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兄弟骨科,和兄长的温馨日常,林林的快乐情趣套房大赏
赢不了。
完全赢不了!一局都赢不下来!
仆人们信心满满地下水坐上牌桌,又一个接一个难以置信,怀疑人生地上岸。
郁九川从不做地主,地主只在郁乔林和仆人之间来回,要么郁乔林做地主通杀,要么兄弟两齐杀地主。
反复几轮,终于所有人都在被血虐之后不得不接受了一个事实:
今晚也无法给小少爷侍寝了。
好绝望。
这对兄弟为什么都这么会打牌啊!?
刚开始还怀疑是很会出老千的缘故,但温泉里打牌跟在赌场里不一样,郁家两位主人都光溜溜的,唯一穿了衣服的只有陪他们打牌的仆人。
郁乔林和郁九川各自靠在一暖玉上,身边有仆从按摩,喂水,牌桌是悬浮在温泉水上的浮木,扑克也是特制的防水扑克,每次都由仆人洗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可以藏牌的地方,更没有换牌的余地,这对兄弟纯粹就只是无敌而已。
郁乔林靠的是运气,和一点点智力。
郁九川靠的是算计,和有个可爱的好弟弟。
他两联手把所有仆人杀得片甲不留,这要是在赌场上早已连自己也输了出去。
见他们垂头丧气,林林也玩得开心,郁九川难得的好脾气,笑道:“还来么?真赢了你们小少爷,兴许明日的侍寝也有着落了。”
郁乔林大力谴责兄长的浑水摸鱼,“太狡猾了,哥!你都不叫地主!”
郁九川对他微微一笑,“我也在好好努力的。”
“斗地主不抢地主还有什么意识?不行,你也要当一回,别想跑。”
郁九川靠在暖玉上,悠悠道:“赢了今晚侍寝吗?”
他的弟弟想了想,舔舔唇,也露出一个笑,看着比他可狡猾多了。
“我赢了你侍我,你赢了我侍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还是可以玩玩看的。”郁九川说。
满心以为终于能爬上小少爷的床,被小少爷破处的仆人们瞧着两位自得其乐的主人,感到受伤的只有自己。
他们没泡多久,打完牌又看了电影,然后一起在庭院里用天文望远镜看星星,边看边吃了露天烤肉做晚餐,没有冰可乐,喝的是冰柠檬水。
今天的星空也和他们幼时看到的一样璀璨。
时过境迁,星空依然如旧。
四周绿化做得很好,傍晚的庭院在夜风的吹拂中保持着恰到好处的温度,还有些微舒爽的凉意。
烤架中的无烟碳烧得正旺,火星在炭块间崩裂,烤盘上厚实肥美的肉串滋滋地冒着油花。大块的羊肋排和牛排肉,提前腌制过的肉排上切了浸满调料的花刀,另有时蔬菌菇,青椒圈和无菌蛋。
烧烤师架好设备,仆人摆好烤物后便静悄悄退下,身影隐入绿化之中,将宽阔的露天营地让给郁家兄弟。
烤肉通常是站着烤,但郁家有郁九川这个特殊情况,所以他们是坐着烤的。
郁乔林接过了烤串的任务,火舌向上蹿起舔舐肉串时,质地极好的肉在火中分泌油光的样子充分满足了人的肉食欲和对油脂的追求。
郁九川坐在他旁边,顺着牛排肉质的纹理,将它们切成稍小的肉块,再用烤叉慢慢拨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串烤肉被递到了他眼前。
他抬头,郁乔林对他努努嘴,“喏,配生菜吃。”
他的弟弟微微笑着,眼里的光比火更明亮。
郁九川勾了勾嘴角,那张与郁乔林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在火光中也显得不那么病态,多出几分红润来。
“虽然提前吃了烤肉,但明天的中药也要乖乖喝哦。”
弟弟的面容一下子夸张地垮下来,抱怨道:“啊——开心的时候就不要提不开心的事了嘛哥,真的好苦啊!”
“有吗……”
“太有了。”郁乔林说。
“那,”郁九川做沉思状,然后道:“适量多加些冰糖吧。”
郁乔林:“……”
并没有被安慰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兄长眉眼弯弯,对他狡黠地笑了一下。
那好吧。
郁乔林就当舍命陪君子了。
露天烧烤这事他们家组织过许多次,除了短暂的童年时代外,后来他们一家四口——指他们兄弟两个和陆长清、宴秋两人——也时常会一起去家庭野餐。
通常是郁九川出钱,陆长清连串带烤,宴秋递调料,郁乔林吃以及喂他们吃。
后来郁乔林有认真考虑过带宁砚参与他们的家庭活动。
可惜还没来得及付诸实践就泡汤了。
虽然不常烤,不过郁乔林的烤肉技术还是过关的。
他们吃到一半,观察他许久的郁九川,忽然若有所思道:“最近……心情不好吗,林林?”
正在给羊肋排翻面的男人愣了愣,余光瞄向了自己的兄长。
他的哥哥仍注视着烤盘,烤叉有条不紊地一个个翻过逐渐金黄的肉块,火光勾勒出他侧脸的轮廓,和与自己一般无二的深邃眉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你这么开怀,”郁九川淡淡道:“是很久没这样放松过了吗?”
大难不死,久别重逢,艳遇不断。
明明每日的生活都轻松且充实。
但他的弟弟,看起来却并不开心,且心事重重。
郁乔林叹了口气。
“就不能是我太久没见到我亲爱的兄长,喜形于色了吗?”
郁九川看了他一眼,悠悠道:“也有可能——但介于我的弟弟这么久不回来,有避而不见的嫌疑,相比较之下,可能性更好的还是……‘林林有了自己的小秘密’吧。”
……这就是郁乔林出院后有意无意地一直在避免与哥哥近距离接触的主要原因。
一方面是兄长的爱有时的确让人有些无福消受。
另一方面,则是这种简直超乎寻常的敏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跟你先前频繁地见心理医生有关么?”
郁九川轻声问:“关于你的‘梦’?”
郁乔林没有跟任何心理医生提及自己做了一个梦,但他想要做梦。从中得出这个结论纯粹是郁九川自身的判断。
他的兄长了解他,就像他也了解他的兄长一样。
事实上,时至今日,郁乔林已然对梦的真实性产生怀疑。
虽然他的确和梦里一样都变成了植物人,但梦里的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只有借由梦中他的兄长的角度,他才知道他一直躺在病床上不曾醒来。而自他在自己的世界苏醒后,一切的走向就都和梦里不一样了。
他的家人们,和梦里展现的形象,也有微妙而更符合他印象的不同。
梦中的关键节点,即从虞笑被宴秋囚禁起开始的各种限制级剧情,郁乔林现在可以肯定那绝不会发生。
他亲身验证,‘原着’里的‘配角攻’们依然是纯零。
而‘主角攻’到现在也没有踪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其说那是既定的未来,需要遵循的‘原着’,倒不如说是世界的另一种可能,是另一条世界线。
只是……
郁乔林看了看郁九川。后者任由他打量,表现得极有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