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啊啊——到、到了……高潮……好舒服……”三日月宗近的身体猛地绷紧,滚烫的精液深深地射进他的子宫里,爽得他整个身子都在颤抖,沉浸在快感里、连唾液也来不及吞咽,只会张着嘴呻吟。
付丧神甚至昏厥了一小会儿,又被快感爽醒。审神者的精液多得超乎他想象,最终射得他神志不清地呢喃:“——主人。”
“嗯,”审神者轻声应答:“我在。”
……
三日月靠在审神者的肩上,慢慢地软下来,差点儿夹不住审神者的腰,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一波高过一波的高潮上。哪怕肉棒现在卡在他子宫里什么也没有做,三日月也仍觉得暖洋洋的小腹里还有大大小小的快感翻涌。
“唔呀……”三日月宗近摸了摸自己鼓起来的肚子,大腿无力地往下滑,被审神者一把捞起来,稳稳地抱好。
于是三日月便心满意足地学着鹤丸国永的样子,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给审神者,自己摸着肚子、靠着审神者,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呼……您射了好多啊……”他嗓音沙哑,慵懒地给自己在审神者的怀中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肚子里涨涨的,子宫都被灌满了精液……不知道会不会怀孕呢?兴许,身为天下最美之剑的我,也能为您诞下最美的子嗣。”
玛尔只用一只手托住三日月的臀,另一只手环着他,不带任何情欲色彩地抚摸三日月的背脊。没有技巧性的逗弄,也没有恶意的暗示,审神者轻轻地拍他,像是在哄不听话的猫咪。
听到三日月带着点期待的话,他笑了笑:“怀孕很辛苦的,生产比破处更疼。”
三日月试着动了动腰,有些酸软。虽然只被使用过后穴,但好歹也算身经百战,这种程度的不适他已经很习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体内的肉棒只是软化了些,仍精神地半硬着,显然还很在状态,满肚子的精液撑得肉壁蠕动着想排一部分出去,却被肉棒堵得严严实实的,一点儿也流不出来。
啊啊……这种暖暖的感觉……
若还在以前的本丸里,现在的他肯定被另一个男人抓着压到身下去了吧,或者……或者自己爬过去。永远也得不到停歇。无休无止。
嗯,该怎么说呢。现在的他却可以赖在喜欢的人怀里温存了。
“哈哈哈,如果是您的话。”三日月宗近眨眨眼:“再大的痛楚也是种幸福呢。”
玛尔瞥了他一眼。这振刀说着玩笑般的调情话,眼里的神色却很认真。
他是真的想给他生个孩子。
“不要。”玛尔摇摇头:“我舍不得。”
哎,舍不得他疼吗?
三日月收缩着穴肉去夹紧肉棒,笑颜如花:“您还不够吧……来继续吧?我还想要呢……”他顿了顿,唤道:“主人。”
“嗯。”审神者轻哼一声,又摇了摇头:“不了。你受不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看着三日月就要来证明一下自己还可以继续承欢,玛尔无奈地拍拍他的臀:“腰都软成这样了,还想要?”
“只是这样的话——”他完全没问题!
“初夜做太多,明天小穴会肿得很难受。”玛尔打断他,低头亲亲三日月的额头以作安抚:“我明天陪你,好吗?乖。”
暗堕刀摸摸自己的额,把脸乖巧地埋进审神者的肩窝。
……事实上。
除了担心三日月的身体之外,玛尔还有一个挂念没有说。
他的房间里,还有一振被放置PLAY的龟甲贞宗。
今晚的真·寝当番。
等审神者把五虎退——顺带赠送一件浴衣,玛尔知道这衣服他是要不回来了——回栗田口的部屋,把三日月带到客房,总之好不容易回到了自己的寝室的时候……
龟甲自己一个人玩得一点也不开心。
没有主人的允许,哪怕主人不在,付丧神也依然保持着小狗崽一样四肢着地的姿势,高高地翘起了臀,上半身无力地倒在床上。红绳紧紧地勒入他的肌肤,把浑身的嫩肉切割成整齐的形状,干涸的红酒痕如河流般暧昧地蜿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嗯呀……啊哈……主、主人……主人……唔……主人、快、快回来呀……”龟甲贞宗喃喃着,用力绞紧了后穴里灵力凝聚出的肉棒,又翘着臀让红酒瓶插得更深一些。这些死物都不如主人的阳具那样炽热硬挺,只能说聊胜于无……在更深的地方,还有个跳蛋一直在欢快地宣告存在感。
红酒、跳蛋、纽扣——勉强算个玉势吧——同时在龟甲贞宗体内翻滚。
审神者一进门,就看到自家近侍屁股里塞着红酒瓶,自己动情地耸动着腰臀,翘着臀部疯狂摇晃,以此来获取一丝快感。付丧神还残留着白灼的大腿都在跟着扭,一串串晶莹的淫水从后穴里被甩出来。
付丧神甚至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
这幅香艳的画面刺激了审神者的性欲。本就不尽兴的阳具慢慢勃起。
玛尔走过去,戳了戳红酒瓶的瓶底。龟甲的屁股便跟着一晃。
他惊喜地回过头:“唔嗯——主、主人啊——”
龟甲出了一层汗,浑身的白肉都变成饥渴的粉色。挺翘的臀瓣被红酒瓶撑开,细长的颈口没入后穴,玻璃制品撑开紧缩的肉壁,嫣红的穴肉渗着淫水、贴着透明的玻璃蠕动,甚至能清楚地看到红酒瓶的里面,灵力凝聚的肉棒被穴肉不满地推挤着。
“嗯。”审神者拔出了红酒瓶,瓶口脱离肉穴的一瞬间发出啵的一声响,扯出一条银丝。红酒瓶里都被龟甲的淫液铺了一层底。
正主都来了,还要假的东西干什么。身体里原本含着的灵力立刻消散,龟甲下意识地又甩了甩臀,本就不满的地方一阵阵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