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神者的掌心中开出朵朵藤花。他执着付丧神的手,把花瓣碾碎成泥,在指甲上涂抹均匀。
其实正儿八经地用花瓣染指甲要麻烦得多,不过灵力是个很万能的东西。
三日月抓紧了主人的手,努力保持手不动,只让腰臀慢慢抬起、放下,感受雌穴被肉棒细细研磨的快感。
付丧神的手指骨修长匀称,指甲形状规整,是漂亮的浅粉色,只在指尖透着点白,放在玛尔的掌心里,精美得像艺术品。玛尔专注地把碎泥在指甲上涂抹均匀,轻笑:“动得这么慢,算犯规喔。”
“啊、主人也……唔、嗯……”三日月的尾音拖得又长又绵,“嗯……啊、哪怕、这样……嗯、也好深……唔、没有要求速度……呢……”
他缓缓坐下来,又一次把硕大的阳物全根吞入。雌穴内,龟头又抵开了绵软的子宫口,挤进了最幽深的地方,所有的穴肉都变成了敏感点,挤着肉棒的每一处都舒服得让他直哆嗦。
三日月情不自禁地扭了扭臀,让穴口挨着阳具根部的睾丸摩擦。
“哈——好舒服……”
付丧神殷勤地活动着穴肉,尽心侍奉自己的主人。
而审神者看着他努力的样子,暗叹一声。
果然,哪怕缔结了契约,三日月宗近也仍心存不安,就像当初的一期一振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单方面地接受着审神者的善意,自己却没有能予以回报的能力,只能加倍在情事上试图报答。
玛尔想了想:“三日月喜欢特殊一点的玩法吗?”
“特、特殊……?”
玛尔一手探到了三日月的臀下,碰了碰还含着他精液的后穴:“这里,可以进去吗?我也想看到三日月更快乐的样子。”
“想进来……后穴吗、唔、唔嗯……当然、完全没问题。”‘能满足主人的要求’,这个认知让付丧神惊喜地翘起了臀部:“您、想怎样玩都可以喔!啊、啊哈……嗯、再、粗暴一点……也没关系……”
他探头索取主人的唇:“嗯、嗯呀、我……早、早就是……您的、啊、啊哈……肉、肉鞘了……”
玛尔温柔地吻他。
这个孩子,也一直都在渴望能够满足他,能够满足主人的需求。
被情欲和自我满足迷晕了眼的付丧神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玛尔所说的‘特殊’意味着什么。
直到他感到后穴口里,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伸了进来。
“……哎、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的时候,也会想这样玩一下。”玛尔低笑一声:“我觉得你会喜欢。”
“这、这个……?啊、啊呀……”
细长的东西探进了后穴里,前段虽然细,却很有力地挤开了层层叠叠的穴肉,一路欢脱地跑向深处,紧跟着挤进来的后端吸饱了水一般迅速膨胀起来,把整个后穴塞得满满的。
“啊啊、太、太深——怎、怎么——”
审神者回答:“是藤花喔。哦,准确地说,只是藤蔓而已。”
一整段藤蔓灵活如蛇,在三日月的后穴中扭成了波浪,调皮地往更深处探索,肠道很快走到了底,它蠢蠢欲动地伸向更深的地方……
“唔、唔啊啊——扭、扭得……唔!”三日月抓紧了玛尔的手,弓起腰,仿佛这样弯曲的肠道就能阻止藤蔓的动作似的:“啊啊、那、那里……太、太深、太深了——唔、唔呀……啊啊啊啊啊——!”
满肚子的精液都被顶进更深的地方,前列腺被狠狠地摁住挤压,身体里就像变成了另一个空间一样,三日月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能被探得这么深。
后穴里的动作影响到了雌穴,剧烈的快感让雌穴也跟着收缩挤压着玛尔的阳具,审神者甚至能感受到后穴中藤蔓的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