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颂刚把人赶走就后悔了,完全不够,她还没过瘾。她夹着被子蹭了一会儿。拨通了白杨的电话:“你到底还行不行。你今天不来,我不要你了。”白杨都来不及跟她打个招呼,就听见她的威胁。他已经恢复好了,虽然明天早上还有课,但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看自己女朋友都急成什么样了。这能忍?白杨边穿鞋边回复。“马上到,等我。乖。”几乎飞奔一样,他跑出宿舍楼。白杨进门的时候,宋颂手指已经填了进去。他扯开被子到一边,看到宋颂满脸红,也不知道是闷得还是憋得。他边脱衣服边亲她的脸:“这么急。啊?”宋颂缠上去:“多久没做了我们。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真不行了。”白杨很快就一丝不挂,修长的身子压上去,跟杨向枫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宋颂。我不是不行。前段时间,我去结扎了。”宋颂脑子昏昏沉沉,点头:“哦。”“你听懂没有,咱们以后不用安全套做了,从今天开始。我们要真的合为一体了,没有阻隔的那种。”宋颂点点头:“好,我们不用。”她亲着白杨的嘴,滚烫的身体把热度传给白杨。白杨硬起来的肉棒抵在早已经湿透的穴口:“宋颂,把自己玩这么湿?”“嗯。”宋颂埋头在他脖颈里喘息。白杨看到旁边床单湿了一片,调侃:“这么想要?已经玩喷过一次了?给我留的水里面还有没有?”“有,有的。”白杨凑过去,探头吻了一下那片床单,是宋颂的味道。他缓缓挺腰,肉棒缓缓进入。第一次毫无阻隔地与她肌肤相亲,白杨一瞬间感受到肉体快感和精神快感。竟然浑身战栗起来。“宋颂。”白杨慢慢挺腰发力,“怎么办,你的贱狗好像又发情了。狗屌又要操主人了。”这句话触发了关键词,宋颂腿环着他的腰,在他耳边轻喘:“贱,贱狗。”“我是不是主人唯一的贱狗。”“是,啊啊,是,唯一的,啊,贱狗。”白杨一口口亲她,弓着腰一下下凿进她身体最深处。“嗯!宋颂,我是谁。”他一个大力撞击,托着宋颂腰的手就感受到了压力,宋颂腰又在往下陷了。“啊啊啊,白杨。”“主人,又说错了,是贱狗。”白杨全根拔出,宋颂的穴肉依依不舍地挽留。又全根插入,穴肉被研磨了个透。“啊啊啊啊啊啊,贱狗。”宋颂爽得大脑都不清醒了,身后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主人在吃什么。”“肉棒。”白杨再次用力撞进去:“又错了,是狗屌。”宋颂的顶得一个激灵:“啊啊啊,狗,狗屌。”白杨高兴死了,舔她的耳朵,看她被自己的狗屌伺候到红温的脸。“谁,是宋颂的贱狗?”“你,你是。”白杨兴奋地又用力撞了一下,怎么能这么爽,他要和宋颂永远在一起。宋颂还以为自己又回答错了,肉棒表层和穴肉融合,抽插磨蹭,简直让她爽得发疯。“啊啊啊啊,白杨是宋颂的贱狗。”白杨,贱狗,宋颂。这几个词并排从宋颂的嘴里吐出来,简直给白杨打了兴奋剂。他就是宋颂的贱狗,狗屌一听到宋颂骂他就发情。他眨眨眼,手上揉捏乳肉的动作变大,抓得乳肉泛红。“主人,狗屌要开始服务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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