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甲的手探到腿间,一手裹住自己的阳具套弄,一手插进了后穴里,当着审神者的面自慰起来:“啊、哈啊——主人、看着我、看看我……哈、看我自慰的样子……”
玛尔的视线让他兴奋得浑身发抖,不由得又伸了两根手指进去,三指并拢,挺着胯甩动、迎合着自己的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审神者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付丧神自己把自己玩得一脸骚样,还陶醉地蹭着臀沟里的阳具——不用猜都知道龟甲在想什么,金眸渐渐沉下来。
“啊啊啊、主、主人、您也……啊、对我的身体、很有感觉……对不对?”龟甲得意地感受着顶在自己臀缝里涨大的阳具:“啊啊、再、再多看看我……哈、看我、用手指、啊啊……肏自己的穴……哈、唔……主人、你不在的时候……我、我就是这样抚慰自己……”
“主人……主人……”
玛尔哑着嗓子轻哼:“……嗯。”
“啊、主人……想要我吗?”龟甲高高抬起臀,抵上玛尔的龟头,手指仍在后穴里抽插,淫水在指尖飞溅出来、洒在阳具上:“想肏我吗?啊、哈……用、用你的大肉棒?肏进来、啊、肏大我的肚子……主、主人……”
手指深深地没入后穴,龟甲的身体绷紧一瞬,理智瞬间从身体中抽离,炽热的爱意驱动了沙哑的嗓音:“——玛尔。”
玛尔在龟甲反应过来之前回应了他:“嗯。”
……玛尔。主人。
龟甲低低地抽泣了一声。
龟甲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叫过他了。一直缺乏安全感的付丧神在与他多次缠绵之后便爱上了做爱的感觉,他总是在他怀里一遍遍地叫他‘主人’。每一次被审神者射了满肚子精液、被主人的气息包围,这振打刀就格外心安。
以至于玛尔自己都快忘了,最初龟甲索求的方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疼痛已经不是龟甲贞宗的执念,他也仍……
……仍深深地钦慕着玛尔嗜血的模样。
啊,久违的感觉。
让人忍不住回想起过去的时光。
“怎么啦?害羞吗。”审神者笑起来:“阿龟,你自找的喔。”
这位堪称传说的最强者罕见地对自己的付丧神露出了带着煞气的眼神。
他命令道:“——坐上来,自己动。”
唔、唔哇啊啊——啊啊、对的、就、就是这个眼神——
就是这样的眼神、就是这个人——
是这样的玛尔带着一身的鲜血、把他从死尸堆里拉出来——
他就是这样对他伸出了手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主人——
“是、是!”龟甲贞宗响亮地应声道:“啊、遵命——主人——”
主人。玛尔。主人。玛尔……
龟甲的臀部一沉,蓄势已久的粗长肉棒噗嗤一声狠狠地肏进了他汁水淋漓的湿滑后穴。
“唔啊啊啊啊——!主、主人——顶到了、唔、好深——!”龟甲毫不停歇地快速起伏起来,整个身体都随着臀部上下晃动,连带着审神者的脸也在他视野里起伏不定,只有那双燃烧般璀璨的金眸清晰地印在他的脑海里。
“啊、啊哈……撞、撞得好深、啊啊……肏得我好爽啊!主、主人……淫穴、淫穴……啊啊、要、要被插坏了啊啊——”
肉壁兴奋异常,痉挛着绞紧审神者的阳具。淫液滴滴答答地流,又在穴口处被肉棒搅动成淫靡的白沫。
“主、主人……要、要坏了……呜呜……您、您的刀……啊啊、要、啊……被、被肏成……啊啊……”
付丧神浑浑噩噩地想:他是谁?他是什么?
思维被肉棒顶弄着起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啊啊……唔、被、被肏得……被肏成、您的、啊啊……肉洞了……刀、刀什么的……”
是啦、他早就是只属于玛尔的东西了。
刀也好,只用于取悦主人的肉洞也好。是什么都无所谓啦。
反正……
“呜呜——我、我是——我是属于您的——”
“哈。”玛尔扯出一个冷漠的笑:“我知道啊……”
“——你以为,你还能逃得掉吗?是我的刀,就永远、只能是我的。”
“不、不逃……主人……我要永远、永远……”龟甲贞宗在巨大的快感中露出了骚浪的痴态:“永远被您使用——”
已经……没力气了。
腰和腿已经酸软得没了知觉,高涨的情欲却强硬地驱使它们动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主人……来肏我……来肏我好不好……把精液射给我……”龟甲喘息着:“使用我……玛尔……主人……”
玛尔。主人。玛尔。主人……
……玛尔。
龟甲贞宗痴迷着的、那个强大而残忍的战士,提着刀为他的时代开荒。
他爱极了那些只属于龟甲贞宗的模样。
不远处的部屋里,鹤丸国永睁开了眼睛。
白鹤的金眸在黑夜里闪烁。
本就未眠的山姥切国广呜咽一声,把脸深深地埋进床单里,手指用力在自己后穴内抽动几下,绝顶。
小狐丸从睡眠中苏醒。
鲜红如血的赤哞中泛起金色的波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的。
龟甲在搞什么啊?
狐狸的眷属舔着自己的尖牙。
不知道明天是他近侍吗?
把主人撩得这么兴奋的话……他会很难?收场的呢。
红绳悄无声息地从床头脱落。
隐藏在人类皮囊下的凶兽转了转手腕。
龟甲激动地喃喃:“……玛尔。”
玛尔轻笑:“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欢爱小说网;http://www.huanaixs.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