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确实是......秦越叹了口气,每一个突然开始相信灵异事件的理工男都一定是亲身经历过才改口的。
气氛有一些压抑起来,秦越呼了口气,笑道:“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现在我只希望母亲能尽快康复,重新开始新生活。”
孙文英认真的点了点头,想到W国的诡异事件,还死了那么多人,实在太邪门了!忍不住建议道:“你到庙里拜过了吗?去去晦气心里也会舒服一些。”
一提起庙来秦越都气笑了,“我前几天去了XX庙,那和尚根本就是个骗子!肯定没用的。”
孙文英诧异的看了秦越一眼,她记得这座庙还挺灵的呀,但秦越明显对这庙很抵触,她也就没再提。
想起自己之前曾求过一道灵符,她“啊”了一声,这符本来是她怕自己哪天作死,靠这些东西太近不小心给粘上了,这才去求的,可自从放钱包里后早就忘记了,现在倒是正好能给秦越用。
于是她掏出一个类似香包的钥匙扣,对秦越说:“这是我在b市梵音寺里求来的辟邪符,开过光的!医院阴气重,你先带着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怎么好意思......”秦越看着眼前这个大红色的小香包有些犹豫,这东西只有鸡蛋大小,方方正正的,还带着穗子,一看就是女生的款式,像是什么定情信物一样,自己拿了不太好吧?
孙文英似乎看出了秦越的顾虑,笑话道:“你别乱想啊,我就是借给你用用,没别的意思,我可不想谈恋爱!”
听对方这么一说秦越松了口气,最近他被这些事情弄得头疼,医院里确实有些邪门,他正想弄个什么东西挡一挡呢,有了这个符起码心理上也能好受些,于是便不客气的收下了。
又聊了一会儿已经临近中午,秦越和孙文英告别后坐车回了医院,他还得帮母亲去食堂打饭呢。
不知道是不是护符起了作用,这回秦越没再看到走廊上的血脚印,地板被阿姨拖的蹭亮,简直一尘不染,秦越心下一松,心情也跟着敞亮了起来。
隔壁床的新病友也醒了,石玉美已经可以下床走动,尿管也拔了,她正站在隔壁床安抚那个中年妇女,见儿子来了便回床上和秦越一块儿吃饭,一边吃一边小声说了这名妇女的事儿。
这个女人暂且称呼她为薛阿姨,她比石玉美大上两岁,在一家国企上班,一天下班路上被一个女司机给撞了,脑袋磕在马路牙子上,外边看着倒不严重,来医院一检查却发现颅内出血,而且出血量越来越多,人马上就昏迷了,便紧急做了个手术。
手术很成功,薛阿姨很快醒来,她身体一向不错,比起石玉美的情况那是轻得多,也就是来加护病房观察两天,基本上时间一到就转普通病房了。
石玉美得知对方的病情轻微终于放下了心,她还有些阴影呢,生怕像上一个老头儿一样突然没了,吓都能吓死人。
下午秦越没再到处跑,陪母亲聊了会儿天,隔壁床薛阿姨的老公并不健谈,不过为了更好的照顾妻子,他还是会主动和石玉美聊聊病情,他显然是第一次伺候病号,连怎么排空尿袋都不会,还不如秦越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阿姨状态已经好了些,可以说些短句子,众人吃完晚饭后她又睡了过去,几人有说有笑的一片和谐。
然而一切发生的非常突然,又是傍晚时分,大家刚吃完饭没多久,突然一阵刺耳的警报声响起,吓了众人一跳。
石玉美的监护仪已经撤掉了,所以秦越立马抬眼看向那位薛阿姨的监护仪,血氧居然只剩82了?这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还好好的?
薛阿姨的老公还有些莫名其妙,他可不懂仪器上的数据是什么意思,直到护士都跑进来了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不一会儿病房里就挤满了医生和护士,薛阿姨本人已经昏迷,她老公傻傻的站在那儿看着医生忙活,偶尔听到他们的对话才知道老婆又脑出血了,而且不知什么原因,情况十分的危急。
医生急匆匆地说明了情况,又急匆匆地打印了一沓资料,下了病危,薛阿姨的老公也是急匆匆地签下了手术同意书。
石玉美亲眼看着医生焦急的打电话给手术室,说是要立即手术,然后迅速把薛阿姨转移到了手推床上,一群人一窝蜂的跑了。
病房里顷刻之间就恢复了安静。
母子俩没说话,他们都被这一幕吓到了,仿佛这个薛阿姨从未住进这个病房,一切都是幻觉一般。
石玉美沉默了半天,终于扭头对儿子说:“小越啊......你去问问能不能早点儿办出院啊?我已经好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院是不可能的,脑部手术怎么也得住一个多星期,但秦越还是去了护士站,就算不出院,换个人多的病房也好。
护士站只有一个护士,其他人可能都跟着薛阿姨他们走了,护士看了看系统对秦越说:“明天有一个病人出院,我待会儿问问你们主治医生,如果可以的话就给阿姨调过去。”
也就是说今晚不行,秦越叹了口气,不过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医院的病房怎么可能想调就调呢?于是他谢过护士,回去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母亲,并好好安抚了一下石玉美。
或许母亲只是单纯的害怕,但秦越此刻已经有了不好的猜测。
晚上两人没什么聊天的欲望,又早早的睡了。
秦越不敢睡隔壁床,还是躺在折叠床上,今晚他罕见的有些失眠,不过也没睁眼,就那么安静的侧躺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渐渐觉得周围越来越凉快。
现在天热,病房里的空调几乎是不关的,一般都维持在25度左右,因为房门很少关,床上又有被子,所以不会感觉冷,据说这个温度有益于病人康复。
但此刻的凉感肯定低于20度,秦越盖着医院的薄被都冷得有些打颤,难道是空调出什么问题了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秦越越想越不对,这几天也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情况了,之前老头的女儿刘阿姨被冻感冒,加上新家的凉爽环境,和那次自己被冻醒......
这么想着,他打算起来关掉空调,却突然发现......身体动不了了。
这下他有些慌神,呼吸都粗重了起来,感受着身体越来越冷,冷的发麻刺痛,他终于意识到......那东西就在这里!
秦越知道鬼压床,他认为那是一种疾病,或者身体太虚导致的噩梦,梦里觉得自己动不了,看见的也全是梦境而已,能动了就是人醒了,这些都是能用科学解释的。
但现在,他知道这就是真正的“鬼压床”,他的意识十分清醒,根本就没睡着!
很快他就感觉有东西在靠近自己唯一裸露在被子外的脸,就像正对着打开的冰箱,阴冷的气息仿佛要把他皮下的脂肪都给冻上。
紧接着有什么东西碰到了他的脸,然而这样的碰触只能让他觉得疼,是那种冰冷到极致的疼痛。
也许那是一只手,但秦越宁可它不是。
因为他想起了前一晚....也有一只手摸了他的脸,当时他以为是母亲。
这只手不像前一晚那样只是轻轻摸了一下,它似乎知道秦越醒着,而且根本动不了,所以明目张胆起来,从他的下巴一直摸到了额角,几乎没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块儿皮肤。
秦越的脸快被冻木了,如果他此刻睁着眼睛就能看见,他鼻前呼出的热气已经肉眼可见,恍若身处零下的寒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他快要冻僵时,突然有个东西碰到了他的唇,他以为是那只手,但很快他就知道不是。
因为......一条仿佛冰块儿般的舌头顶开了他的牙关,直冲冲的撞了进来。
!!!!!!!!!!
秦越被吓得简直要灵魂出窍,整个脑子“嗡”的一声瞬间当机了,等他回过神才发现,那舌头虽然冷得像冰,居然依旧柔软灵活。
它挑起自己僵硬的舌头搅动吮吸着,又舔过每一颗牙齿,叼着唇肉啃咬,那力道忽轻忽重,带着股恶狠狠的劲儿,不一会儿秦越就尝到了血腥味,但他已经冻麻木了,根本感觉不到疼,也不知道是哪里在出血。
然而它依旧没放过他。
秦越没带睡衣来,他睡觉时穿的是一条质地较软的T恤,领口很宽,它直接把被子掀了,开始在他裸露的脖子上啃咬起来。
秦越快疯了!但他动不了,连眼睛都睁不开!只能崩溃的承受着这一切。
冰冷,麻木,疼痛。
唯独没有一丝旖旎,仿佛这不是一种侵犯,而是某种警告或惩罚。
当然,哪怕它再温柔十倍,秦越也不会感觉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道这一切持续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更久一些。
等他醒来时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而此刻已经天光大亮。
秦越第一时间起身冲进了卫生间,一边脱衣服一边疯狂的漱口,昨晚的感觉实在太真实了!他不相信那是个梦!此刻他只觉得恶心,恨不得用牙刷把牙龈都怼下一层皮来!
镜子里的秦越狼狈不已,眼下有着明显的黑眼圈,肤色有些苍白,下嘴唇上有一个破口,伤口不大已经结痂,随着刷牙的粗暴动作又开始微微出血,脖子上密密麻麻全是淤痕,一路延伸到了腹部,好在腰部以下并没有。
他心里“咯噔”一声,直到看见这些淤痕....他才彻底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他此刻全身酸胀无力,额头好像还有点儿发热,精神十分萎靡,自己......到底招来了一个什么东西?
家里诡异的凉爽,倒下的相框,那些车祸的噩梦,那颗牙齿,被冻醒的那个晚上,还有隔壁床的老头儿和薛阿姨......
这些......是不是都是它干的?
对了,还有w国的那11条人命,甚至更久之前死于车祸的那13个人,是不是....全是它?
终于无法再无视这些异样,也再不能自欺欺人了。
秦越打开喷头,用毛巾恶狠狠的搓着自己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足足洗了半个多小时,直到石玉美来敲门他才觉得自己在厕所待的太久了,刚才太急什么也没拿,他只能让母亲帮自己拿一下衣服,顺手把昨晚的衣物都丢进了桶里。
刚丢进去他就想起了什么,又挑出桶里的运动长裤,伸手在口袋里掏了掏。
然而他却没摸到预想中的东西,手下一顿。只拽出了一截断掉的铁圈和链子。
他吞咽了一下,直接将口袋整个翻了过来。
口袋里没有那个香包,只有一些深灰色的灰烬。
“......”
香包原本是布料缝制的一个小口袋,里面装着孙文英求来的灵符,可以驱邪,此刻这灵符跟着香包一块儿烧成了灰烬,但同是布料的裤子口袋却没有烧到分毫。
秦越的心一寸寸冷了下去,看来符是真的,那东西......也是真的。
而且灵符根本不能把它怎么样,似乎还激怒了它。
是的,想起昨晚的可怕经历,秦越认为那个东西是因为灵符而生气了,因此惩罚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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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过早饭后隔壁床的薛阿姨仍然没有回来,石玉美的主治医生过来查房,说石玉美恢复的很好,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于是秦越赶紧收拾东西,扶着母亲换到了同层的406病房。
406一共有8个床位,石玉美这铺靠着门边,她一住进来病房就满人了,这里明显热闹了许多,病人加上家属,房间里随时都有十来个人在走动,母子俩看了都十分满意,秦越更是松了口气。
收拾一番后秦越发现水壶里是空的,每个床都配了一个水壶,换房间不能把原先的水壶拿过来,石玉美一年四季都喜欢喝热水,他见母亲已经和隔壁床的病人聊上了,便拎着水壶去打水。
一出房门才发现,水房居然就在这间病房的正对面,心道这下打水方便了。
水房里没什么人,很快秦越就打好了热水,抬头时又看见了角落里的那个大妈,她就像前几次那样高抬着双手,好像要去碰锅炉顶端,但是她没有锅炉高,就那么踮着脚够,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秦越心下一紧,以前他是没在意,现在突然就有些害怕起来。
为什么每次打水她都在?她不用工作吗?为什么从没见过她和其他人说话呢?而且那个是废弃的旧锅炉,平时也不用维护,她一直在那儿弄什么呢?
他盯着大妈看太久了,突然后脊一凉,就感觉大妈好像打算扭头看自己,那扭头的动作十分僵硬怪异,他吓得拎起水壶就跑,连盖子都忘了盖。
回到病房后他一直心不在焉,既害怕那个东西会跟来,又害怕对面水房里的大妈不是人,简直坐立不安。
石玉美很快就发现了儿子的反常,她以为是昨天薛阿姨的事儿,叹了口气对秦越说:“刚才听人讲哦......你薛阿姨昨晚就没了,你说她年龄也不大,没什么基础病,手术又很顺利,怎么会说没就没了呢......”
秦越听了更难受,仿佛心上被扎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薛阿姨和那个老头很可能都是那个东西弄死的,这么一想.....秦越就开始担心起这个病房的病人来,这么多人呢,它总不能一个个全弄死吧?
尽管觉得不太可能,但他还是坐不住了,和母亲打个招呼便离开了医院,他得想想办法。
路上秦越一直在想该怎么办呢?他能找谁呢?
对了,昨天孙文英的灵符虽然没用上,是那东西太厉害,可以间接说明灵符是真的,如果能找到制作灵符的大师....说不定多弄几张就能制住那东西了,对吧?
越想越觉得可行,于是他立即点开孙文英的微信,本想发信息的,可他实在等不急了,直接打了个语音电话过去。
刺耳的音乐响了许久,秦越站在医院对面的树荫下焦急的踢着地上的石子,怎么还不接?还没起床吗?
就在语音快自动挂断时,对方终于接起了电话。
秦越有些激动的说:“学妹,我是秦越!你现在有空吗?”
孙文英没有说话,但手机里传来嘈杂的声音,好像是很多人在交谈,还伴随着“抬起手,对,轻点儿!”等等的声音。
有一瞬间,秦越听到了一个熟悉的“滴滴”声,他心下一紧,这几天他对这个声音已经非常敏感了,那是监护仪的运行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孙文英?”秦越屏住呼吸,轻声问道:“你....你在哪儿?”
“学长......”孙文瑛终于开口了,但她的声音十分嘶哑和虚弱,还伴随着“嘶嘶”的抽气声。
秦越瞪大了双眼,结结巴巴的又问了句:“你....你在哪儿?!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可刚说完他又顿住了。
如果真像自己猜测的那样,那......孙文英还想见到自己吗?
好在没等他纠结多久,孙文英已经小声的报了一串地址,然后匆匆挂了电话,居然和石玉美在同一家医院!
秦越深吸一口气,他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转身又向医院跑去。
孙文英报的地址也是住院部,但和石玉美不在一栋楼,这里是急诊和骨外科的病房,虽然孙文英什么都没说......这一路上秦越却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赶到病房后,秦越找了一圈儿才看到病床上的孙文英。
她穿着粉色的睡裙,上半身戴着一个有夹板的绑带,脖子上套着护颈,脑袋上还罩着一个白色的医用网帽,露在外头的四肢有多处大面积的擦伤,身上像石玉美刚做完手术一样插着各种电线和尿管,看上去凄惨不已,仿佛一夜之间只剩下一口气了,简直不能将她和昨天那个气质不错的女生联系到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越定定的看着孙文英,眼眶有些发热,这些都是自己造成的,是自己害了她!他想道歉,可喉咙梗住了,什么也说不出来。
“是....文英的同学吗?”孙母看到秦越的怪异表情后忍不住开口问道,她眼眶又红又肿,显然刚哭过,说话也带着浓重的鼻音。
孙文英没说话,事实上她现在脑子还是懵的,每次呼吸都牵扯着胸腔剧烈的疼痛,全身也跟着疼。
秦越僵硬的点了点头,缓缓走到了孙文英床前。
孙母又忍不住想哭,孙父去找医生谈话了,她也想听听医生怎么说,知道这应该就是刚才和女儿打电话的人,现在有人在这帮她看着女儿,她便叮嘱秦越一声,转身去了医生的办公室。
只剩下秦越和孙文英两人了,秦越在床前的凳子上坐了,充满歉意的说:“对不起......”
孙文英皱着眉想摇头,但马上就疼的“嘶”了一声,她的脖子里好像有十几根钢针在扎,检查结果还没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骨头断了。
“你别动!”秦越吓了一跳,忙安抚道:“你小声说,说不了眨眼睛也行啊,千万别动了!”
孙文英不知怎么的,居然被秦越的表情逗笑了,轻轻“哼”了一声,嘴角微微上翘。
秦越无语,这还能笑得出来?!他真是小看了这位学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关你的事.......是我....我自找的。”孙文英轻声说道。
看着孙文英的惨状,秦越沉默了许久,他本想问那大师的联系方式,现在却开不了口,也不敢再说自己的遭遇了。
不能再害她了,他这么想着。
孙文英估计看不得秦越这副样子,主动开口断断续续的说了事情的始末......
昨晚孙文英睡到半夜是被冻醒的,她睡得迷迷糊糊,以为是空调忘关了,就起来上了个厕所,顺便关了空调继续睡。
她根本没往别处想,早上起来就直接出了门,今天她约了高中同学出去玩儿,早早就开着电动车赶往见面地点。
她要去的地方并不远,骑电动车也就10来分钟,平时她也是骑这辆车去学校的,开车技术没什么问题。
谁知在开到一个路口右转时,她的电动车机头却突然失灵了,拐不了弯,不过也可能是她的双手无法用力吧,总之当时直走是红灯,对面正好是左转的时候,一辆大货车正对着她开过来。
孙文英的车速原本不算快,要转弯时刻意减速了的,可此刻她觉得车速居然比平时超车还快!简直是直直冲着那大货车冲过去的!
大货车本来左转就把方向盘打到底了,司机即便看到了这辆电动车也没了操作空间,刹车和打方向盘都躲不过去,还好司机经验丰富,他不但不减速,反而踩了油门,打算快几秒钟转过弯去,这样即便撞上了也不是车头相撞,而是对方自己撞上来的,不但撞击力度小了些,看监控的话自己的责任也小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全赖这位老司机的临时反应,孙文英避开了撞击力度最大的车头,而是撞上了货车的车身,加上车速的反弹,她也好运气的没被卷进车底,而是直直飞了出去,在地上弹了十几米远。
即便如此,她裸露在外的四肢在地上擦出了大面积的伤口,更严重的是,撞的那一下正中她的侧胸,疼得她无法呼吸,双眼一黑,短暂的昏迷了,醒来时自己还趴在地上,交警和110都围在她身边,谁也不敢碰她,在等120来接人。
随后110趁孙文英清醒,立即联系了她的家人,120一到便将人送到了附近最权威的XX医院。
等孙文英断断续续的说完,医生已经看到了各项检查报告,和夫妻俩一块儿来到了病房,秦越自觉起身靠边,静静的听医生说病情。
首先最严重的是胸骨断了四根,好在没有全断,也没插入脏器里,脏器有些轻微出血,其次是脑袋,落地时可能撞了两下,脑震荡伴随轻微出血,头皮被擦掉了一大块,已经缝合了,颈椎和胸椎有不同程度的骨折错位,下半身倒还好,最轻的反而是四肢上血淋淋的皮外擦伤。
孙文英可以说是捡了一条命,但凡大货司机反应慢一点儿,她现在就不是在病床上躺着,而是在停尸间了。
听完医生的话,别说孙文英的父母了,秦越都是心里酸胀的厉害,这么年轻的一条生命差一点儿就没了。
一个女孩儿住院,身边还有父母在,秦越也不好多待,他们只是同学,千万别让人误会了,再说他也不敢再和孙文英走得太近,怕又发生石玉美隔壁床的事......于是在他确定孙文英没有生命危险后便急忙离开了。
再次离开医院,秦越像行尸走肉一般毫无目的的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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