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陆知海接了个电话就匆匆离开了。年喻半夜睡得迷迷糊糊时,似乎听见房门轻响,隐约感觉到有人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可早上醒来时,身旁的被褥早已冰凉,连一丝余温都没留下。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慢吞吞地爬下床。刚走到楼梯口,就瞥见客厅里那个熟悉的身影。年喻顿时清醒了几分,三步并作两步跑下楼:“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陆时安闻声回头,这才发现年喻原来在楼上。看着对方脸上灿烂的笑容,他抬手揉了揉年喻睡得乱糟糟的头发:“刚回来。”
年喻咬了咬下唇,犹豫片刻还是小声问道:“是……有人死了吗?”
“嗯。”陆时安轻描淡写地应了声,“不是什么大事。”
“那你是忙完了?”年喻忍不住追问,“被杀还是自杀的啊?”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满是藏不住的好奇。
陆时安对这个话题兴致缺缺,随口搪塞道:“说了你会害怕的。”
“好吧……”年喻撇撇嘴,又仰起脸,“你一会还回去吗?”
陆时安伸手将人揽进怀里,正要回答,目光却落在年喻白皙的脖颈上——那里赫然印着几处暧昧的吻痕。看来他昨晚留下的"惊喜"已经起了作用,只是年喻似乎还没发现他的存在……这样可就没意思了。
“我带你去看画展吧。”陆时安突然提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画展?”年喻惊讶地瞪大眼睛,“你还喜欢这个?”
“嗯,”陆时安唇角微勾,“陪我去一下吧。”
虽然对画展毫无兴趣,但看着陆知海难得期待的眼神,年喻还是乖乖点了点头:“好呀。”
年喻跟着陆时安来到画展现场,抬头看见入口处赫然写着“知名画家陆时安个人展”几个大字。走进展厅,年喻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墙上挂满了一幅幅人物肖像。展厅里人头攒动,不少观众对着画作低声讨论,年喻虽然看不太懂,但觉得这些画确实很厉害。
“觉得怎么样?”陆时安在他身侧轻声问道。
年喻正停在一幅女人的肖像前。画中的女人嘴角含笑,可年喻却盯着她的眼睛出神:“我觉得……她挺难过的。”
“为什么这么觉得?”陆时安微微挑眉,“她不是笑着的吗?”
年喻摇摇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我也不懂,就是感觉……”
“你的感觉是对的。”陆时安的声音忽然沉了几分,“她在哄骗她儿子帮她撒谎。”
“啊?”年喻半懂不懂地点点头,“原来每幅画背后都有故事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画家创作时都会赋予画作情感和故事,”陆时安的目光在画作上游移,“但不是谁都能看出来。”
年喻装作明白的样子继续跟着参观。展厅很大,逛着逛着就觉得有些无聊。这时,他看到一群人围在一幅画前议论纷纷,便也好奇地凑了过去。
还没等他看清画作内容,人群中突然有人惊呼:“是陆时安先生!”
下一秒,他的手被人紧紧握住。年喻踉跄了一下,抬头看见陆时安绷紧的侧脸,对方正拉着他快步离开。“去哪啊?”年喻小声问道。
“休息室。”陆时安头也不回地说道,握着他的手又收紧了几分。
年喻被拽进休息室,门锁咔哒落下的瞬间,陆时安就将他抵在墙上吻了上来。温热的唇瓣相贴,年喻下意识推拒:“在外面呢……”
“这是我的专属休息室,”陆时安的吻流连至他耳际,低哑的嗓音混着湿热吐息,“不会有人打扰。”修长手指顺势扣住年喻试图反抗的手腕,将人往怀里带了带。
年喻偏头躲开新一轮亲吻,眼底浮起困惑:“你怎么会有……”
“嘘——”陆时安用指腹按住他湿润的唇瓣,眼底暗色翻涌。未竟的疑问尽数被突如其来的深吻封缄,灵巧的舌尖撬开齿关,纠缠得年喻腿软。
抵抗的力道渐渐消散,年喻揪着对方衣领的手指缓缓收紧。他仰头迎合这个吻,直到后背陷入柔软的沙发——陆时安不知何时已将他放倒在皮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姿态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时安解开腰带,灼热的肉棒弹跳而出。他捏着年喻的下巴,将顶端抵在那两片柔软的唇瓣上,“含住。”
年喻睫毛轻颤,迟疑地启唇。滚烫的柱身立刻侵入唇齿间,陌生的饱胀感让他不知所措。湿润的舌尖无意识地抵着柱身,求助般的目光望向身上人。
“第一次?”
年喻含着硬物点头,喉间溢出含糊的呜咽。
“用舌头舔舐,”陆时安的声音比平时低哑,“再含深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