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情颇有些繁琐,一直拖到了深夜,审神者才回到卧室。
“唔……嗯?主人?”髭切半睡半醒,揉了揉眼睛,嗓音又轻又柔:“啊呀……?哈……欢迎回来……”他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从被子下探出两条光裸的手臂、软软地举高,只感到有个熟悉的气息拉开被子、轻轻压到自己身上,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自己肩窝。再放下手、便勾住了审神者的脖颈。
“抱歉,吵醒你了吗?”玛尔低头亲了亲髭切的唇角:“继续睡吧。”
“昂……”髭切的鼻音懒洋洋的:“没关系、已经……睡够了。唔?贪睡丸,睡得好沉喔……”
他屈腿撞撞睡在身边的弟弟,对方一声嘤咛:“呜……”
“睡丸。”髭切闭着眼睛跟审神者接吻,主动探出舌头去勾玛尔的舌尖,唇齿纠缠间,说出来的话也带了淫靡的水声:“咕叽……嗯、唔……醒醒啦……嗯、唔……主人、再、再摸摸我……”
被子下的髭切浑身光裸,玛尔随手便摸到了付丧神紧窄的腰。刚一揉捏,手下俊秀的青年便发出了甜腻的呻吟:“嗯……”
再往下探,摸到了些毛绒绒的东西。审神者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髭切头上弯曲的羊角:“今天是绵羊吗?”
“唔……对哟。”髭切慢吞吞地睁开眼,又眯起来:“今晚、是绵羊切呢……啊呀,不对,没有斩绵羊……那……嘛、算啦,就绵羊切吧。”玛尔的手盖住他的眼睛,帮他挡住刺眼的灯光。新鲜出炉的绵羊切撒娇般蹭了蹭主人的掌心:“嗯、谢谢主人呢……啊、那个,左手,能再往下摸一点吗?想拜托主人帮我一下。”
审神者依言向下。髭切穿了件绒毛的情趣内裤,前后开洞。他握住自家付丧神的性器,娴熟地帮着撸动。
一只手藏在被子底下、悄悄伸过来,盖在了玛尔手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审神者侧头,膝丸蹭过来,白净的脸上一片潮红,分外害羞地抖了抖戴在头上的兽耳。看清了玛尔眼中的笑意,生性好强的付丧神又努力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凶狠的样子来:“……呜、主人……”
玛尔夸他:“很可爱喔,膝丸。”
“呜、呜!”膝丸的脸嘭地一下红透了,嘴一开一合,露出小巧的虎牙。
髭切侧过脸来,笑得人畜无害:“太好了呢,狼丸。被主人夸奖了。”
“是膝丸!膝丸啊阿尼甲!”膝丸抓狂地纠正:“什、什么狼丸啊!不要在主人面前随便给我取这么羞耻的名字……”
“嗨、嗨、嗨,我知道了。淫丸对吧?我会记住的……”
膝丸语无伦次:“不、不、不是……什、什么淫、不不……唔——”
玛尔捏捏髭切的性器,膝丸脸一红,夹紧了腿磨蹭,看起来比当事人更有感觉。
共感啊。
他和髭切共享了一部分感觉。审神者抚摸阿尼甲的时候,自己的身上也仿佛有一只手游走,无人照顾的性器挺立在双腿间,若有若无的微小触感勾得人心慌。
髭切勾着玛尔的脖颈,探出舌尖舔吻主人的唇瓣。他吐着自己红艳的舌,了然地瞥了自家弟弟一眼,微微上挑的金眸中一片艳色:“嗯?不满意吗?那就是……‘被按摩棒肏到走不动路现在后穴里还满肚子水的淫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尼甲!是膝丸!!”膝丸向自家坏心眼的兄长投以控诉的眼神。髭切撇过头假装没看见,专心致志地跟玛尔接吻,被审神者压下来的唇舌吻得娇喘连连。这份唇舌交接的快感传递给膝丸,让付丧神不自觉地舔了舔唇。
他的手挠了挠玛尔的手背,玛尔看过去,被兄长欺负的弟弟丸正睁着一对波光粼粼的金眸、委委屈屈地看着自己。
膝丸:委屈得想哭。
哪怕与髭切的唇瓣相贴,膝丸也仍看到了审神者上扬的唇角。
膝丸想了想,犹犹豫豫地凑上去,吧唧一口亲在了玛尔脸上,低声呼唤他:“……主人……”
玛尔弯起眉眼,被子下的那只手反手握住膝丸的手腕,带着他摸上髭切的性器。膝丸有点羞涩而不解地跟着审神者的动作。玛尔帮他调整了手势,并将他的指尖拨弄到了髭切的敏感点上。
膝丸茫然地一捏。
髭切低呼一声:“嗯啊——”
膝丸也惊叫一声:“唔——!”
哎?弟弟后知后觉地领悟过来,耳朵尖都红透了。
审神者的眼神里带着笑意,包裹着膝丸的手教他一起动。膝丸并不擅长手交,但玛尔实在太了解髭切的身体了。在他手把手的帮助下,膝丸脸红红地看着兄长露出了舒服的神情,吐露出柔媚的颤音:“嗯、嗯啊……唔……淫、淫丸……嗯……主人、真过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髭切咬了咬玛尔的舌尖,不满地嘟噜:“居然、帮着淫丸……来欺负我呢……比起大灰狼什么的,不是温软的绵羊更讨人喜欢吗?”
玛尔一本正经的:“难道我不是在疼爱温软的绵羊切吗?”
膝丸觉得主人说的很对:“对、对啊……嗯、啊……阿尼甲……主人都、先跟你做……”
虽然知道阿尼甲比自己优秀,主人先疼爱阿尼甲也没什么不对的……啊啊、他是说,阿尼甲当然是优先的……但还是……
有点闷闷不乐的膝丸下意识地扭了扭自己的臀,感受到自己的穴口欲求不满地吮吸了一口撑开穴肉的按摩棒。明明,他也是有为了侍奉主人、好好准备的……
付丧神有些低落,手上还是乖乖地帮髭切撸动。
兄长和自己一样,被后穴中要动不动的按摩棒吊了许久,性器挺立得高高的,马眼处渗出了些液体来。玛尔最后摁住马眼一蹭,髭切弓起腰低喘一声,膝丸被黏腻的精液溅了一手。
髭切舒了口气:“笨蛋丸。”
“哎哎哎?是膝丸啦!”膝丸莫名其妙地拿出了手,分开手指,指间白浊的液体慢慢下滑:“阿尼甲,我不笨啊。”
髭切毫不客气:“蠢狼丸。”
“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不出来吗?主人在帮你出头呀,弟弟丸。
尽管大多是审神者的功劳,但还是被弟弟撸射了的髭切故作哀怨地看向自家主人:偏心。
依然后知后觉的膝丸这才反应过来:“哎哎哎?”
玛尔掀开被子、撑起身,衣服上被髭切的精液泅开一块痕迹。髭切捧起他的手,含进口中吮吸,一点点舔干净主人手上自己的东西。
膝丸直起身来,伸手去解玛尔的衣扣和裤链。审神者低头看他:“是膝丸先向我求助的呢。”
“哎、那个……”外貌凶恶的付丧神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头顶的狼耳跟着一晃:“唔,其实只是想、想让阿尼甲叫对我的名字……”哎呀,并不是想要欺负阿尼甲啦。
审神者轻笑:“肏哭他比较简单。”
噫!
膝丸一缩,手抖了抖,连忙掩饰般地解开审神者的裤子,褪下内衣,低头含住一枚鼓囊囊的精囊。蓄势待发的巨物碰着他的脸,灼热的温度让他的脸也火辣辣地烧。
髭切舔干净玛尔的手,慢吞吞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线条流畅的肌肉舒展开来,两点嫣红的乳首挺立在胸膛上、分外显眼。他故意点了点自己的乳首,看着埋首在主人胯间的弟弟一颤,才笑着爬过去,含住了审神者的性器舔吮。
付丧神扬起头来,蠕动唇瓣,一点点把硕大的阳具纳入口腔中。性器撑大他的唇,他又凹陷下脸颊、用口腔去吸吮侍奉,俊秀的面容被摆弄成淫靡的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玛尔屈指蹭蹭髭切的脸。又欺负弟弟。
有吗?没有呀。髭切无辜地眨了眨眼,金眸中晕开橘色的光。
膝丸速来爱戴兄长,凡事都把髭切放在自己前面,就连自己最喜欢的事情也不例外。他乖乖地侧头靠在审神者胯侧,伸出舌头舔自家阿尼甲吞不下的部位,一边为髭切进步的口技而与有荣焉,一边悄咪咪地心里发涩。
主人的掌心贴上他的脸,轻轻摸了摸,安抚地捏捏膝丸的耳垂。
付丧神被捏得心猿意马,埋头认认真真地侍奉,假装自己感受不到敏感处被揉捏的酸麻。他斜眼一瞥,发现髭切的耳朵也是红的。髭切含着审神者的性器吞吐,耳垂处淡淡的粉一点点蔓延到耳廓,又发酵成嫣红色。
髭切调侃地看了弟弟一眼,对方立刻转移了视线,像只受惊的小羊羔。他心里发笑,转眼便和审神者带着笑意的视线对了个正着:没有吗?
没有。髭切理直气壮。
他含住龟头用力一吸,舌尖挑逗地勾着冠状沟舔。感觉到蘑菇状的龟头在自己口中一跳,付丧神张嘴慢慢吐出性器,捧起被自己舔得油光水滑的阳具撸动,舌尖点在马眼处转动。
髭切眯起璀璨不可方物的金眸,笑得温软:“主人的东西、变得好大了呢……呐,是很喜欢我吗?”
膝丸看着阿尼甲勾引审神者,一脸敬佩。
不、不愧是阿尼甲!这种表情、他就做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髭切探出红舌,侧头贴上柱身。膝丸会意地凑过去,学着哥哥的样子舔上觊觎许久的性器。两把兄弟刀默契地一左一右侍奉自己认定的主君,两颗毛茸茸的、戴着情趣头饰的脑袋交错晃动。
听着自己的唇舌发出来的淫靡水声,膝丸难耐地夹紧了腿。后穴里有什么东西控制不住地流出来了。
玛尔挠挠膝丸的下巴,付丧神乖巧地扬起脖颈,被审神者捏住下巴吻得晕晕乎乎。
髭切叹息一声:“呀、是弟弟丸呀……”
膝丸呆呆的:“哎?”
玛尔笑着捏捏髭切的脸:“乖。”
“乖呀……”髭切模样乖巧:“来,淫丸。过来这边。”
他拉过膝丸倒入床榻里,笑盈盈地曲起腿挺高了弟弟的臀。被迫趴在哥哥身上的膝丸下意识地咬了咬被膝盖顶高的臀,转过头:“主、主人?哎、是我先吗?阿尼甲……”
“因为今天的膝丸非常可爱。”审神者拨弄他后穴中的尾巴:“想要好好品尝。”
他暗示性地掰开付丧神的臀瓣。后穴被扯开一条缝,深色的尾巴从红艳的肉里探出来,被深埋穴内的按摩棒带动着、轻轻地摇。一线晶莹的光盈满了臀缝,被放置许久的付丧神悄悄拢了拢腿,一口淫液便悄无声息地从尾巴下流出来,流过臀瓣和腿根。
……唔、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可爱吗?啊、啊呀?不会……不会显得很凶吗?”膝丸紧张得耳朵都立起来了:“明明、唔……明明、很、很有威严的吧?”
“这样结结巴巴的样子也很可爱。”玛尔慢条斯理地抽出一截按摩棒,穴肉依依不舍地贴着柱身吸吮。审神者欣赏了一会儿自家心高气傲的太刀为了取悦自己做出的努力,便将按摩棒全部抽出来。
唔、被、抽出去了……
膝丸忍不住蜷起脚趾。
一小截、一大截……唔、快、快要……全部——哎?
“唔嗯——”
两位源氏重宝同时呻吟一声。
又、又顶进来了——突然、啊啊……全部、又进来了……唔!
“啊、啊啊……”膝丸被顶出了声,呻吟声一出口就被自觉羞耻的他咬回嘴里:“唔、呜唔……”
髭切逗他:“不喜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唔、唔……”膝丸小声说:“没、没有……唔……只是、唔唔……叫、叫出来什么的……太丢脸了所以……唔、啊啊、不要问我这个……”
他害羞地把自己埋进髭切怀里,自家哥哥状似很有兄弟情地抱住了他的脑袋:“啊、主人、您……您随意地动就好……”
审神者捏着尾根,戏耍地肏弄他,重复着髭切的问题:“嗯、不喜欢吗?”
膝丸被一记深顶顶得惊叫一声:“啊!唔——唔……喜……喜欢……”
髭切慈爱地摸摸弟弟的头。
审神者丢开尾巴,俯身压到膝丸背上,在付丧神敏感的耳边吹了口气:“乖。”话音未落,便直接捅进了深处。
“唔啊——”膝丸扬直了脖颈,腿下意识地后仰、盘上了审神者的腰。
膝丸的身体里温热潮湿,被放置到绵软的穴肉迫不及待地涌过来,带着满溢的淫液悉心侍奉直闯而入的巨物。已经被肏熟的身体习惯了审神者的形状,曾经的快感已经深深地印在了穴肉中,让它们饥渴地邀请阳具肏得更深。
玛尔停了停,等膝丸的腿在他后腰交叉,才握着付丧神的腰线开始大开大合地捣弄。
“唔、唔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忍得很难受吧?叫出声也没关系。”审神者亲吻膝丸的肩胛,轻声道:“膝丸很可爱……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唔啊!主、主人……总领、大人……啊啊、主君……”膝丸胡乱地叫着:“嗯、好、好深……啊啊、轻一点……唔!又顶到了……嗯……”
髭切喘息一声,五指深深插入弟弟的发间,眯起眼品味身体里奇妙的感觉。
明明身体里的只是个死物,后穴却感受到了从弟弟身上传递过来的、被肏弄的快感。穴肉自发地蠕动着、变换着形状,仿佛主人正在肏弄的人是自己一样。随着膝丸在他身上摇晃的频率,后穴也一收一吸,吸吮着不存在的性器。
“哈啊……”他压抑着、呼出一口气。死物终究只是死物……哪怕塞进了身体里,也完全满足不了他……
髭切抬头,越过膝丸的肩与玛尔对视,渴望地舔了舔唇。
想要主人。啊啊、这个距离……亲也亲不到啊……
愤愤不平的付丧神摸上了自己胸口,揉弄着胸前石榴红的乳珠,委委屈屈地望着自家主人:“真过分呢、主人……有了弟弟就不要我了嘛……”
膝丸已经听不清兄长的抱怨了。他被体内横冲直撞、又颇有技巧地肏弄的性器撞得只会嗯嗯啊啊地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羞耻的话:“啊啊、主人、啊啊……肏、肏得好舒服……啊、好大……嗯嗯、太深了……那里……唔、啊啊、肉棒、好舒服……呜呜……呜、呜呜……”
玛尔勾起唇,对髭切笑了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髭切突然感到体内的敏感处被顶了一下。
审神者观察着髭切的反应,握紧膝丸的腰,换了个角度冲刺。
“唔、唔啊?”髭切呻吟出声:“啊啊、这个是……唔唔、在、在顶我?”
不是错觉……体内的敏感点、被挨个肏弄起来了。
“啊、什、什么呀……在、在弟弟丸的身体里……啊啊、啊……对、就是那里……”髭切抓紧了膝丸的肩,感到审神者轻轻吻了吻他的指尖:“嗯啊……嗯嗯、我也……舒服起来了……”
在膝丸的身体里按照记忆肏弄着髭切的敏感点,恍惚间有些分不清身下的人谁是谁。髭切身体的快感有一部分反应到了膝丸身上,饶是经验丰富的玛尔,偶尔也会混淆兄弟两的身体。
对于膝丸来说,两人份的快感实在是太刺激了。
玛尔逗弄他:“想要吗?”
“唔、想、想要……”付丧神在他身下呜呜咽咽地哭:“啊啊、想……要、要去了……呜呜、真的要到了……啊啊、给我……主人、给我……想要您……呜、呜啊啊——!”
髭切猛地攥紧了床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膝丸高高地弓起腰,臀部一阵扭动,呻吟骤然甜美,后穴和未被触碰过的性器同时迎来了期待已久的潮吹。玛尔搂住他,深深埋入他身体里,顶着深处迸射出来的蜜液快速肏弄,帮他延长射精的快感。
过了好一会儿,膝丸的身体才慢慢软下来,后穴里仍断断续续地鼓着汁水,嗓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呜……哈、哈啊……呜呜……”
审神者在他耳边低笑:“哭得真可爱。”
“呜、呜呜……没有、呜……我没有哭……”膝丸迷迷糊糊的,还知道给自己辩解:“是、是太舒服了……我、我不想哭的……呜唔……”
“好好好,我的错。”玛尔好脾气地侧头吻去膝丸脸颊边的泪珠:“怪我肏得你太舒服……嗯,膝丸没有哭……只是很乖地遵从了主命,对不对?”
“……对、对!”付丧神硬着头皮顺着往下说:“就、就是这样!呜……我、我只是……因为是你说的、所以我才……我只是、听你的话而已……呜、才没有哭……”说着说着,膝丸的嗓音又哽咽起来。
“好好好。”玛尔耐心地哄他:“膝丸最乖了,做得很好呢。”
倔强好强的付丧神哭得打嗝:“唔、嗝!你、你都没有射……呜、再、再来……”他假装凶狠的、一副‘只是因为你是主人才不是因为喜欢’的模样,小声说:“我还要。”
审神者的手臂撑到床榻上,把膝丸压在髭切和他之间,以至于膝丸不得不和髭切贴得更紧了些,臀部翘得更高了。
“会喂饱你的。”审神者慢慢地说:“能不能让我尽兴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髭切叮嘱道:“淫丸,你要快一点喔。我有点饿了。”
“……是膝丸!”膝丸更委屈了:“这个、我、我怎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