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的粉丝一直以你的‘纯洁’为豪吧?说你是娱乐圈里的清流之类的。”
郁乔林像个掌握住大明星淫乱把柄的坏人,恶劣地在他耳边低语,似是威胁:“他们要是知道自己喜欢的偶像,台下是个挨肏还要求人被打屁股的婊子……”
宴秋听着他的调侃,脸色越来越红。
少年脚趾蜷缩,似是害怕地重重喘息,雌穴却把肉棒吸得更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可以……让粉丝知道……”他呼呼喘着气说,措辞很坚决,语气却带着点向往和臆想的意味,含含糊糊的,欲语还休,“他们只知道我是双性人,不知道我这么骚……”
他说着,掺上些许哭腔,转而楚楚可怜地哀求道:“拜托了,求求你不要说出去——”
少年抬起臀,再用力往下坐下。阳具噗嗤噗嗤地捣开他的蜜穴,一口气直接顶到他子宫口上。同样富有肉感和弹性的冠顶与腔口相撞,二者同时感到细密的震颤,电流般酥麻的快感直冲尾椎。
他们喟叹一声,宴秋高高地扬起脖颈,站都站不稳,几乎两眼翻白地说:“我、我会努力伺候您的——”
男人低笑着捏住了他的奶子,手法下流地亵玩,玩得宴秋只能软在他怀里娇喘,低头看自己在男人指缝间变换形状的乳肉,和左歪右斜的乳头。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郁乔林暧昧地说。
他放下他的腿,示意他开始表演。
少年模样的偶像艺人双手撑着落地窗,缓缓张开腿,噙着泪,满脸屈辱和无奈,不得不咬紧牙关,开始拼命吞吃男人的阴茎。
“啊啊、唔、呜啊啊……”
他动得投入而卖力,臀肉啪啪啪打在郁乔林胯间,浑圆饱满的弧度像装满水的气球似地抖动,被摩挲得充血的阴唇包裹着肉具费劲地吞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宴秋丰沛淫糜的肉体仿佛被钩子勾住,抽出来时,紧紧咬着柱身的穴口都有往外凸出的趋势,仅吐出点儿根部,沾满水光的粗壮阳具才刚惊鸿一现,就又被蜜穴狠狠吞入,连阴唇都被挤压得肉嘟嘟。
“呜啊……哈,这、这样可以吗?这样、服侍您,唔呜、嗯啊……小秋的骚穴、好操吗?”
大明星的细腰肉臀扭起来就像跳舞,宴秋在台上顾忌着形象,只会散发荷尔蒙而不会显得下流。完全摒弃偶像包袱,彻底把自己当成讨好鸡巴的肉套后,整个身段的颤动比飞机杯更震撼。
他有些得意地夸赞自己年轻紧致的肉体,用长满肉褶、厚实而柔韧的淫肉讨好男人。
“是、是不是很棒?嗯啊……骚货伺候得好吗……唔唔嗯……”
随着宴秋的动作,蜜汁被淅淅沥沥地捣出来,混着些许精液的淫水搅出了白沫,粘在穴口和阴茎根部,顺着宴秋的大腿流淌。
宴秋汁水四溢,重击时呲出来的水花又浪又漂亮,在水穴里戳戳捣捣的声音让人很有性致。
“得意什么呢。”郁乔林笑了一下,揉着他的屁股,用苛刻的语调说:“这种基础的东西就想封口,想得太美了吧?好歹拿出更多的诚意来。”
被刁难的少年偶像无助地颤了颤。
宴秋犹豫片刻,一手背到身后,用力扒开了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随便什么都可以,”他强忍着羞耻说,耳朵醺得通红,一副不得不妥协的痛苦模样,“您想对我做什么、想让我做什么,我……我都会做的,请您尽情地玩弄我……希望您玩得尽兴……呜啊啊——!”
宴秋突然浑身绷紧,呻吟声猛地拔高,惊呼都在嗓子里化为一声长吟。
郁乔林轻车熟路地顶上了他的子宫口。
尤其狠的一记,扣响了整个宫腔的门,回声似乎在子宫内激荡。
他的屁股和大腿抖动着,不自觉闭上了眼睛。垂在胯间,没什么用处,最近射得太多早虚脱了的小肉棒哭唧唧地吐出一股清水似的液体。
雌穴迅猛地潮吹。
郁乔林掐住他的腰,迎着扑面而来的高潮逆流而上,冲着子宫反复操弄起来。
郁乔林主动和他主动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他全身都被干成了肉套,奶子挤在落地窗上一蹭一蹭地晃动。郁乔林往上顶他,他的奶子就往上蹭,郁乔林前后操他,他的胸就啪啪打在玻璃上。
每次捣弄都准确地打着他的子宫。
“搞清楚,是你有求于我哦,不要说得好像是我要用你一样……应该是你求着我上,知道了吗,大明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咿——是、是的,小秋知道了、哈啊!”
撅着屁股享受高潮的小骚货被强有力的撞击操得浑身发抖,脑海被一波波浪潮打得晕晕乎乎,只能失神地张大嘴,神志不清地说:
“对不起!非常抱歉——啊啊……说了、僭越的话,啊、呜啊……谢、谢谢您操我……感谢您操小秋的骚穴?……啊啊……子宫、要、要被操开了……”
水滴石穿,被反复叩击的宫腔越来越绵软。一记记震荡的回波搞得子宫都战栗起来。那个从未被使用过的、最深处的净土,几乎惊恐地守着自己最后一道防线。内部像有力道在拼命夹紧大门。
但玩子宫这事郁乔林太熟了。这等微弱的抵抗对他而言就是小猫咪伸出粉嫩的肉垫,试图靠踩奶打败主人似的。
“在吸我,”他带着笑意对宴秋说,“小骚货的子宫是迫不及待了吗?”
他说着,恶劣地顶着宫腔蹭了蹭,蹭得宴秋大脑空白,难以思考,臀肉生理性地抽搐,才慢条斯理地,撬开一道小口。
马眼那块儿率先顶上了这个小洞,紧接着,整个龟头噗嗤捅入。
“呜咿咿咿——”
仿佛顶入一块爆浆蛋糕,厚实绵软的蛋糕胚被一刀切开,整个蛋糕向着刀痕倾斜、凹陷,层层叠叠的肉褶在切口处坍塌、压缩,香甜的流浆喷涌而出,黏糊糊地溢满切痕,淹没刀背,顺着刀柄往外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青涩的宫腔几乎套在龟头上收缩,郁乔林缓缓拔出时,子宫口跟着往外吐唇,初次被外界叩开,茫然无措的身体只能紧紧扒着他不放。
“好热烈的欢迎啊。”郁乔林笑道,“别这么着急……”
他说得一本正经,被他温声劝哄的人都要为自己的放浪而羞愧了。
就好像故意开了宴秋子宫的人不是他一样。
宴秋小声呜咽。郁乔林耐心地教了他好几天,他的雌穴早已习惯好好服侍占领它的鸡巴,弄开子宫也完全不痛,只是肉体最私密的地方被玩弄的感觉还是让宴秋有些不适应。
彻底被贯穿,整个人都被钉在阳具上动弹不得。跟郁乔林相比,体型纤瘦的少年像只被拎起后颈的猫。
男人安慰了他一会儿,宴秋转过头,郁乔林便亲亲他的唇。
边爱抚他,边轻描淡写地、再狠狠捅入。
“咿啊……!”
宴秋夹紧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子宫内壁猛地吮了一口阴茎,而少年垂在胯间的那根小东西,居然晃悠悠地往上翘了翘。
郁乔林眼见地看到它,就笑了。
“觉出趣了吧?小秋。”
他吻住宴秋的唇,后者唇齿间溢出饱含春情的呻吟,眼神越发迷离。
满脸都是爽到了的表情。
郁乔林扣着他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在刚被操开的子宫里顶弄起来。
“呜啊啊——咿、呜咿……啊、哈啊……”
宴秋失去了迎合的力气,被男人拎起来日,像操猫似的。少年呜呜咿咿、细声细气地叫床。
“很舒服吧,是不是?呼,夹得好紧……”
“是、是的,咿啊……子宫、玩子宫、好舒服,呜呜啊……再——再操小秋——小秋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骚货拖着尾音,唇忘记了合拢,张着嘴叫唤,同样忘记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流下来,他说话时,都能听到唇舌翻卷的含糊水声。
“啊啊啊……要到了——小秋——要喷水了呜呜……”
子宫的高潮非常壮观,雌穴喷出来的水直直地呲到了窗玻璃上,小肉棒像没关紧的水龙头,滴滴答答地甩。
喷水时还在被狠操的宫腔颤巍巍地一波接着一波地流。蜜汁随着顶弄的动作变成朵朵水花,稀里哗啦地倾泻。
“要射咯,可以射进去吧?”
“哈、哈啊?”
“唔,忍不住了……哎呀,真抱歉——”
一股炽热的精浆凶猛地打在子宫壁上。
宴秋高高弓起腰肢,张大的嘴半晌发不出声音。
啊啊、内、内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灌满了——
他随后才听到郁乔林的下半句:“——已经射进去了。”
宴秋直接被射到了绝顶。
带着体温的新鲜精液灌满了他的宫腔,他是被彻底犁过的土地,被翻出水源,被灌溉琼浆,被改造成私有农田,种满子种的沃土。
“啊、啊啊……”
他失神地叫着。
一个念头忽然划过宴秋的脑海。
被这么狠操过……他以后,大概真的会变成小婊子吧?
一般的性爱完全无法满足他,只有更风骚,更放浪,才能取悦自己、伺候好哥哥吧?
想想就……好期待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宴秋高潮的脸倒映在落地窗上,被操到潮吹的表情相当可爱。吐出来的舌尖红艳艳的。
“哥哥……”
他呢喃着,渐渐露出一抹笑意。
郁乔林抹了把他们的结合处,然后随手擦到宴秋的乳球上,慢慢往外拔了拔阴茎。
子宫口咬得很紧。
“全含住了啊。”郁乔林轻笑,“贪吃。”
宴秋抿起唇笑了笑,笑得分外甜美,“那证明我很好操啊。”
“唔……”
宴秋竖起耳朵准备听郁乔林的回答,等了半晌却没了下文,他立刻吸气,狠狠绞了一下还插在体内的鸡巴,并抬起手臂,往后触摸郁乔林的胸膛,咬牙道:“我难道不好操吗?”
他子宫里泡着的肉棒慢慢变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乔林微笑道:“那我得多试试才行。”
……
十几层的高楼,往下看,成荫的绿树花圃如同条条光带。
郁乔林揪着宴秋的乳头,恣意揉搓这对属于他的巨乳,伏在宴秋耳边低语:“往前看,小婊子。对面大楼会不会有人看你?”
“呜呜啊、不会,太、太远了……看不清的……”
“哦,还得拿着望远镜看啊。”郁乔林笑道:“兴许是你的粉丝呢,或者看到你挨肏的骚样后就成了你的粉丝?毕竟小秋很漂亮。”
不管怎么说,看着漂亮美人被操成烂泥,都很刺激感官。
被压在窗边操的宴秋,随着郁乔林诱哄的低语,陷入了某种淫乱的幻想。
如果世界上有很多很多个乔林哥……虽然他只是属于这一个哥哥的,但别的乔林哥要看他、他的哥哥又允许的话,那他也很难反抗……
他就被旁观着操成这副淫浪模样。一只奶子被亵玩,另一只摇摇晃晃,屁股又被拍打又被撞击,身上满是斑驳指印,腿间淌的全是淫水和精液,表情也浪荡得不像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不要看……不要看小秋的骚样……”
宴秋这么说着,一只奶子被揪着乳头拎起来,拉伸成木瓜般椭圆、还带着点尖的形状。他看着自己挺立的乳珠和色泽瑰丽的乳晕,恍惚地高潮了。
脸上浮现甜蜜的笑容:
“小秋不是骚……小秋只是、只是小婊子而已?~”
他们的战场从窗边一路转移到床上。
把宴秋折腾得完全瘫软后,郁乔林才意犹未尽地收手,让仍半硬着的阴茎从少年滑腻的甬道里拔缓缓滑出。
穴口里顿时涌出大量蜜水和精浆的混合物,白花花的,淌得沾湿了大腿间三角区域的床单。
虽然看上去没什么力气的样子,但郁乔林跨过他去拿床头的卫生纸时,半立着的鸡巴钩子似地在宴秋眼前晃了晃,宴秋就像咬钩的鱼,很快抬起头,垂涎地盯着看。
“……想吃。”宴秋眼巴巴地说。
他皮肤底子白,身上通红的指印和吻痕就越发鲜亮,看着整个人像被台风肆虐过,可怜得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屁股痛痛了……”宴秋委屈道:“明天肯定要肿起来了。”
“自找的。”郁乔林说。
“……呜。”被操软的小猫咪无辜地叫了一声,往前拱拱,抱住郁乔林的大腿,脸蛋柔顺地贴到他腿上。
郁乔林靠着床头坐下来,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任由宴秋得寸进尺地摸到他腿间,权当是宠着他。
少年扬起头来追逐他的掌心,模样乖巧地舔舔嘴角说:“我用口穴帮您含……”
郁乔林笑了一下,用肉棒拍拍他的脸,“真懂事,小骚货。”
“是……小骚货来为您清理鸡巴?~”
男人半靠在床头,胸腹呈现一道自然舒展的弧度,对称分布的腹肌像鱼类的腮线那样有着流畅的漂亮线条。宴秋的金色长发落在他小麦色的腰腹上,如同落在白沙滩上的阳光。
金灿灿的脑袋几乎整个埋进了他的裆部,郁乔林只能看到他垂落的长发起起伏伏。但根据阳具舒爽不已的吞吐和湿润感,以及咕咕啾啾的水声,能轻易想象出宴秋卖力的模样。
“咕唔……啾呜~唔唔,鸡巴……好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乔林轻柔地将宴秋的长发别到耳后,露出少年被肉棒撑得鼓鼓囊囊、又努力凹陷下去吮吸放脸颊。摩挲得通红的唇瓣下,粗壮狰狞的肉具时隐时现。
“快射给我……让我尝尝味道……”宴秋嘟囔着,捧起奶子决定使用外援。
郁乔林:“想吃从自己屁股里挖。”
宴秋振振有词地说:“新鲜的味道不一样啊。”
“歪理。”
青年如此轻笑一句,拿了支烟,并不点燃,只是咬扁了烟嘴叼在嘴里。
少年抬起浅祖母绿的眼睛,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是乖巧、坚贞和热忱。
郁乔林心中万千思绪涌过,他垂下眼睑,温柔地摸了摸少年的长发和光裸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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