回家,澡都没在排练厅洗就黏糊糊地回来了。
刚到楼下,看见闫新那辆招牌的酷炫跑车被拖走了。
而闫新正跟交警比比划划理论着什么玩意儿。
不远处的秦晚拎着几袋菜,朝着他挥挥手。
段景行笑了笑,小跑过去,提都没提闫新,跟着秦晚走进楼道,进电梯之前,秦晚突然回手伸手在他胸口的乳点上拧了一把:“又穿这么透。”
段景行捂着胸往后一弓:“你要不高兴,我搞一套中东那种大黑袍子,天天蒙着出门。”
秦晚噗嗤笑了,笑完大概还想再板一下脸,被他挠着肋骨破功了:“别闹,菜掉了。”
周日,李展诚打电话说买了烧烤架,找他俩去家里吃。
段景行到了才知道,李展诚是真的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层的别墅,家里摆得什么都有,墙壁上挂着一幅幅仿真名画,《蒙娜丽莎》紧挨着《马拉之死》。
一层正中央摆着个一米五的假恐龙模型,旁边是变形金刚里的威震天模型,再旁边还有个穿着粉嘟嘟小裙子的玲娜贝儿。
摊子李展诚已经在院里支好了,炭点着了,他们俩过去帮着串肉刷油上架子烤。
肉香四溢,三人开始聊闲嗑。李展诚聊到自己是怎么认识秦晚时,秦晚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微妙。
就听李展诚说:“大一有一次射击考试,我打出去10发子弹,结果靶子上11个洞。”
段景行想了想:“你旁边是秦晚,他脱靶打到你靶子上了?”
“不是。”
李展诚高深莫测地摇了摇手指,“我左边挨着墙,右边是穆芳生,那可是后羿一样的选手。”
秦晚在这时试图转移话题:“穆儿最近怎么样?”
“老样子。”李展诚没有让他成功转移话题,直接绕回来,“其实吧,当时秦晚站在穆芳生旁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就是,秦晚隔着一个人,还能把枪打到我靶子上。我当时就寻思,这他妈斜视吧?斜视警校也收?”
段景行:“……”
李展诚清了清嗓子,说相声一样又开腔了:“还有一次。”
“秦晚和隔壁体院打球,扣了一个篮。”
“体院那边学生带着女朋友来看球,结果他们的女朋友第二天扭头去给秦晚送情书。打从那儿之后,我俩一走夜路就被体院的堵,一走夜路就被体院的堵,一走夜路就被体院的堵……”
“而且警校有规矩,绝对不能和外校打架,我有一只儿AJ都跑丢了。”
段景行实在忍不住,撂下串子开始笑,捂着胃笑。
秦晚脸上挂不住,撸袖子迎面走向李展诚:“那只儿A椎不是后来给你捡回来了吗?!”
段景行赶紧挡住进击的秦晚,塞了一小片烤得酥酥脆脆的面包进他嘴里:“晚哥尝尝火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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