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啊嗯嗯……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含着东西,也这么想要啊。”审神者把那个固体又往里面戳了戳,显然被宗三左文字自己贪吃塞进去的东西很合付丧神的口味,光是这么戳了一下,他便抱紧了自己的主人,难以抑制地发出了那种享受很久了的、腻人的呻吟。
“呜唔、啊……嗯、嗯……嗯啊……这里……对、再……再碰碰我……”宗三左文字枕在他肩窝里乱蹭,翘起的粉色发丝搔弄着他的脖颈,有点痒。
付丧神总是阴郁地蹙起的眉间染上妩媚的风情,异色瞳中水光闪烁:“您……明明、唔、唔嗯……知道的……除了您的身边、我再无归处……嗯啊……哪怕、这样短暂地……分离……也、唔嗯……也终究、要乖乖地、飞回您的身边……被您宠幸……”
“分离?嘛,这里可不是这样说的喔。”审神者如他所愿地顶弄着他后穴里深埋的物件,让美丽的笼中鸟在自己怀中沉迷,“含得这么深……一副‘无论如何也不会吐出来’的样子。这样,我也算是陪在你身边吧?”
“呜……”宗三舒服地呜咽一声:“……嘤、您、您说算……啊、啊呜……我、又如何能拒绝呢……呜呜、啊、啊啊……要、要到了……啊啊嗯嗯嗯——呜、您、您淫乱的鸟儿……呜呜、又、又要被您——”
付丧神浑身一颤。
审神者叹了口气,看向始终恭谨地站在一旁的男人:“长谷部。”
压切长谷部执刀,身形笔直挺拔,身上的每一个褶皱都被一丝不苟地整理妥帖,目不斜视,只在主人看向自己时,回以温顺的视线:“是,主人。”
哪怕亲眼目睹了自己的主人抱着自己的同僚,手探进开叉的衣摆,哪怕听着同僚勾人的呻吟,空气中散开了淫靡的气息,这把打刀也仍保持着自己严肃的表情,只是红透了耳尖。
玛尔一眼就能看出他深埋在眼底的渴望。谁也不知道压切长谷部严肃正经的衣服下穿了什么又含了什么。
只是长谷部太正经了,一点也不会撒娇,总是不如其他的付丧神那样主动。当然,情至深处,他也是很放浪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一直侍奉在主人的身边,被主人捧在掌心里悉心使用……现在突然要离开这么久,两把刀都不高兴。哪怕主人是为了他们好,也依然,不、高、兴。
果然是被宠坏了呢,连不高兴都敢这样明目张胆地表现出来了。
玛尔坚定地抽出手来,拨开宗三的大腿,强硬地让付丧神站好了。
他的笼中鸟哀怨地垂眸,知道这事没得谈。
“哪怕陪在我身边,你们也逃不开织田信长的阴影。”玛尔轻声说着,撩开宗三的刘海,指腹温柔地蹭去美人眼角的泪花,“去看看吧,去看看曾经支配你们的男人。以你们显形这么多年来的亲身经历,再去看看他。”
宗三执起他的手,咬住他的指尖,猫儿一样的眼睛忧郁地看着他,一点点咬下了他的手套,颇为自然地自己收着了。
玛尔索性把另一只手套也脱给他:“去看看他还是不是掌握你们生杀大权的第六天魔王。去看看你们的变化,品味自己的成长。”
“别永远活在过去。”
长谷部看着主人的眼神,了然地上前,站到了主人的身边。
玛尔把两个同样陪伴自己很多年的付丧神揽进怀里,拍拍他们的肩:“别怕,我保证,你们可以随时回来——在你们真的、撑不住的时候。呼唤我的名字,我会立时应答。”
“明白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忠诚的刀剑低下了头,眷恋而恭敬地应声道:“遵命,主人。”
长谷部拨弄时晷,在金色的光芒中被抛入时之政府搭建的鬼道。
他只听到了审神者最后的嘱咐:“注意分寸,别玩得太忘形。”
说你呢。压切长谷部不满地瞪了宗三左文字一眼。在出行前夕还这么闹腾,简直太放肆了!
异瞳美人慵懒地掩唇而笑。
玛尔侧头:“我们也出发吧。”
三日月宗近自转角处探出了头:“哈哈,主人处理完了吗?”
“躲也没有用,他们都发现你了。”审神者伸出手,最美之剑哒哒哒走过来,把手放入主人的掌心。
“一期已经在那边等我们了。”
玛尔握紧他的手,调整时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能会有一些不好听的闲言碎语……”
三日月道:“是他们不懂您的好。”
他知道藤丸玛尔的名声不好。现在看来,全世界的人类简直都瞎了眼。
玛尔顺顺他的长发:“如果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我来解决。”
“……主人。”付丧神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我是您的刀。”
“能被您保护在身后,非常荣幸,也非常幸福。但是……”
天下五剑之首凝视着自己认定的主人。
“我也想为您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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