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h昏,帝亚换下了圣袍,来到了告解室。
在告解室前,他低头忏悔。
一错,是误闯玫瑰园,自此走进了马鲁斯的世界,是Ai慾蛊惑,萌生了不该有的心思;二错,是误闯图书馆,腆着脸让马鲁斯收自己为徒,蹉跎他两年时光;三错,是任X妄为,凭藉马鲁斯的宠Ai与怜惜,在他身上发泄不可言说的贪念与慾望……
四错,是Ai上不该Ai的人,而此时此刻,他的心仍受这份情Ai制约,每一次的跳动,都是剧烈撕扯,他会不可自抑地想起马鲁斯。
五错,是执迷不悟,他放不下,放不下这两年的执念与Ai意,那是狠狠刻在他骨子里的本能,是他愿意一生背负的罪过。
桩桩件件,都是罪,也都是Ai。
「请主神帕拉狄索赦免这份罪……」
突然,一声闷哼从告解室传出,马鲁斯不解地抬头,他看不见另一面墙里的人,却好奇这声音因何而起。
墙内,马鲁斯的衣服早已被阿瓦里扯得凌乱,那放肆的手指在他的後x肆意搅动,这回香膏用得少,更像是一种惩罚,弄疼了他。
阿瓦里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推在告解台前,他压住马鲁斯的後颈,迫使他无法动弹。
X器毫无预警地C进了还未开拓完全的後x,马鲁斯紧咬下唇,不让疼痛的SHeNY1N泄出,他害怕得浑身发抖,不是因为身T的痛,而是心上的慌。
或许他早该料到,总有一天这些肮脏事会毫无保留地被揭露,他不怕自己名声尽毁,他唯一的恐惧,是怕看见帝亚受伤的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在吗?是在忏悔,或是在祷告?
阿瓦里敏锐地听见了脚步声逐渐远去,他笑着俯下身,恶意在马鲁斯的耳边说道:「有听见刚刚那孩子的告白吗?他以为你多乾净啊。你猜,如果他知道自己眼中纯洁的教皇被人压在身下当g0uC,他会怎麽想?」
马鲁斯下意识地去摀阿瓦里的嘴,可对方不从,在他的手心狠狠咬了一口。
「现在摀我嘴也没用。」阿瓦里轻笑着,他抹去马鲁斯的泪水,扳过他的头,欣赏他倔强的眼眸,和带有恨意的眼神,「如果他知道,他深Ai的老师,他敬重的教皇,对他也有一样的心思,他会是高兴,还是觉得你龌龊呢?」
「你闭嘴!」
「马鲁斯。」阿瓦里轻轻地在他耳边呼唤他的名字,不如过往欢Ai染上情慾的缠绵,而是残酷冰冷的警告,「你答应过我,要和我一起下地狱。还是说……你也想让那孩子跟我们一起?」
片刻愣神,马鲁斯不再挣扎。他被阿瓦里翻过身,从正面再一次进入。
痛苦与恨意早已退去,他双眼空洞,只剩下绝望。阿瓦里特别喜欢这样的表情,就好似马鲁斯真真正正属於他一般。
Ai情是幼稚的,只有慾望与权力,是握在手里的玫瑰,又迷人又刺人,即使满手鲜血,也舍不得抛弃它。
阿瓦里扣住他的腰,狠狠顶到深处。
马鲁斯的身T依旧有感觉,他粉nEnG的X器早已胀红挺立,前端吐着清Ye,浑身因为快感而颤抖。
羞耻感将他狠狠撕裂,快感又拼凑着他,他於此迷失,失去自我,再也无法完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或许在很久以前,他就已经不是马鲁斯了。
他是教皇,是承袭血脉的空壳,是阿瓦里的玩具,但他从不是马鲁斯。
只是碎裂的心在某个瞬间剧烈cH0U痛,那是他还活着的证明。
他不得不想起,自己还是帝亚的老师,好像只有这样,他才有办法拖着这具败破的躯T,捡起自己被扯碎得灵魂,T面的活下去。
月光映入告解室,阿瓦里早已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