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短针停在二和三之间。
李锐山起夜经过儿子房门前,瞥见从门缝透出的微光。他微微蹙眉,正是长个子的年纪,都几点了还不睡。
李锐山抬手敲门,不曾想门并没有关得严实,被他这个动作给轻易推开。
少年缩在厚重的棉被里,只露出半张脸。
李林舟知道李锐山从来不吝啬於那点钱,所以才十月初,天还只是微凉,他房内就开了暖气。
他的脸被暖气烤得红润,鼻息均匀,看起来睡得正香。
李锐山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垂眸静静地凝望。
李林舟长得很像他母亲,小时候还不明显,但这几年他的五官渐渐长开,那双眼头略弯的桃花眼、挺翘的鼻子……
y要找个词来形容的话,这是一个长得很「JiNg致」的少年。
男生cH0U高的时间都晚一些,李林舟的肩还不宽,身形清瘦,身上带着独属於这个年纪的清朗气息。
李锐山盯着李林舟出神,这个房间实在太温暖了,男人咽了下口水,忽然觉得有点燥热。然後他浑身打了个寒颤,震惊地看向被顶起的睡K。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疯了……
他恐惧地别开视线,後退半步。
其实早就有先兆,只是李锐山一直在逃避……一想到前几日自己做过什麽梦,就觉得毛骨悚然。
或许早该听从别人建议再娶,李锐山都不知道自己是个这麽需要X生活的人。
不然怎麽会对亲生儿子有这种心思?
李林舟可是由他一手带大,从衣着打扮到价值观的塑造,都涵盖了自己的影子。小孩从软乎乎的喊爸爸,到变声期的公鸭嗓,然後是现在清澈沉稳的少年音。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发出几声梦呓。
李锐山下意识抬头看向声音来源,只一眼,就离不开目光。
少年的脖颈上隐约可见青sE静脉,血Ye汩汩流经。他的身形并不纤细,其实很有独属於年轻人的力量感。
李锐山伸手覆上自己B0发的X器,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滚烫,他低低地闷哼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口气拉下K头和内K,被囚禁许久的那物弹出来,他伸手握住翘起的柱身,上下摩擦起来。
没有润滑Ye很是乾涩,李锐山拉开床头柜,看见一瓶润滑Ye,是李林舟平时用的。
他弯身拿起,转开瓶盖倒在手心。
一想到这是少年平时用的润滑Ye,他平时藉着这东西如何安抚自己。快感便如浪cHa0一b0b0袭来,将道德与1UN1I冲刷殆尽。
李锐山有重训的习惯,手心有一层厚茧,他的动作粗暴,擦过X器时引发一丝刺痛和战栗。
男人浑身肌r0U绷紧,小腹的燥热让他不受控制地喘息。
抬眼就能看见少年清秀的侧脸,低头则可瞧见自己狰狞的yAn根。悖德感像cUIq1NG剂,李锐山皱起眉,加快手上动作。
房里太安静了,只闻男人偶尔忍不住泄出的低喘。
前列腺Ye从马眼渗出,大腿根不受控制地发颤。李锐山只觉得耳边一阵嗡鸣,心脏在这三十几年来好像没有跳动得这麽强烈过,像是要从x膛蹦出来。
男人的呼x1愈发急促,头皮一阵发麻,脑中一片空白。他仰头低吼一声,没能控制住音量,与此同时手中染上一片黏腻,白JiNg从指缝间流出,滴在一尘不染的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