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谷部板着脸想。
龟甲屈起手指,假装不经意地蹭过玛尔的耳廓,指节停留在耳后摩挲,偶尔拨弄下耳垂。得到默许后,微微笑起来,歪了下头——长谷部不确定他有没有瞥来一个眼神。尚且还不是近侍的打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僚撩开审神者的长发,低头亲吻主的后颈。
他不光亲了,他还舔了一下!
这是何等的失礼啊!?长谷部差点就冲出去了。
玛尔侧身握住龟甲的手腕,扑通一声把刃压在几案上,捏住下巴吻下去。龟甲笑了一声,揽住审神者的肩。长谷部只能看见那只还带着手套的手插进主的长发里,露出来的一小块手背藏在黑发间若隐若现,白得晃眼。
新生的付丧神呆立在原地,片刻后,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去。
在他走后,审神者瞄了眼窗外,回头往被白西裤包紧的臀部上拍了一记:“高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龟甲摸着自己红肿的唇瓣,笑吟吟的,若无其事:“您说什么呢?我还想要喔。”
1.5
“你……没在主公那留宿?”笑面青江一脸懵逼地帮自家兄弟抱出被褥来铺床,“我还以为我今晚见不到你了。”
兴许明天也见不到。
数珠丸恒次认真地回答:“龟甲殿似乎和主公有要事相商。”
龟甲贞宗那个妖精。呵。
“……所以你就,就回来了???”青江简直不可思议:“甚至,没、没让主公送送你……?”让主公把你抱回来啊!抱啊!抱回来都是赚到了啊!!
当然日着回来更舒服就是了。
佛刀奇怪地瞄了他一眼,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主公邀请我留宿,但是龟甲殿的事情看上去比较紧急,所以我拒绝了。主公也提出送我回来,可我不应该耽误主公的正事。而且,我自己本来就可以自己回来,又为何要叨扰主公呢?”
一边这样义正言辞地说着,一边脱下身上沾了精液的丝绸睡袍,露出匀称纤细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你所说,主公的确温柔体贴,被我拒绝之后,也表示了理解,并且,”佛刀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还与我约定了下一次探讨佛法的时间。”
说完,数珠丸苦恼地翻看了一下睡袍,轻声嘀咕道:“这个样子,不太好洗吧……”
笑面青江一脸呆滞:兄弟你这么直男的吗??别啊,我还指望着您能带我飞呢。
胁差快速一扫。没有多少痕迹,没有多少青紫,皮肤干净漂亮,符合自家主公的一贯作风:第一次总是格外温柔。
只是数珠丸胯间的性器显然射了不少次,软趴趴的、没精打采地垂着,大腿间布满了他自己的精液。太刀去转身拿新衣服,身后长发曳地。青江好奇地凑过去,撩开数珠丸的长发,果不其然,对方背上有好几个吻痕,看起来和自己背上经常有的一模一样。
佛刀回身拍开他。
青江没躲,自认理亏,笑眯眯地八卦,问他让主公射了几次。
得到了佛刀无辜的眼神。
笑面青江觉得有点不妙了。
数珠丸倒是没觉得哪里不对,很痛快地跟青江分享了自己今晚的感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说,你,你跟主人,谈了半个晚上的佛法……?”
佛刀纠正道:“是大半个晚上。”
“然后、然后他帮你射了四次,你就,全程被他抱在怀里,什么也没说??”
佛刀皱起眉,继续纠正道:“事后,针对苦难和回报一事,进行了——”
青江给他接下去了:“——探讨???”
“是的。”
笑面青江的表情看上去要晕了。
你真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太刀,没有之一。
他定定地凝视自家兄弟半晌,佛刀全程无辜坦然地与他对视,并关心他是否感到身体不适。
“不,没有,我没事,我很好,我没有绝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笑面青江深吸一口气,露出了痛心疾首的神情,硬生生把自己的脑回路跟数珠丸对接了:
“也就是说,你自己一个人在那里被主公弄得舒舒服服的,享受了大半天,却——把侍奉主公忘在了一边咯?”
他满意地看到数珠丸一怔,脸上悲天悯人的表情迅速染上了恍然大悟、自责愧疚与悔不当初。
好了。笑面青江心想。这还是有救的。
带得动带得动。
别的不说,咱们青江派一个曾经是太刀的胁差一个太刀,怎么着也不能输给那个就一把打刀的贞宗家啊!!
然而事实上,虽然贞宗家只有一个能打,但他一直是最能打的那个。
自己也干不过龟甲的笑面青江完全没有指望自家兄弟能找回场子,他只希望某种程度上相当清新脱俗的数珠丸殿下能别被那么轻易截胡。甚至于,数珠丸压根没意识到自己损失了什么。
……后来他通过青江渐渐扭曲的笑容感受到了自己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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