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台切光忠是一把被烧毁的刀。
大阪城的火焰吞噬了一期一振、鲶尾藤四郎、骨喰藤四郎等许多付丧神。从那时起,他们就开始惧怕高温,恐惧火焰。昔日的回忆被贪婪的火舌卷走,在模糊的脑海中,只剩下彻骨的疼。
一期为此彻夜难眠。鲶尾和骨喰噩梦连连。
烛台切光忠比他们好得多,他只是钟情于低温,不会燃起火焰的低温。
玛尔拨开流水台上的杂物,把青年抱上了炤台。
赤裸的臀肉压上瓷砖面,凉丝丝的,烛台切低吟一声,搭上玛尔的肩。
每当感受到冰凉的触觉,这振太刀便会有难言的安心感。
“这么喜欢的?”
“我是刀啊……”主人的阳具抵上自己的后穴,烛台切抬起腿缠住玛尔的腰,感受着绞动的穴肉被一点点撑开、点满的快感。一串串小火花在他神经上游走,刺激得他性欲高涨:“不管怎么说,高温总会影响仪表整洁……唔、啊……进、进来了……”
“仪表整洁。”审神者意味不明地重复了一遍,低头咬住烛台切脖颈边的围裙带:“嗯,比如这样吗?”
他笑着叼起围裙带,勾着付丧神脖颈的黑色系带被拉直,胸前的围裙被拉开,露出大半块小麦色的胸肌,嫣红的乳晕若隐若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烛台切勾起嘴角:“这样……不也很帅气吗?”
青年挺起胸,凸起的乳头蹭着审神者的胸膛,一条深深的胸沟凹出勾人的浅咖色。
玛尔舔舔他的唇角:“嗯,我的烛台切最可爱了。”
“是帅气、帅气!成熟的男性应该是帅气才对——唔啊啊啊——!”
审神者一挺腰,阳具噗嗤一声肏开了穴道的最深处。
“好吧,”玛尔笑着吻住他的唇,压下烛台切的呻吟:“是帅气。那么……”
“——哪怕被肏到哭出来,也要是帅气的哭法喔。”
“唔唔、啊唔——”
玛尔一手扣住付丧神的后脑,把所有娇媚的低吟统统化为唇舌间的缠绵,只有些许沙哑的音节从唇缝间泄露出来。
烛台切抱住主人的肩膀,被硕大的阳具操弄得上下起伏,连带着流水台都吱呀地摇晃。
啊啊、主、主公的……阳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永远都是那样的炽热。
审神者另一手抵着烛台切的臀,帮他隔开流水台的棱角,并顺势快速地捣弄付丧神汁水淋漓的肉洞。
烛台切的后穴松软有致,灵活地绞紧玛尔的龟头,紧实的穴肉在一次次冲撞中变得又软又棉,摩挲着肉棒,饥渴地吸吮。审神者一次次撞入穴道的最深处,付丧神的腿便一次次缠得更紧,紧贴着玛尔胯部的腿根都打着颤。
“唔、啊唔——主、主公……让、让我喘口气……慢、啊……慢一点……”
玛尔略一松开烛台切的唇,便又压了下去:“我不吻你的话,你能忍住呻吟吗?——至少这个时候,我可以只疼爱你一个人。”
“唔唔唔——呜——”
真的……好热、好烫啊……
那样用力地肏着他……整个人都被主人的气息牢牢地锁在怀里……
烛台切呜咽着盘紧了主人的腰。太刀青年健美的身体在高大的审神者怀中颇有些娇小的意味,随着一次次肏弄的动作上下起伏,被一次次撞向流水台,又被审神者牢牢地护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