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含一含。
咬住舌头,曲起手用骨节的棱角按压那鸡蛋白一样软弹的眼球,轻轻一夹,带下一片灰而湿润的虹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伪装除去,妈生琥珀色酝酿着汪汪高光,美得如一碗冬日暖阳下的断头酒。
周红放开他,他左眼眼皮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异瞳微微眯起,娇吟出声:“姐姐……亲亲我好吗……”
“还没到能要奖励的时候呢。”女人重复动作,摘掉他右眼的镜片,交叉腿坐回椅子上,举起三根手指:“三次。”
周礼群闭上眼,修长的指尖颤抖着将尿道棒缓缓抽出一大截,再重新插进一小截,抽出来,插进去,因为每一个迟缓的动作带来的快感都近乎麻痹,手指动一下要停好久,等待好久。
“哈啊……嗯……”
“啊……!哈啊!”
电击功能定时开启,顷刻周礼群喉管中挤出如母猫发情叫春似的尖叫,他还没来得及将尿道棒全部抽出来,剩余厘米的柱体足以让他痉挛着失禁,腿根打颤,喷出混合体液的淫水,经会阴沾湿后穴,臀缝,在桌子上流淌成河。
红肿的尿道口更受不住排泄的刺激,拽着身子颤抖得陷入一塌糊涂的高潮。
一股股热流舔过那失力的腿间,已经潮湿乃至腐烂,含苞待放的红嫩肉穴收缩着,无比贪婪。
周红坐在最好的观众位,仍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他溢出的一声轻笑:“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他们这种人应该从来不自慰吧。周红压抑地勾唇。
周红是对的。
姐弟见面,从来说不了几句话就要上床,不知疲倦的假阴茎在他的穴道里日夜耕耘,将肠肉惯出了离不开人的毛病,仅仅只是看着周红,周礼群便感觉到小腹长出了躁动的胎,阵阵抽动。
他舔唇,抬起屁股,拉出黏糊糊的藕断丝连,将儿臂般粗的硅胶阴茎抵在了自己穴口。这样夸张的尺寸,弟弟只是低垂媚眼膝行而跪,一手扶稳那器具的根,另一只手则撑开自己的小穴,对准假阳缓缓坐了下去。
“哈……”
他下意识嘤咛,窄而薄的下颚,仰起头时延伸出的轮廓看起来很幼小,
酥酥麻麻在柔嫩的甬道里炸开,缓缓蔓延,啃食,男人高挑匀称的身体微微耸动,调整着呼吸,不一会甬道便适应新的性器,平板上,媚肉无微不至地舒展着,好深好深的位置,它们除了医生还见过谁呢,好像知道了周红在窥视,便争前恐后地绞上去讨好,水母般吮贴纠缠。
周礼群脸颊绯红,一双美目柔情似水,怔怔地盯着周红的嘴唇,泪腺涌出滚烫而无感的泪。
他知道遥控器在哪,看也不看就直接将档位开到某个档位,瞬间他弓起腰整个人趴在桌子上,带着细弱哭腔喘息,如同半熟垂死的水生生物。
阴茎螺旋状的外壁搅动着肉壁,将凸起的颗粒没入肉壁的褶皱,再伴随着旋转将内里的嫩肉翻出,根部的吸嘴卡住囊袋和尾椎,时不时迅速伸缩着来回抽插,咕叽咕叽的拍水声好淫乱,而男人感官过载,鼻尖和眼底皆染上一抹妆,眼白托举着一汪琥珀色略朝上飘,顶出贝齿的小小舌尖若隐若现,呜呜咽咽地被雨打风吹,零落在餐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哼……肏得好深……”
“脚……好疼……好棒……”
他太过病弱,皮又薄,膝盖竟被硌破了,好几次试图撑起自己坐下,几次半途手臂一软,两团胸肉藏在围裙后颤巍巍晃动,好像又涨大了一圈,蓬松而柔韧,乳尖泛着潋滟的水光。
焦灼的嗜痛倾向让女人直皱眉,扶他坐在桌子边缘,想处理膝盖。
“哈啊!”
弟弟高亢地淫叫起来,坐下的姿势迫使他将假阴茎整根吃下,挺腰树蛇一样盘缠上周红。
周红感到那潮湿的手指无孔不入地挤进她的指缝,黏腻地蜿蜒着,寻求着,周红推他,他挣扎,贴得更紧。
“不要……”他正在高潮。
周红吻住他开合的唇瓣,被玩到已经失神还昂着下颌索吻,总是撒娇撒痴的,她的弟弟。
她细细品尝,舌头在弟弟嘴巴里舔过,勾起他香滑的舌尖用唇瓣来回吮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嗯——嗯——”
男人无意识地袒露如发情般的媚态,双手托着自己的胸部贴着周红揉捏,诚挚而急切地像是要献上什么宝物,那乳房鼓胀,沉甸甸的,皮肤又吹弹可破,甚至可以看到细小血管,还有红色指印。
电子屏里他同样热烈而纯真,主动翻着粉肉去吞咽,挤压出藏于肉粒里的银针,想必带去了穿刺般的快感,假阳具根部一股股稠白药液深深飙射在他的身体,吓得他哭喘着喷出精液,加上后穴没有不应期的特点,他在捣弄前列腺的过程中过山车式的高潮迭起,呻吟断断续续嘤嘤啊啊,只怕是不按停,怀里的小荡货便会一身腥臊地迎接永无止境的潮吹。
周红按下暂停,轻轻揽住他的脖子和腰,把他放回桌子上,拔出假阳。
男人已经成为了蜜壶,柔顺地仰躺,腿小山般张开,仿佛等待分娩,后穴眯着眼,只留出一道肉红色的细缝吐出情热的肠液。他是任周红刀俎的鱼肉,散落的黑发黏成一缕一缕,双眼迷蒙,不知看向何处。
“怎么不喝,凉了吧,我给你再盛一碗。”他突然说。
那副认真的神情无异更凸显此刻身体的放荡,长而激烈的高潮把他的声音折磨得孱弱而沙哑,吐出来的气都是软的,周红感觉一股粘稠的暖意顺着脊椎上爬至大脑。
红糖水般的乌鸡汤点缀黄岐红枣和枸杞,醇香浓郁,有些凉了。
“好喝。”周红说。
有药味,不是毒药,不是迷药,是当归、地黄、甘草、参之类的东西,之前在广东也能蹭到这种汤,不过更多时候,她只是黑着眼圈,恹恹地打哈欠,关上电脑,到附近的潮汕粥馆,吃到凌晨然后吐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喝,”她说,“补气补血还治痛经呢。”
周礼群笑了,目光安宁,像摇篮婴儿又像修道院圣哲。
“是啊。”
“我阴沟翻船,被人下过春药,其实,算是一种兴奋剂吧,身体亢奋一个小时左右会演化成性亢奋,到时候恐怕是条狗我都能下得去嘴,可惜,那个混混急色,没等到我性亢奋就进屋,被我杀了,我怀疑是白思源指使,跑到白思源家里,把他强奸了,然后我有点清醒过来接受不了,在他屋里浇了汽油,想烧死他,然后我又怀疑是陈昌指使,陈昌,就是把我脸上开了一刀口子的人,我跑到陈昌的公司,砍死了他,在美国,我杀过两个人。”瘦削文弱的女人声音清晰。
“其实,我也欠白思源的,他不是坏人,我伤害了他,他……”
“虽然他的家在泰国很显赫,但是他也有许多兄弟姐妹,权力家族怎么允许有残缺的后辈呢,他走到现在的位置,付出的比常人更多,心智,也比常人更撕裂、抽象、狠毒。”
再一次,好像穿越二十年的光阴,姐姐把一切条分缕析地摆在他面前,微笑着告诉他:“小二,你好好地活着,我们都活着。”
而已经长大的弟弟很懂事,很乖巧,只是抱住周红,下巴轻蹭她的肩膀。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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