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回去,邱肃又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坐在桌边扒饭。
他的村长爹开会回来,先是和林琮问了几句田里的情况,又指责他不上心,每天不想着帮衬家里,反而捧着本破书看得起劲。
林琮默不作声地受着批评,藏在袖子里的手攥的紧紧的,心中对邱家的怨恨更甚。
多亏了邱肃的“自由恋爱”思想,他才知道所谓的“花了钱就生是邱家的人,死是邱家的鬼”是句错得离谱的话。
既然买卖童养媳不合法,若不是前世他求助无门,没人愿意招惹地头蛇村长,他又怎会到死都离不开邱家?
坐在他旁边默默吃饭的邱肃当然注意到了林琮的情绪变化,插嘴道:“爹,你莫说了,等会我给你吹个口风琴咋样?今天刚和柴二哥他们学的。”
“整天不学好,你要是有你媳妇一半的努力,我就是直接给县长推荐你都成啊。”面对自家儿子,村长登时眉开眼笑,嘴上说着呵斥的话,实际一点怒意都没有。
“嘿嘿。”邱肃傻笑两声,私底下偷偷伸指头去勾林琮的手,被甩开了也不气馁,继续追逐躲来躲去的指尖。林琮烦不胜烦,索性由他抓着了。
真软和。邱肃捏了两下,心满意足地握在手里。
晚上他俩睡一个炕,邱肃趴在炕头看电视,林琮还在孜孜不倦地背书,丝毫不受诱惑力惊人的电影音乐影响。
抛开邱家的人品不说,他们在当地农户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富户,是第一批买电视的那波人,整个村子只有他们家有。白天村里人挤破头地来蹭电视,晚上就成了邱肃专属,他爹娘早早回屋睡觉去了,他就一个人在那看。通常是林琮学到了多晚,邱肃就看到多晚。
电视这玩意儿对邱肃本人来说简直是古董级别的物件,何况画面还是黑白的,他看上两眼就失去了兴趣,开始琢磨怎么和林琮找乐子。“琮哥,爹今天说的话你怎么想?”他看看电视,再看看林琮,很快就磨蹭过来,趴在他腿上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怎么想?”腿面骤然多出一份重量,林琮知道自己接下来是学不好了,就收起书俯视邱肃。
邱肃羞涩地挠挠脸,翻了个面朝向他,小声说:“就……生娃那事,要不咱努努力,等你考上学,你去念书,我在家给你奶娃。我的奶水肯定足,饿不着你儿子。”他仿佛不知什么是羞耻,猛地拉起衣服,两坨躺下都有弧度的乳肉晃了三晃,待人采颉的乳粒颤巍巍地立着,干净的淡褐色瞧着就勾人。
“不是说好的等你成年再说吗?”林琮面红耳赤地再给他拉下去,摸到软绵绵的胸脯,脸更是红透了。真不明白为什么重生后他变得冷淡些,这小子就热情成这样,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亦或者说这才是邱肃的本性,他就是靠浪荡的个性勾引到了阔佬?
“但是我喜欢你,一想你就难受得睡不好,想和你……想和你做那事!”说罢邱肃还害臊地捂住脸,闷闷的声音从指间的缝隙传出,牵扯到了林琮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指尖的刺痛感又出现了,连带着心脏一起泛着阵阵刺麻的痛意。他一眨不眨地盯着邱肃,双唇轻启,想回复这人,但被邱肃抢了先。“琮哥,你这么拒绝我,难道是最近发现那地方出了问题?没事的,听说城里看这方面的医生厉害,我们可以唔唔……”
说男人那方面不行可是大忌,任谁听了都无法忍受。邱肃甩出杀手锏,用的还是非常认真的口气,下一秒就眼前一花,被林琮按在了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