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尔跪坐在几案前,写完了最后一个字。
药研光裸着下半身趴在他背上,短裤被随意地扔到一边。
“大将……”
短刀嗓音低哑地喃喃,娇软的肉体紧紧地贴着主人的背脊,胯下动情的阳具抵在男人的后腰,难耐地磨蹭。
审神者卷起卷轴,用私印封口:“嗯。”
“唔……”审神者无动于衷的轻哼让短刀眯了眯眼,环绕上主人的脖子,手探入了主人的衣领。
玛尔唤道:“狐之助。”
一只毛茸茸的狐狸嘭地一声应声而出,咕噜一下滚落到玛尔的几案上:“嗨!在这里、藤丸大人!”它看到了卷轴上的私印:“噢啦,是新的报告吗?好的,请交给狐之助吧!我一定会把它好好地上交的!”
狐之助对药研藤四郎摸进审神者衣领的手和明显不正常的潮红的脸颊视若无睹,径自咬住了卷轴,又嘭地一声消失在空气中。
药研低低地喘:“啊哈、唔……大将……您、真是……坏、唔、唔啊……坏、心眼……”
他这么用正经的语气撒娇般地抱怨着,手灵活地摸到了玛尔的胸膛上,勾引般地画着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玛尔很无辜:“烛台切也这么说呢。我真的有那么坏吗?”
药研听出了主人语气中毫不掩饰的笑意。
他柔软的黑发蹭着玛尔的脖颈,眼神迷离:“真的……大将、唔啊……想、想要……”
后穴里被坏心眼地塞进去的跳蛋似有所觉、响亮地嗡鸣了一声,短刀呻吟着向后翘起了臀,夹着腿甩动臀部,让跳蛋在体内滚动。前面的阳具又没了刺激,孤零零地翘着,短刀只能压下腰,向前挺臀,磨蹭着主人的背……
前面与后面总是无法兼顾。
“唔……唔嗯、大将……”药研的臀犹豫不决地转着圈,“好、好难受……呜唔、大将……摸、摸摸我……”
玛尔曲起腿,把药研抱到自己的腿上坐好。
短刀少年坐在他膝盖上,后穴被膝盖骨抵住,酥酥麻麻的。少年扬起脖颈,一副忍得很辛苦的表情,扭着臀让饥渴的穴口用力摩擦审神者的腿:“唔、唔啊……震、震得好快……大将、大将……啊啊、啊、那、那里……别、别……唔、唔啊……”
审神者拨弄着药研胯下同样粉嫩可爱的小阳具。短刀的性器透着从未被使用过的、青涩的粉,摇头晃脑的,看着比玛尔的凶器可爱多了。
“看样子这么摸的话会很有感觉呢。”玛尔笑着拢住了药研的性器上下套弄,指腹轻轻地摁刮流着白液的马眼:“嗯……先射出来一次舒服一下吧?”
“唔、唔啊啊!大将、嘤、唔啊啊……啊、啊哈……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紫水晶般漂亮的眸子里泛起水光,药研面色绯红地喘息,后穴口被膝盖压得麻麻的,跳蛋在穴道深处震动,刺激得他眼尾泛红。
短刀眯起眼,眼前只剩下了主人温柔的眼神。
药研突然笑了起来,带着些小骄傲地抬起腿。少年的腿细长白皙,黑丝长袜堪堪舔到圆润的膝头,一对柔软的足被黑丝紧紧包裹,每一根脚趾都清晰可见,脚背和趾肚上晕开浅浅的肉色。
玛尔的眼神波动了一瞬。
……这个动作,髭切教的吗?
那对源氏兄弟的腿非常敏感,每次髭切抬起腿搭上他的肩,都是在示意自家主人舔舔自己的腿。只要从腿根一路沿着大腿内侧印下细细的吻,那振高雅的太刀便会露出非常享受的表情。说起来,看上去性格粗暴的膝丸反而是个害羞的小哭包,看上去很好欺负的髭切反而相当自我呢……
哪怕是在床上,膝丸也总是被髭切欺负得哭出声儿,哭得哼哼唧唧地往主人怀里躲。
药研喘了口气,脚轻轻地踩在玛尔的肩头,垫着脚尖,从肩慢慢下滑,脚趾灵活地在主人的胸膛打着转儿,停停走走。泛着粉的膝头被黑丝衬得光滑诱人,在玛尔眼前有韵律地晃动。短刀观察着主人的神情,脚趾勾人至极地蹭到玛尔的小腹,挑开本就没拉好的裤链,略带生涩地蜷起脚心,裹住了玛尔的阳具,上下套弄起来。
脚趾轻轻勾着冠状沟,趾肚偶尔蹭过湿润的马眼,腿心夹着涨大的阳具缓慢摩擦,动作渐渐熟练起来,便更加灵活地蹭动。
审神者轻笑一声,肯定道:“抬腿的姿势学了髭切,足交却是乱教你的。嗯哼?”
药研的脚心用力蹭了蹭挺立的柱身:“唔……真是、什么……啊哈……都瞒不过大将呢……明明、宗三殿也很喜欢这个姿势……唔、唔啊、震、震到那里了……呜、唔啊、好、好舒服……”他深吸一口气:“为、为什么……唔、唔啊……大将、一眼就能……唔、看出来……是髭切殿教我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有髭切才会习惯踩我的肩。”玛尔低低地笑了,“宗三更喜欢把膝弯勾上来,让我抱他。”
他说着,起身把药研放到几案上,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握住一只脚踝,把少年一条白皙的腿勾上自己的肩,屈身贴近他:“就像这样。”
一条腿被压到了胸前,另一条腿却仍踩着地面,整个腿心都被拉开的药研呻吟一声,抬手环住了玛尔的脖颈:“大、大将……忍不住了……唔、唔啊……”
玛尔低头亲亲他:“乖。自己把跳蛋取出来,嗯?”
药研的手刚松开,审神者便眯起了眼。
短刀少年无奈地又搂紧他,心领神会地活动自己的括约肌,违背后穴贪婪的本能,一点一点地、把跳蛋挤出去。
“唔、唔啊……啊哈……震、太会震了……啊啊、蹭得里面……好热……”药研难耐地皱眉。后穴里淅淅沥沥地流出淫水来,过了好一会儿,跳蛋才啵地一声、被一大股淫液冲出来、掉落在积满蜜液的地板上,仍孜孜不倦地嗡鸣着。
“啊哈——”短刀的腰猛地绷紧:“大、大将——呜呜、不、不行了——!”
药研的后穴里咕叽一声喷出了透明的淫液,短暂的高潮尚未过去,穴肉不满足地绞紧了空虚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