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慢慢爬上海岸,躺到被晒得温热的礁石上,海水堪堪没过他的前胸,依恋地抚摸他的身躯,浪花和泡沫在他洁白的胸膛上盛放。
不知想到了谁,这海洋的宠儿用力咬住自己的指节,局促地红了脸,别开头躲开太阳的视线。
全剧组……所有人,都在看着这边。
大庭广众地……
虞笑裸露出来的皮肤阵阵发热,一种奇妙的代入感涌上心头。
或许是因为,郁乔林本身就是个混不吝的性子,丝毫不顾及大众的眼光,当着别人的面跟情人搂搂抱抱是常事。虽不至于就地拔枪,但……摸脸揉胸,摸大腿拍屁股,再正常不过了,有时手还会伸到衣服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就在所有人的注目中宣告对怀中美人的享用权,摸得人满面红潮,情动不已。
实在、实在轻浮。
那么下流的举动,虞笑不喜欢。准确地说,别的任何一个人轻浮他,他都会很生气。
可如果是郁乔林……是林哥要对他这样的话,那他、他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因为被林哥那样搂着,会很开心的。
只是这么幻想——幻想郁乔林搂着他,在众人面前挑逗他——虞笑的脸上就不禁浮现迷离的神情。
属于成年男性的结实身躯亲昵地挨着他,一条有力的臂膀环住他的腰肢。他比郁乔林矮大半个头,连腰跟郁乔林的手相比都显得娇小,只合拢五指,就能把他敏感的腰线握在掌中。
虞笑抿紧唇,身体轻轻抖了一下,腰不自觉抬起来了——像有人揽着他,要把他摁在怀里那样。
少年略显无措地抓住身下的礁石,反应比脑子里的幻想慢半拍,有点难以置信自己居然能想出这么羞耻的东西。
哪怕是幻想,这也太过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换做平常,这种美梦虞笑想都不敢想。
啊啊,林哥……这么用力地揽过来的话,他完全没法拒绝啊。
虞笑忍不住半侧过身子,枕着坚硬的礁石,就像枕着男人的胸膛,海水包裹他的全身,就像浸在男人的荷尔蒙里。此时阳光正好,衬得他肤色透亮如瓷,心猿意马、脸泛红霞的模样毫发毕现。
那样处处留情的人,怀抱炽热得让人难以抗拒,只要在他腰上用点力气,捏上一把,就让虞笑浑身酸软,略抬起的腰肢软回礁石上,再无法挣扎。
郁乔林总是这么跟人介绍他的新情人:‘是新认识的小朋友。’
一边说,一边摸摸脸,捏捏手。
虞笑幸福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气喘吁吁地靠着男人的肩膀,似乎听到郁乔林在他耳边拖着尾音低笑,苏得他耳根发麻,脑子晕晕乎乎地想:
啊……林哥……再、再摸摸我吧……
他每天都把自己刷得很干净,可以、可以验货的……请多摸摸他。
他也想做林哥的‘小朋友’,可以跟郁乔林贴贴,还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虞笑听到了‘啪!’的一声,整个下体瞬间受惊地往上一蹿,彻底红了脸。仿佛被人不轻不重地拍了一记屁股!
——还会被打屁股。
唔、唔咿。
别、别……别在这里,大家都还在看着他……
他踩着礁石,迎合地挺起了屁股。
‘啪!’
啊、啊呀……
他被打屁股的声音,所有人都听得见。
他依偎在郁乔林身边,男人一边轻轻拍着他的屁股,一边跟别人聊天。
响亮,柔韧,他的臀肉会充满弹性地回弹,阵阵荡过男人的掌心。如果他正好穿得单薄,穿的是那种垂坠感强、会贴着大腿的料子,那他臀肉回荡的弧度,都会被看得一清二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虞笑紧闭上眼,大腿不知何时闭拢了。
侧卧于礁石之上的少年,难耐地摩挲起两条细白的腿,踩着水,激起浪花朵朵。他的手抓着礁石一松一握,身体在镜头中渐渐泛起动情的红润色泽,那全身最为丰腴的地方一翘一翘地嗅着空气和海浪。
林哥……林哥……呜啊……
他弓起身,大半雪白的背脊对着镜头,两片颤动的肩胛如同将要振翅的蝶翼。他伏地绵绵地呻吟,从少年偶尔转过来的大腿缝隙中,一朵圆润饱满的白蘑菇直勾勾地探出了头。
明明哪里都没有被碰过,他的阴茎却硬得口水直流。
被硅胶防菌贴保护起来的蜜裂里,小口小口地吐出鲜嫩肉汁,浸湿了股沟和大腿根。哪怕泡在海水里,虞笑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蜜穴的嘬吸。
扑过来的海浪拍打他的肉臀。他小半个屁股在水里浮沉,被一下一下地推向海岸。
虞笑躲避似地微微扭动着,但完全不想躲过……也肯定躲不过的。
林哥那么厉害,笑起来那么好看,只要笑一笑虞笑就会丢盔弃甲了。
他只能藏在这恶劣地戏耍他的男人怀里,掩耳盗铃地把脸埋入肩窝,然后被男人一把抓住半边屁股,任何裤子都掩盖不了他臀肉被恣意把玩,揉捏成各种形状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呜……别在大家面前,捏得这么用力……不然他会……
虞笑忽然浑身一颤,屁股翘得尤其高,颤颤地抖上两抖,粉粉嫩嫩的臀沟呼吸般张开。
……他会很有感觉的!
虞笑眼神湿润地咬住自己的指节。一小朵水花挤出蜜穴,被防菌贴携裹着拦下,只能从边缘缓缓渗出。
“呼……嗯、嗯啊……”
虞笑隐忍地磨蹭身边仅有的石头。
他太放浪了。
虞笑每次玩自己的身体都很小心,不敢伸进去,不敢碰里面,也不敢用道具。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的身体就渐渐散发出成熟的馥郁芬芳。
哈啊……好喜欢。
好喜欢给林哥打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怎么发情得这么厉害。
他这么骚,林哥会不会讨厌他?
虞笑呜呜咽咽地翻过身来,正面朝上,把自顾自发情的屁股压到身下,低头看到了自己挺立的乳头。
原本嫩粉的乳果红得像石榴,硬硬地立在他小小的胸脯上。
虞笑眼神恍惚,冷不丁又想起郁乔林的癖好。
男人搂着形形色色的情人,隔着衣服,精准地往那明显没穿奶罩的奶子上一掐。
“呜、呜咿——!”
虞笑的腰肢忽然弓起,献祭般挺起胸膛,两颗从背心开口处探出的乳头颤颤抖抖。
像被男人捏住,往上一拎,拉得乳肉尖尖地耸起。
男人无辜又坦然,一派风流作态,若无其事地搂着年轻貌美的小男生,隔着衣服捏奶,嘴边带着笑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唔啊……”
身下迸发出熟悉的喷涌感。
大股蜜液如同脱缰之马,从他两口嫩穴里飞奔而出。
少年躺在礁石上的身躯绷紧如弓弦,海水中突然浮现一串乳白的海花,如同打散了的新鲜蛋液。
‘鲸’睁大眼睛,愣在原地,浑然不知刚刚发生了什么,呆呆的,射光了所有力气,瘫在岸边,唯有下体时不时抽搐着,良久无法回神。
他蹭着石头,泄得一塌糊涂。
海洋对面远远地传来呐喊:“Cut——!Cut!”
虞笑如搁浅的人鱼,软趴趴地瘫在礁石上,精疲力尽,堆雪般白皙的脸颊上一片绯红,两颗嫩嫩的奶头随着他胸膛的起伏轻轻颤动。眼神迷离,久久才重新聚焦。
待他捂住胸口撑起上半身,从石头后探出湿漉漉的脑袋,剧组人员才如梦初醒,连连冲上去要扶他,要给他递毛巾、擦身体,还端来了热茶。
“别……别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刚刚高潮过,眉眼含春,满面春情的美人,一下子缩了回去。
半晌,探出一只手臂,想要一条毛巾,“……谢谢。”
虞笑四肢发抖,手臂软乎乎的,费劲儿地裹好自己。
犹豫一瞬,悄悄四顾,见大家都在热火朝天地忙碌,虞笑抿着唇,偷偷地揪了一下自己的乳头。
……呜咿。
少年心虚地夹紧腿,忽然惊觉身下一片空虚滑腻。
虞笑愣住:“……”
啊……?
唔啊啊啊啊!
虞笑猛地把脸埋进毛巾里,呜哇哇呜一阵无声惨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防菌贴掉了!!
掉池里去了!
虞笑裂开!
他没脸下去找,也没脸找人要,只能自欺欺人地抹了把脸,努力夹紧滑不溜丢、蜜液潺潺的屁股。
……林哥呜呜呜。
演戏有很多流派。对于初学者而言,最简单的角色,就是最适合自己的角色。
就像陆长清曾在访谈节目中提及的那样,演员其实不需要变成角色,只需要表现得像角色、与角色的情感转变一致就可以了。
不一定要思角色所思,想角色所想,只需要激发自身最真实的情绪,在角色羞涩的时候感到羞涩,在角色痛苦的时候感到痛苦,源于己身,归于人物。将自己的真实,变成真实的角色。
这就是‘方法派’。
导演表面上端得住,私底下拉住宴秋一阵夸,直夸宴老师眼光了得,挑的新人后生可畏,高呼挖到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绝大多数情绪的变化都掌握得很不错,无论是初时的心驰神往,中期的冲动青涩,后期的惊讶无措……整体展现的画面,把握的氛围,都挺可圈可点的,简直不像是个素人……这也是个不错的宣传点,现在圈里有点青黄不接的迹象,很鼓励培养更符合社会风貌的新青年……哎呀,如果当初开海选的话,说不定早就能选到小虞了……呃,宴老师?”
亢奋的导演后知后觉地发现情况有点不对。
姿容绮丽的大明星端着马克杯,捏着勺子,面无表情地搅个不停,眼神虚无地盯着前方,神色隐隐狰狞。
导演:“……咖啡太烫了吗?”
老师您已经搅了十分钟了。
咖啡表面的拉花被搅弄得一塌糊涂,棕色的咖啡液缠着白色的奶沫,形成一个小小的旋涡。
“什么,没有啊,挺好的。”宴秋一口闷完,放下杯子深沉地说,“我决定去拜拜佛了。”
导演:“?”
这话题跳得好快。
他艰难地跟上了,“宴老师怎么突然想拜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宴秋:“我水逆。”
导演:“???”
宴秋的电话打进来时,郁乔林正在广场陪鸽子。
公司地带繁华,附近就有森林公园,音乐广场,栖息着大量白鸽和天鹅。
郁乔林戴着卫衣兜帽,蹲在喷泉边接电话。
被喂得膘肥体壮、油光水滑的白鸽们挤挤挨挨地簇拥着他,啄他的鞋和小腿,几只格外大胆的落在他头顶,低头啄他的手指和手机。
“我可没有东西喂你们吃。”
郁乔林轻轻摆手,惊起脚边几只要吃他鞋带的胖鸽。大白鸽子毫不怕人,拍打着翅膀要跟他的手嬉戏,伸着脚丫试图站在他手背上。
电话那头的人酸溜溜,委委屈屈地问他,“陪谁呢?喂什么呢……”
“是可爱的小家伙们,”郁乔林笑道:“我让你听听声儿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把手机举到鸽群面前,“来,小可爱们,快叫几声。”
鸽子们一阵‘咕咕咕咕咕’。
郁乔林把手机拿回耳边,“听到了吧?”
他边说,边伸手勾住兜帽的边缘,感到不止一只调皮的鸽子在试图叼下他的帽子,“啊……虞笑是吗?我记得,怎么了?”
“……这样啊。”
郁乔林叹了口气。
天色渐晚,西斜的橙红色夕阳穿过兜帽和细碎的黑发,抚摸他的脸庞,他纤长的睫羽,高挺的鼻梁和脸颊,吻过他深邃五官凸出的位置。
千算万算,千防万防,到底还是宴秋,为虞笑递出了成功的第一把钥匙。
而宴秋对此一无所知。
被娇养的少年偶像哼哼唧唧地借题发挥,冲哥哥撒娇,“我跟他打了赌,赌注,嗯……就是,他想知道乔林哥你最近在做什么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乔林:“真狡猾,其实是你想知道吧?”
一只白鸽顺利地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男人如同蹲地的胜利女神像,举着手,没多久就成了大肥鸽子们的鸟架。占据最佳位置的白鸽们欢快地齐声咕咕。
“哎呀,也没有啦……”宴秋虚假地扭捏一句,然后立马说:“是的!我超想知道!你有什么见不得我的事啊!”
“嗯……”郁乔林笑着摸了摸鸽子毛茸茸的脑袋,“你猜?”
“啊啊,告诉我嘛,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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