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虚虚地、做了个极其生动的舔吮动作,宴秋便享受似地眯起眼,他的鼻翼小幅度地耸动着,满意地嗅闻那渐渐膨胀的冠顶的味道。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涌入他的五感,宴秋白皙的脸颊上泛起越发动情的潮红,眼尾一片胭脂般的色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用手指掂了掂两只卵囊的重量——跟少年那小小的肉丸相比,这着实是两只沉甸甸的宝箱。
“嗯……很有分量呢,”宴秋屈指蹭蹭它们,满心怜爱,忍不住微笑,“很久没有射出来了吧?……真可爱。想对我射多少都可以哦。”
郁乔林好笑道:“你在对它说话吗?”
宴秋:“你也不是也经常对小动物说话吗?”
“那不一样吧?”郁乔林为小动物正名,“小动物会给我回应的,都很可爱。”
“它也会啊。”宴秋理直气壮地说。
说完,他手上挑逗得越发卖力,再度探出舌尖,虚虚地隔空一舔。
郁乔林低低地呼了口气。
在宴秋手中越发胀大的阴茎被鼓起的经络环绕着,微微跳动,带着弧度的柱身向上翘起,龟头前倾,直接顶上了宴秋的唇。
宴秋开怀地笑起来,顺势含住它,‘啵’地亲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宴秋得意道,“它喜欢我。”
一只手揉了揉他的金发,少年撒娇地蹭了回去。
“嘿嘿……”宴秋表演般地扬起咽喉,一手摸着自己的喉咙——那是他手中抚摸着的巨物所能顶到的位置,“我吃点喉糖。”
姿容美艳的少年偶像,势在必得地舔了舔嘴角。
宴小秋的口交技术是绝对一流的。
轻而易举的深喉,浸满唾液、裹满湿热内壁的吮吻,灵巧至极的舌头和双手。他沉迷地享受被大肉棒填满、使用的快感,口腔内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被饱满粗壮的阴茎照顾到,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到体内灼热的冲动。
年纪轻轻,面容娇嫩的少年,在伺候男人这件事上比绝大多数妓子更深谙此道,他吃得热情又陶醉,不自觉摇起了屁股,胸乳摇晃着,刚刚泄过的蜜处无声地涌出更多淫液,牵连成丝,沉沉地流到毛巾上。
“唔……嗯……咕、咕唔,咕噜,嗯……”
大量精液在嘴里喷涌而出带来的窒息感让宴秋微微翻起了白眼,屁股忽然夹紧,一小朵水花噗呲喷出——他被口爆到潮吹了。
“唔嗯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边高潮,一边吞精的少年越发亢奋,咕噜咕噜地大口吞咽,吞得急切,一滴都没有漏出来。好一会儿后,才缓缓松开嘴,展示自己还留有白浊残液的嫣红口腔,依依不舍地嘬吸马眼内残留的精液。
“呼、呼……味道好浓……嗯,嗯……”他枕在郁乔林的大腿上,意犹未尽地回味口交的余韵。
“哥哥……今天晚上,留下来陪小秋吧?”宴秋蹭着郁乔林的腿,从下往上,渴求地撒娇,“小秋好想要……”
粘人的小猫期期艾艾地想要一个晚间约会——他当然成功了。
宴秋美滋滋地笑起来,掀起上衣。
没想到郁乔林今天会来看他,他穿的就是比较保守的全罩杯,鼓鼓囊囊地裹住他发育卓越的丰满乳球。
宴秋一只手撑开自己的乳沟,指尖瞬间陷入乳肉之中,撑开一个深不见底,一眼看去、几乎能把视线全部吞没的饱满乳穴。
他露出期待的、勾引的笑容,“接下来……用这里吧?”
郁乔林与宴秋好好地亲近了一会儿。
到底是在剧组里,不好太放纵,不然难免会有风言风语,比如‘某宴姓偶像吃喉糖吃了半小时谁知道是去吃什么东西了’之类的。郁乔林顾忌宴秋的形象,亲昵片刻后便放开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好好安抚了的小猫翘着尾巴,心情很好地掏出备用的衣服——和他身上穿的那套一模一样——换上,准备去一趟洗手间。
休息室的隔音相当不错,宴秋打开门,推开一线光景,外面的声音才传进来。
宴秋警觉地竖起耳朵,隐约听到拍摄组那边偃旗息鼓、中场休息的热闹声。
……不妙的预感出现了。
不至于吧。
宴秋侥幸地想。
他最近,不至于这么倒霉吧……
自从虞笑以惊人的表现折服了导演和宴秋——宴小秋始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但他没在虞笑演戏的时候找茬过——后,虞笑的时间表就瞬间拥挤了起来,他多出了许多做不完的事。首当其冲的,是把白朱之前拍过的戏全部重拍一遍。
时间非常赶。好在剧组的资金足够充裕,真正意义上无依无靠的素人虞笑也足够拼命。
暂时结束一段拍摄任务,虞笑松开镜头死角里握紧的手,拉着上衣轻轻扇一扇,感到身上浸出了一层冷汗。刚刚跟他搭戏的演员走过来,把手臂搭到他肩膀上,笑着夸他未来可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虞笑在前辈面前低下头,抿唇笑了一下。这几天夸他的人很多,他渐渐习惯了,不再去推脱,只是心底总觉得受之有愧。
唯一对他不假辞色的人只有……
虞笑的视线不自觉向身后扫去,突然发现,宴秋常坐的椅子上空无一人。
他愣了一下。
刚刚在拍戏,他没注意到宴秋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现在刚过结束一段拍摄,按理来说,宴秋应该是会坐在那儿的才对。他通常不会在拍摄中途离开,无论拍得多晚、重复多少遍,他总是要从头看到尾。用宴秋的话来说,这种身临其境的观摩能帮助他找到作曲的灵感。
“如果让我连写东西的感觉都没有,那这戏演得肯定很失败,趁早撤资吧!”
——宴秋这么说。
但现在,这位堪称天才的小作曲家,并不在他的御用观影席上。旁边的小桌上还摆着五线谱和笔,不过没有冒着热气的咖啡。最近一直放下身段讨好他的白朱也没跟着去鞍前马后。
奇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虞笑莫名地十分在意。
他佯装无意地问道:“宴老师去哪儿了?”
被他询问的剧组人员想了想,“回休息室了,好像有半小时了吧。”
半小时!?
虞笑的雷达亮了!
有什么能让某种意义上堪称工作狂还有点强迫症的宴秋中场离开半小时之久?
这简直不是个需要思考的问题,答案立马跳进了虞笑脑袋里——
——郁乔林!
见虞笑一副关切的模样,剧组人员又说:“宴老师说要去吃块喉糖。”
“林……啊、喉糖是吗?谢谢你,”虞笑有点恍惚,紧接着喜上眉梢,整个人忽然支棱起来,双眼亮晶晶地说:“那我也去吃一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搭着他的演员:“?”
剧组人员:“???”
他们茫然地看着虞笑如脱兔般飞快蹦走,眨眼间少年的身影就消失在拐角,背影莫名其妙地透出一股欣喜若狂的感觉。
不就是一块喉糖吗?
怎么,你也靠嗓子吃饭?
到宴秋休息室的这段路,虞笑可太熟了。他轻车熟路,三两步就拐到了目的地,他刚站到门前,还没举起手敲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虞笑举着手,和要走出门的宴秋,对上了视线。
虞笑一呆,“……啊。”
宴秋红润的脸瞬间扭曲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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