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芙妮后知后觉:她爱上了一个男人,属于她父亲的男人,笨拙却虔诚地把自己当亲生骨肉爱的男人。
她以前只是图林迪温顺,图他年轻漂亮,图他冷淡清雅的样子像她那短命的妈,她想独占他,不论过程如何。
不可否认之前她也是爱他的,但那种爱和爱一个精致的玩意儿没什么区别。
现在她缴械投降了,完完全全放弃了原先的计划,那个可以让她游刃有余完成一切目标的计划。
让人不能想象,黛芙妮,黛芙妮,亘古流传的月桂之血1,竟然会做出改变。
林迪不在乎的命,黛芙妮决定替他在乎——女孩冷静想来有些滑稽,明明他们两个都在乎自己就好了,哪用这么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滑稽之处便是爱的高明吧。
黛芙妮亲吻上了林迪喋喋不休的嘴唇,顺势把他压倒在床上。
林迪的神情是恍惚的,待小小的孩子伸出舌头,他才惊慌地向床后退,但他四肢酸痛无力,能逃开的距离十分有限,他只能好声好气地哄黛芙妮:
“别闹了,你快坐回去,不,你快回房间去。”
“林迪,您不爱我吗?”黛芙妮嘴里没了林迪的味,有些落寞。
“我们不能做,你不能碰我,”林迪说话间感觉自己喉咙里仿佛有粘稠的精液没吐干净,咽也咽不下去,他当然不会觉得女孩只是想亲他,像一个孩子亲吻母亲一样单纯。
“这是不道德的,无论如何不能被允许的。”他在精神高度绷紧的时候闻到一股月桂的甜味,或许是黛芙妮在释放信息素,或许是花园里的月桂在夜晚悄悄地开花了。
“为什么呢,就因为父亲吗?可他已经……”黛芙妮的嘴被躺在床上的林迪用手堵上了。
“你昨天十六岁,已经是个大人了,不能这么鲁莽。”林迪像往常一样荡开眼波笑,头发披散在床上,温柔缱绻。没人看见他内心深处白色的雪原被春日的暖阳灼溶出了一谭悲哀的湖。
你会后悔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黛芙妮歪着头,林迪的手指好凉,她伸出舌头把它勾放在嘴里舔舐。
林迪骤然抽回了手,慌乱间指甲在小女孩的娇嫩的脸颊上划出了一道红痕。
黛芙妮抓住了林迪想要去抚摸她伤口的手。
“妈妈,请您听我说,我不是有意冒犯,只是我要结婚了。”
“我我要结婚的对象心高气傲,但我是alpha,总要让那人在床上臣服于我,可我没经验,怕在结婚那天弄疼了好人家的掌上明珠。”
“要是在外面找人,被有心思的搞出个孩子就不好了,我还没有做父母的准备。”
“妈妈,你教教我好吗?”
原来是这样,林迪想,他有什么送给女儿的嫁妆呢?
黛芙妮看到男人肉眼可见地软化,原本合着的腿缓慢地打开了,眼睛是闭着的,樱色的唇却是微微翕张着的,他衣服的前襟之前就被黛芙妮给扯皱了,松松垮垮地敞开,但他仍然好似一副圣洁和平的画,浑身上下写满了宽容。
黛芙妮如愿脱光了自己的后母。男人平躺在床上,双腿张开一个适宜的距离,吐露着蜜汁的穴口缓慢地开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谢您。”黛芙妮低头啃咬林迪的嘴,如今他的一切都是打开的,黛芙妮可以随便拿取,林迪的嘴里甘苦,是茶味,隔着浓重的精血可尝不出来。
黛芙妮用指尖触到了被柔软褶皱包裹的密处,那里已经自然地溢出晶莹的爱液,变得柔软而湿润——这是Omega本领,她把自己的小姐妹放在穴口磨了几圈,小小女孩也足够硬气,一顶就把男人顶出了一句颤抖的“很棒”。
总是那么安静的小妈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在她的身体下小声喘息,蜜糖般的眼里全是柔软的情欲,换谁都能从这双眼看出深情与宽厚。
黛芙妮是很想问问和父亲比起来如何?但她半是颇有自知之明地没有去提,半是不想提那个男人。
她喜欢在父亲床上的林迪,柔媚却不轻俗,眼角缀着若有若无的泪,总是用细牙扯着嘴唇,父亲的阴茎在她小时候看来大到可怕,现在看来依旧是咄咄逼人,林迪却直到被顶到尽头了才大声呜咽,像一块被炙热的肉棒肏化在床上的冰。
林迪感觉到黛芙妮嘴唇轻柔,下体却鲁莽又用力地顶撞着他,并不是很牢固的铁床发出酸涩的吱呀声,他没有被女孩的手扣住的左臂不由勾住了黛芙妮的脖子,细白的腕子显示出羊脂般的丰美。
黛芙妮不知是不是自己太过自恋,她总觉得林迪在和自己做爱的时候不太一样,她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就感觉他的眉舒的更好看,声音荡得更勾人,好像连灵魂都在舒展,浪孟而愉悦。
这样想着黛芙妮不由加快了抽动的速度,把林迪抵得颤抖,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囫囵话,从他甜蜜的眼角溢出晶莹的糖水,黛芙妮不由一点点舔去,权当祝男人给的奖励。
“轻……啊……轻点……”
“嗯啊……要死了……哈……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
林迪五官生得端庄大方,当黛芙妮像一个小野兽一样撞击着他的下体时,他近乎疲于奔命了,颠簸于性高潮中,微微偏头皱眉,嘴里溢出悲戚的呜咽,仿佛痛苦不堪。
“为什么要皱眉呢?我弄疼您你了吗?”女孩只是气喘吁吁地小声问,有些自私地没有拔出自己涨得通红的刀,仍在林迪被干得熟烂的蜜处不停捣弄。
她才不是不知道Omega想要什么的毛头小子,那些在同学间传阅的色情书刊,她从来没有推辞过。
甚至连医学家都说,要用精液填满他们空虚的子宫,用强势的态度撞开他们的生殖腔,这样他们才能快乐。
难道这是一种无法承受的快乐吗?
林迪两条腿间被操得全是湿哒哒的淫水,交合处被挤出了白色的泡沫,黛芙妮不大,但对于填满一个Omega来说已经足够了,他好像从未如此高潮过,以至于失了言语,他的肉穴如此饥渴地一下一下地夹着黛芙妮的阴茎。
女孩在他的子宫里射精,烫得他哭出声来。
他是真的在哭,没有一点声音,让黛芙妮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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