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姚抬眸，不解道：“奴先前去过好几家寺庙……订阅的比例不算低。”
“喔？”
明洛几乎怀疑自己失忆了，每日新增订阅的名单她都吩咐人抄写存档，自己一一过目。
没记得有类似的名儿啊。
若姚规规矩矩解释：“登记的名儿当然不是某某佛寺，某某寺院，那边有不少士子文人住宿，奴记的是他们的名讳，普遍都是月订。”
明洛结合了若姚先前的科普，拎出了寺庙具有救济、住宿、讲学、殡葬的社会功能。
她嘴角微抽：“我当你是营销寺庙订的，给香火客人们翻看……”类似酒店银行大堂的那种休息角。
又是她想错了。
若姚失笑：“娘子说得也可以试试。”
她就长安城中的寺庙给明洛分门别类，比如哪几家是隋朝建的，哪几家是福大命大从灭佛的宇文家手里残存下来的，还有世家为祈福修缮的。
“明日我与你上街，看看寺庙情况。”现代来的明洛一直无视那些神鬼之说，对神佛也嗤之以鼻，但现实比人强。
既然这是古代社会的重要构成，本着虚心好学的敬畏心，明洛当机立断准备亲自视察。
若姚建议多带几人。
明洛反问：“你说，我这样的，出门端怎么样的行头比较妥当？”她主要找不到参照物。
大街上抛头露面的妇女普遍家里比她贫寒可怜，都是不得已为之。她这样目前已经小康一只脚踏入中产的娘子，真不对见。
且她年轻貌美，实在满长安都很少见。
若姚舔了舔唇，似乎在组织语言：“起码带两个健奴，起到对歹人的震慑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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