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是捂不热的,不管是调情也好,暧昧也罢,都是他的心血来潮。
若是再次动了心,最后伤心的只有她自己。
温嘉月徐徐吐出一口气,将脸埋进木盆里。
如意大惊:“夫人,奴婢还未添热水。”
温嘉月并不理会,她需要冷水帮她找回理智。
洗去铅华,温嘉月做足了心理准备才让如意推开门。
沈弗寒还坐在原处,听到声响,抬眼朝她看来,脸上似有波澜。
温嘉月轻声道:“夫君快去洗漱吧。”
沈弗寒垂下眼睛,应了声好。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从盥洗室出来,便见温嘉月双眸紧闭,抱着昭昭睡觉。
沈弗寒知晓她在装睡,却没有揭穿,轻轻掀开被子。
谁都没有说话,只闻时轻时重的呼吸声。
后半夜,沈弗寒听着她的呼吸趋向平缓,这才闭上眼睛。
成亲两年,他第一次知晓同床异梦的滋味。
虽然睡得晚,但温嘉月醒得还算早。
清醒的瞬间,昨晚的梦涌进脑海。
她梦到解决了李知澜的事后,她和沈弗寒就这样无情无爱、疏离客气地过了一辈子。
梦里的色调是灰暗的,压抑极了,让她喘不过气。
临终前,沈弗寒握住她的手,说他爱她许多年,可是她却不喜欢他。
温嘉月也不知自己到底是被吓醒的还是自然醒。
她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眼睛,轻轻叹了口气。
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过这个梦过于离谱了。
沈弗寒喜欢她?别吓她了。
但这个梦也算是好兆头了,起码解决了李知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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