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得太久,一期一振站起来的时候,发麻的腿有些抖。被狠狠调教过的付丧神身体前倾,双臂撑住地面,直起腿的过程中,腰臀摇摆的姿态曼妙而色气。
一只手伸到他眼前。
付丧神顿了顿,受宠若惊地将手放入玛尔的掌心。
一期一振如母狗一样跪在地上爬时,半握拳,把手曲成肉爪的模样,指节和手掌都被磨掉了一层皮。
审神者避开付丧神的伤口,仅仅疏离地虚握住付丧神的手指,允许一期一振借力。
这位审神者显然只是礼貌性地扶一把而已。
玛尔坐着的沙发很宽敞,但毕竟是单人沙发,要再坐一个一期会有些挤。
一期一振犹豫了一下该坐在哪儿。
藤丸玛尔和他以前侍奉过的‘客人’都不一样,他一时拿不准该拿什么样的面容去对待他。换成那些花钱买他肉体的人的话,他当然是坐在对方身边或者腿上勾引……但,如果是这位大人的话……
一时间,御物太刀握着玛尔的手,呆住了。
山姥切默不作声地搂紧了主人的脖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让我帮他的是你,如今不乐意撒手的也是你。平常在家的时候,你要是也这么会撒娇就好了。”玛尔无奈地笑了一声:“还是说在外面反而格外放得开些?”
帮他需要挨得那么近吗……那可是个一丝不挂的、被好好调教过的成年男性哎。初始刀闷闷不乐:“……才没有。我才没有……放得开什么的……”
玛尔瞥了一眼迟疑的一期一振,轻轻捏住他的指尖,把他拉到自己身边。
一期一振主动地坐在了扶手上,刚坐下,玛尔就松了手,转而戳了戳山姥切的脸。初始刀把脸埋进主人的肩窝里,不给他戳。审神者故意拿开手,感觉到自家主人真的不戳了的打刀又有点失落地抬头,玛尔便顺利地捏住了他的脸。
……又被捉弄了。
山姥切郁闷地抿抿唇,不甘示弱地扭了下腰。
玛尔的阳具还深埋在他体内,被湿软的后穴一吸,龟头危险地颤了颤。
“刚刚才喂了一顿呢,还想要啊。”审神者眯起眼,意味不明地捏捏山姥切的腰:“想让我抱你回去吗?”
山姥切的脸嘭地一红。在主人碰别的付丧神和被主人温柔地抱回去之间……这完全不需要犹豫!就算他会很害羞!也是毫无疑问的选择题!
而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您、您不是……”打刀小声地说:“……还、没有射……”
啊,他也想射给被被算了。不过这个真心不是想射就能射的嘛。
“想让我射呀……”玛尔笑了笑:“那被被还需要再努力一点。”
一期一振就坐在他旁边……
初始刀勇敢地、主动地亲了亲主人的唇,本想一触即离的他被玛尔一把扣住后脑,深深地吻了下去。
“唔、唔——”
审神者慢条斯理地放开自己被吻到头晕脑胀的初始刀:“乖,我不碰他。”
山姥切晃晃脑袋,靠着主人的胸膛细细地喘。
噫,小开心。
一期一振安静地看着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离得这么近,距离却那么远。
明明坐在同一张沙发上,却只有他一个人落寞。
玛尔抱着山姥切给一期挪位子,趁机在山姥切的体内不安分地挺动了几下。少年唔唔嗯嗯地呻吟了几声:“别……主人……唔、让、让我歇一下……唔、唔啊……”腰都软了啦……
审神者拍拍他的头,把自己的肉棒慢慢抽出来,再让少年侧坐到他腿上,背对着一期,免得自家付丧神又害羞。
玛尔转头看向一期:“坐下来也没关系。”
一期一振乖巧地坐在了他身边。这一次,付丧神的大腿贴上了审神者的腿侧。隔着衣料,也能感觉到审神者温暖的体温。
玛尔垂眸与一期对视:“你的主人在看你。”
一期一振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恍惚间意识到,他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以正常的坐姿坐在正常的沙发上,跟人类有如此正常的对话。
……兴许从未有过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审神者端详了他一会儿。这把被折断了所有傲骨的御物太刀肯定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有多么茫然无助。
玛尔淡淡地说:“冒犯了。”
哎?
审神者一手搂着山姥切,一手屈起手指,刮了刮付丧神浅褐色的乳首,摁着乳头揉捏起他的胸肌来。
“啊……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