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我是宗三左文字,有一个很好很好很好的弟弟,乖巧可爱听话懂事积极进取,和隔壁那群职业坑兄弟的妖艳贱货完全不一样。有一个很好很好的和我看法相同的哥哥,还有一个笨蛋主人,迟钝得令人恼火。
我很高兴弟弟有很多朋友,更高兴小夜是最优秀的一个。
我一直引以为豪。
……直到有一天小夜突然来让我教他缝胖次,并且告诉我隔壁的哥哥手把手教隔壁的弟弟们,也就是他的小伙伴们。
我当时就在想,原来我刃生中第一个错误蛰伏得如此耐心,爆发得如此深刻。
——我当初就该砍了一期一振。
然后让我的主人继续真空。
2.5
两把刀一起泡在审神者准备好的浴池里,背对背,埋在水里吐泡泡。
被双头龙肏到潮喷之后,又被自家主君捞起来享用,宗三完全失去了跟一期较劲的力气,现在反而觉得这样事后泡个澡还挺惬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玛尔去换床单。他两还得单独泡一会儿。
沉默半晌,宗三主动开口:“那么多弟弟,不好带吧?”
“并不会。弟弟们都很乖。”一期扶额,“只是最近的……嗯,胖次事件,实在是令人头疼……”
宗三评价道:“龟甲贞宗的锅。”
“龟甲殿?”
“是啊,”打刀无聊地玩水,“原本主人是不穿内裤的。他保持人类的形态已是不易,平常连衣服都懒得多穿一件。要不是龟甲突发奇想,非得缠着主人让他穿自己做的内裤……他居然成功了。”
一期倒映在水面上的脸被荡漾的水波分割成面色狰狞的模样。
他微笑道:“原来是龟甲殿啊。”
宗三点点头,很高兴看到反龟甲联盟又多了一号强力盟友,心满意足地转移话题,“今晚玩得好像有些过火了。”
“嗯?还好吧。”一期敛起笑容,温和地说,“今天能醒着泡澡我很庆幸了。”
一直都有享受鸳鸯浴待遇的宗三诧异道:“欸?主人不帮你洗澡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太刀咳嗽一声,“是我每次都会被做到晕过去……咳,再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然后就是处理晨勃……嗯,又被肏哭。
“主人都会帮忙清理,但是我醒不过来。”
“……”宗三面色诡异,“每次,都这么疯?都……咳,射这么多给你吗?”
“今晚算少的了。”
一期回头看看他:“大部分都射给你了。”
宗三轻哼一声,“我应该感恩戴德吗?”
这么说着,嘴角却好心情地勾了勾。
他想起来,自己最后被肏晕过去之前,似乎看到一期还挺有精神地勾着玛尔的脖子说情话,自称……唔、骚奴?什么的……
玩得这么开吗?
“那个啊,”一期想了想,露出了有些怀念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主人和我的回忆呀。”
宗三:……猝不及防,一口狗粮。
3.5
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半梦半醒间,身上突然覆上来一团重物。
江雪骤然睁眼,摸向身侧。原本放在身边的本体不翼而飞。
他已然失了先机。
一只手隔着被子准确地扣住了他的手腕。接着,一条腿强硬地挤进他双腿之间。
付丧神赤手空拳,试图反抗,挥出的每一股力道却都被夜袭者巧妙地化解。那人只轻轻拨开他的手腕,能带着江雪的手悠然一转,太刀的攻击便尽数化为抚过空气的微风。
“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付丧神正想出声,指间忽然滑过某种细腻柔顺的触感。
他抓住了一缕长发,揪住,顺势抬头。
夜已深,月明星稀。
借着薄纱般朦胧的月光,位居上首的男人垂首敛目,深邃的眉眼匿在发丝的阴影中,皮肤被夜色晕染,掺上点幽暗的蓝。
太刀只看见了那人倒映着点点银白色光晕的黑眸。
居高临下垂下来的视线,依然是漠然而平静,此时却显得……似乎带着些微妙的探究和专注,静静地凝视他。他甚至觉得在那双眼睛里看见了自己。
江雪鬼使神差地、攥紧了指间的长发,指腹轻轻一蹭,发丝便柔柔地抚过他的指尖。
“……是您啊,”他松开手,微微放软身体、以示臣服,莫名有些遗憾。
顿了一顿,喉结咕噜一滚,一声小小的吞咽在寂静的部屋中分外清晰。紧接着,渐渐急促的呼吸让太刀有些慌乱。
他平心静气,又有些警觉地问,“主君为何深夜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审神者掀开被子,不等他问完,低头一口咬在他脖颈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付丧神痛呼一声,推拒的手刚摁上对方胸口,就被审神者轻易握住,一把摁到头顶,压得死死的。
江雪怒而屈膝欲顶,也被轻易地拨开,他的主人姿态娴熟地用膝盖分别压住他的腿,就这样跪在他双腿间,禁锢住太刀所有挣扎。
直到这时,他才听到审神者说了第一句话。
“好配合啊。”
玛尔轻声低语,是付丧神不曾听过的狎昵语调,随着呼吸缓缓呼出的音节,轻柔而低哑。
“——江雪。”
佛刀呼吸一滞。
在他皮肉、骨血、筋脉中奔腾的灵力仿佛回应了这份蛊惑。这构成他全身——他的心脏,他的脑海,他的灵魂——的东西,将他变成了一块被他的主人,被灵力的来源所深深吸引的磁铁,只要身处磁力范围之内,就会不顾一切地冲过去,吸附到主人身上。
审神者不知何时放开了他。玛尔的指尖轻轻穿过太刀冰凉的长发,他的思维便陷入了某种黏腻的、让大脑的运转都迟钝起来的陌生情绪中。
期盼他、汲取他,只有他才能满足本能上的渴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的怀里——宛如倦鸟归巢。
付丧神失去桎梏的手依然高高地放在头顶,手腕内侧碰在一起,五指呈现出一种放松的蜷缩。佛刀惶然地望着覆在自己身上的主人,两腿大开的模样颇有点像只青蛙,但太刀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感到了一种身不由己、情难自禁的冲动,陌生得令人担忧……
他却甘之如饴。
宗三就是这样、这样被引诱吗?
审神者甚至还什么都没有做,他只是呼唤了他的名字。
“你,”他的主人俯身贴近他,侧过头,在他脖颈间轻轻地说,带着点笑意,“……很敏感啊。”
令人战栗的吐息抚过那个新鲜的牙印。
江雪清醒着,却什么也没想,睁着眼,却什么也没看到。他浑身上下只剩下瞄准了审神者的感知,感到主人挑开了自己的衣服,感到他褪下了自己的裤子,感到他——
“唔——!”
他直接插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干涩的小穴僵硬而脆弱,被烙铁一样滚烫硕大的凶器毫不客气地突破了防线,勉强挤进去半个龟头。穴壁裂开细小的创痕,就着鲜血,审神者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一般,若无其事地在他身体里顶弄了几下,把整个伞状的前端送入付丧神青涩的身体里,硬生生撑平了穴口边的褶皱。
末了,漫不经心地问:“疼吗?”
当然是疼的,只是所有痛呼都被江雪咬进了牙关,只留下闷哼声。
审神者彻底压在了他身上。属于主人的体重和体温让付丧神第一次有了被征服的实感,身体里的男根依然在往前进,这次顶到了前列腺。顶到那个腺体的一瞬间,江雪的身体就被火热的快感从头至尾烧了一遍。
他抓紧了床单,手背上弓起青筋,倒吸一口气,痛呼里掺上一丝难耐的呻吟:“嗯——呼、呼啊——”
“欸,这就开始舒服了啊。”审神者轻笑着调侃他,“严格来算的话,我可是在强奸你啊。”
这个词唤回了半分理智,付丧神总算意识到自己的手已经‘被解放’了,乖乖地推他,钉在男人性器上软绵绵的、欲拒还迎地挣扎。
阳具碾过敏感的腺体,继续往里突进,挤开每一寸未经人事的穴肉,顶着鲜血长驱直入。等全部捅进去之后,审神者抹了一把交合处的血,拨开付丧神的唇瓣:“尝尝。”
江雪沉默片刻,含住他的手指,舔干净上面自己屁股里流出来的血液。
付丧神无声的配合,让审神者接下来的动作变得无比顺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主人骑在他身上驰骋,江雪被撞得摇摇晃晃,竭力在浪潮中稳住自己的身形。疼痛褪去,他渐渐得了趣,身体自发地挺起腰肢配合主人的动作,腺体被蹂躏摩擦的快感,让逐渐松软的穴肉拘谨地迎上去。
处子的第一发精液射得很快,浓稠的白色液体射到了他自己的小腹上。射完之后就半软不硬垂在腿间晃荡的东西,被审神者捏住了根部,当成调笑江雪的资本。
“没关系,”玛尔轻松地说着,颇为恶劣地在变成他形状的甬道里挤压微硬的地方,“会让你射更多出来……我也会射给你的。”
“呼、呼……哈啊、嗯……别……”
佛刀的手揽上审神者的肩膀,眉心蹙起,有些不适地低声嘟囔,甚至求饶似地小声说:“慢点、呼……唔……轻、哈、轻一些……难受……”
声音都在抖,但慢慢的,这种颤音也变成了欢愉的载体。
他学会了享受交欢。
等审神者叼着他的喉结含含糊糊地告诉他要射了的时候,江雪才有些慌张地提起臀,凭着本能说:“别……里面不行。”
“为什么不行?”玛尔故意顶他,顶得他腰都软了,才继续说道,“里面藏了什么东西吗……那我可要好好看看才行。”
“看、看看——呜——呜啊、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等他说完,审神者自顾自地射在了他身体里。
突然被内射的付丧神弓起腰,终于带上了哭腔,低低地啜泣几声。
身后的男人用力分开他的臀瓣,掰开中出后的穴口,混着血丝呲出来的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流。
“被日得很好看啊,江雪。”
他的主人又在叫他的名字了。
付丧神被摆弄成四肢着地的姿势,还没从爆浆中回过神来的佛刀失神地抬起头,沾满鲜血和精液的男根拍上他素净的脸。
“舔吧。”
江雪下意识舔了舔唇角。
啊啊……就是这样,被引诱的。
舔干净之后,就……继续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4.5
“江雪哥他……最近很奇怪。”
小夜低着头,面无表情的小脸上,蓝眸黑沉沉的。
梳齿突然被卡住。小短刀放慢了动作,轻轻梳开小老虎身上打结的长毛,顿了顿,轻声说:
“他、在梦里哭。”
五虎退投来了惊讶的视线:“欸?”
“哭得,眼圈都红了。”小夜垂下眼,天生凶恶的眼神平添几分阴郁,看起来相当不近人情。但退知道自己的小伙伴现在又低落又担忧,沮丧得连蓬松的马尾都怏哒哒的。
趴在小夜膝上的白虎转过头来,用刚被梳过的柔软毛发蹭蹭小短刀的手腕。小夜摸摸它,叹了口气,“……但是他什么也不跟我说。”
“江雪殿的话……的确呢。”退也担忧地看着他,咬咬唇,绞尽脑汁安抚道:“那个、唔,是不是,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难言之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或许吧?
但,但他们不是兄弟吗?是为刀时天各一方,可拥有人身之后一直、一直在一起的……兄弟呀。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告诉他的呢?
如果江雪哥被欺负了的话,我可以帮江雪哥报仇……这是我唯一能做到的事情,我就是为此而生的。
可当小短刀怀着小小的期望,如此提出请求,希望帮一直疼爱自己的哥哥分忧时。
江雪左文字有些慌张,却坚定地拒绝了他。
江雪哥说,他不需要。
是、不需要我的意思……吧。
“……不需要我。”小夜这么说着,把最后一个柿子剥开,喂给打滚的小老虎吃。
眼睫垂得低低的,声音压得轻轻的,“江雪哥他,其实是不需要我的。”
“哎——好过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退抱起一只小老虎,生气地摁在了小夜脸上。
小老虎气势汹汹地张开四肢,嗷呜一声咬住了小短刀的刘海,直接挂在了他脑门上。
“小夜太过分了!”
粟田口家最害羞的短刀,连斥责也是软绵绵的。对小伙伴说这么重的话,让五虎退的嗓音里带上了不安的哭腔。他抽抽鼻子,又重复了一遍给自己壮胆,“怎么可以、这么说自己呢!”
他说着,又抱起一只小虎,摁在小夜马尾上。
“……欸?”
“小夜是很重要的人——对、对我来说是这样的!我想,那个……我觉得,对宗三殿和江雪殿也是这样的!绝对、不是,呜、不是什么不被需要的……”
所以,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顶着两团毛球的小夜茫然地抬起头,好不容易把脑门上的小虎拉下来,就被小伙伴挂在眼角的泪花吓了一跳,三角状的眼睛微微瞪圆了。
语无伦次的退结结巴巴了半天,才把话说完整:“……总之、我觉得,如果不告诉小夜的话,那一定是,一定是江雪殿想自己解决的事情。与其说,那个,那个不在乎什么的……倒不如说是,太在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在乎了?”
“嗯嗯,就像一期尼那样。因为太在乎我们了,所以生怕我们受到伤害,什么都想自己扛……真是的、偶尔我也会觉得,唔,挺、挺烦恼的啦!”五虎退害羞地移开视线,“那个、这些话……不要告诉一期尼喔。”
“小退……”
小夜眨了眨眼睛,轻声应了:“嗯,我知道的,江雪哥很在乎我。我也是一样的,所以,很想为他分忧。”
退表情肃穆:“这样的话,我们一起来想原因吧?”
两只小短刀凑在一起,开始疯狂解读江雪左文字近几天的动态。
三天前,小夜去粟田口家睡了一晚上。
然后江雪就变了。
往日里垂首敛目,清冷淡漠的佛刀,突然像是有了什么沉甸甸的心事,坐着坐着便不自觉望着虚空,怔怔出神,眼神茫然而空洞。哪怕是拨弄念珠时,也常常心不在焉,总盯着自己的手指不发一语。
夜里,小夜和宗三被江雪惊醒。他们敬爱的兄长自己把自己用被子裹成一个严严实实的茧,半张脸埋在茧里,手攥着边缘,满面潮红,浑身颤抖,痛苦地皱着眉毛低声絮语:“停下……别……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立刻叫醒了他。
醒来之后,佛刀仿佛陷入了什么难以置信的困境中,很崩溃地捂住脸。
但江雪坚称,那只是一个普通的……也许稍微可怕了些的,噩梦。
然而在这之后,佛刀的状态变本加厉,掩映在长发间的耳朵,总会露出红透的耳尖。
“还有了舔嘴角的习惯。”小夜补充道。
退也忧心忡忡:“这么听起来,的确很糟糕……”
不过脸红、颤抖什么的,似乎很有既视感呢?
“宗三哥好像知道了什么,”左文字家唯一的弟弟闷声说,“但他也不告诉我。”
五虎退的表情渐渐微妙起来:“宗三殿也知道?知道也不说……欸。”
得到肯定后,粟田口家的短刀眨了眨眼,居然舒了口气,开心地说:“那样的话,那个、我好像知道是为什么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
“想知道的话,今晚,来粟田口的部屋吧?”五虎退脸颊微红,抿唇笑了起来,兴奋地与小夜分享自己最喜欢的时间,“不过,那个呢,刚开始,可能会有一点、呃,可能会很惊讶吧……”
这份‘惊讶’,到底拥有何等的冲击力……
当小夜左文字被五虎退带进部屋、里面围成一圈的人头齐刷刷投来目光之后,他终于真切地、感受到了。
审神者背对着门。一位很眼熟的银发少年埋首在他肩窝中,光裸的手臂紧紧地抱住主人的肩背,微微颤抖。
“好,吞进去了。”他的主君温和地说着,抬手摸了摸少年的背脊,“含得很深……做得很好,鸣狐。”
打刀少年轻轻哽咽一声,抬起头,迎面对上了呆愣的小夜。
鸣狐没有带面罩,银发软软地垂在额前,脸上泛着同样眼熟的潮红,眉头似是痛苦地紧蹙在一起,但表情分外沉醉。迷离的目光从凌乱的发丝下、望向小夜的方向,却像是完全看不见他似的,眼中失去了焦距。
退小声告诉他,今天已经玩得有些久了。说罢,拉着他加入了围观人群中。
小夜不明白‘玩得有些久’了是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站到侧面去,他才看清楚:一支粗大的针管,深深地插入了鸣狐的股间。
跪伏在审神者怀中的付丧神浑身赤裸,纤细匀称的腰肢上扣着一条皮带,臀部高高翘起。张开的臀缝间,蠕动、收缩着的……是小夜从未见过的穴口,颜色粉嫩被针管毫不客气地挤开,边缘处隐隐露出一圈推拒入侵者的嫣红穴肉。
那支针管,粗得像啤酒瓶,装满了不知名的透明液体,质地粘稠、不,说是黏腻更为合适。这么粗的东西肯定相当有分量,但它在付丧神的屁股里插得很稳,哪怕玛尔放开手,也依然直在空中晃悠悠的。
这是在……做什么?
注意到小夜的视线,审神者偏过头,解释道:“灌肠。”
“那个、是我们的游戏啦,夜间的娱乐活动呢。”小退补充道,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我不太会玩这个,哎、还在学习中。”
那不是跟枕头大战差不多嘛。
小夜理解地点点头,又好奇地问:“那个液体……?”
“这是一期准备的。”玛尔轻松地说。
“一期花了很长时间呢……为了收集这么多。”小夜总觉得主人漫不经心地说了恨不得了的话,“要好好地吃掉啊,鸣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审神者这么说着,一手抚着鸣狐的腰,一手握住针管往里捣弄几下,调整了一个合适的角度,接着,不紧不慢地推。
“呼、啊——!嗯……好、好……嗯……”
跟插在后穴里啤酒瓶一般的东西比起来,打刀付丧神紧窄的臀部就显得分外娇小。这么粗大的东西,满当当的液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而顺畅地被推入他身体中。
鸣狐脱口而出的绵长呻吟,和曾经江雪夜里低喃的声音一模一样。
“哈啊……嗯、进、进来了……”他攥紧主人的肩,配合地向后挺臀。
玛尔揉揉他的短发:“冷吗?”
鸣狐抿紧唇,勉强压下颤抖的尾音:“……不、不冷……唔!哈……很、很暖和……”
针管已经被推到了一半,界限分明的水平面停留在中央。
“毕竟是新鲜的。”审神者笑了笑,一口气推到了底。
“唔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鸣狐猛地夹紧腿,绷紧了臀肉,难耐地摆动。
好一会儿,才慢慢放软腰肢,呼气声里带上了哭腔:“呼、呼呜……”
小夜仿佛听到了打刀肚子里咕噜噜晃动的水声。
这个尺寸可怖的注射器被拔出来时,带出些许肠肉和噗的一声响。不等里面的液体流出来,穴肉慢慢蠕动着绞紧了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