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对不起……不要走,别丢下我,我会努力怀孕的,别离开我……唔……”
萨梅尔闻言眼纱下的眼睛瞪大,不可置信地看向摆着手想要解释的玩家。
“你!你——!”萨梅尔同样夹在好友和爱人之间左右为难,很不好受,所以神情挣扎,指着玩家半天说不出话。
“冷静萨梅尔!哲伯莱勒只是喝醉了!我们只是在玩情趣!”
萨梅尔推了推哲伯莱勒,然而仍没见到对方清醒,双腿间仍一股股地吹着水裹挟着浊白的精液,其中的量远比曾经的每一次都多——因为哲伯莱勒很敏感,所以很少会被这么放肆地享用。
“这哪像喝醉了!你是不是给他喂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我老远就听到了他在哭,所以说你果然还是更喜欢生活在更‘文明’的雨林那边吧?只是去了这么一次,就学会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果然让你回去就是个错误!你说好了要和我们在一起的!你要是敢丢下我们回去、哪怕是因为我和哲伯莱勒都没法给你生孩子、我打断你的腿也要把你留在这!”
玩家知道萨梅尔只是习惯性地在慌神的时候放狠话,可是一时间玩家也不知道怎么安抚,挠了挠头,手鬼鬼祟祟地探向萨梅尔的衣服。
“你想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现象,萨梅尔并没有躲。
“我解释你会听吗?”
“……那你要好好解释。”
“我嘴笨。”
萨梅尔恼怒地推开玩家不老实的手,开始生闷气,却也拿玩家毫无办法。
“反正你只要相信我没真的在欺负哲伯莱勒就好了,等他清醒了再和你解释,唔……估计他会羞愧得想把头埋进沙子里吧,没想到哲伯莱勒的酒品竟然这样……总之,既然你来了,那就让我操操你,我们做着等他清醒点,他给你解释好不好?”
玩家其实看出来萨梅尔只是刚才话放太狠了,自觉有点下不来台,并非真的心生嫌隙。
很多时候萨梅尔和哲伯莱勒起争执的时候也是这样,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毛病,话永远不会直来直去的说,喜欢虚张声势,结果就是下不来台了只能强行翻篇不提,最后在沉默中矛盾越来越大。
当然了,可能一切也只是玩家第三视角下的滤镜。
但有一点却是确定的事实——那就是顺毛捋的话,萨梅尔意外地好哄,比什么都喜欢闷在心底表面装作没事的哲伯莱勒好应付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过来,把裤子脱了,让我操操你。”
萨梅尔果然碍着面子的问题没有理会。
“我一看到你们就忍不住做的过分些,看看哲伯莱勒这个样子都让你误会了,这不就证明你们对我太有吸引力了吗?”
萨梅尔耳朵逐渐红了,不太好意思一直背对着玩家,低头搓了搓迷迷糊糊的好基友的脑袋,用眼角偷瞄后方。
“哇哦,是去城里买了新头巾吗?边角的花纹好精致哦,重新扎了辫子吗?好漂亮,教令院里的Omega都忙着课题和论文,完全不能和这么精致的萨梅尔比。”
萨梅尔抬手摸了摸垂下的头巾,已经有所意动。
玩家决定再下点猛料:“求你了,我忍得很辛苦,看看你藏在布料里的那丰满的屁股,还有那对又大又软的奶子,没有Alpha在眼睛放上去后眼睛舍得挪开,尤其是你最近一定做了不少锻炼,你一坐下我就看出来你屁股比以前更大更翘了,求你了,让我操操。”
有些粗俗直白,但萨梅尔难以拒绝。
换位思考一下,关注到编发和头巾的细节相当于直男男友能发现女友新换了口红色号,夸他胸大屁股翘就相当于称赞女友变瘦了,总的来说,很上道。
尤其是萨梅尔私下里也很自豪自己的身材,他可就是靠着这身材钓来了教令院的天才陪他来沙漠吃沙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因为灵魂?
没有脸和身材谁想看你的灵魂?
属下们说他们的首领身材更好了可能是恭维,但爱人的反应可是骗不了人。
萨梅尔手伸过来手指圈住玩家硬起来的鸡巴撸动了几下,把已经累得睡着了的哲伯莱勒放下,身体里已经起火了的萨梅尔忍着嘴角的笑意,矜持地转过身,就要爬过去吞鸡巴。
“不用不用,脱裤子,用下面……”
萨梅尔几下就把裤子脱下来,屁股主动凑过去,手指掰开臀缝,想用身体道歉。
“我还没听到解释呢,可别得意忘形。”
明明屁股都主动凑上去贴着蹭了,然而嘴巴上还不忘放狠话。
“那我怎么才算不得意忘形呢?”
是个好问题,萨梅尔被顶进来时发出了幸福的淫叫,爽得脚趾都抓紧,但不忘给玩家做出指示:“把我、把我操晕过去……都、都不能停、呃啊!鸡巴真大、捅得好爽……呼……射、都射进来,和哲伯莱勒一样、啊!全灌进来、夹都夹不住那种——唔嗯~操!这么急色、两个都不够你操的……嗯、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伸来。”
两腿挂在玩家身上的萨梅尔乖乖把手递过来,被玩家拉着手正面操。
“呼……过来,给不给吃奶子?”
“嗯啊!给、呼啊!爽、爽死了唔!给你吸……吚!”
玩家低头吮上萨梅尔的奶头,萨梅尔即刻发出浪叫,爽得身子乱扭,玩家叼着奶头好像被萨梅尔的胸狂洗了一遍。
“嗯……”
哲伯莱勒本来就只是累迷糊了,并没有睡太死,耳边吵人清净的浪叫和不客气乱放的信息素就是死人都可能被叫醒了,哲伯莱勒迷蒙着睁眼,有些分不清情况。
“怎么……唔!啊嗯~”
玩家放下拽着萨梅尔的手,将人压下去后,身体斜着去吸哲伯莱勒的奶。
咕叽咕叽的捣穴声和淫乱的呻吟任谁不小心听见都会耳热,何况是当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不要了……嗯啊!受不了了……嗯……”
很快哲伯莱勒的后穴又被手指插入,勾起的灵活的手指当然尺寸不如鸡巴,但玩家灵活翻转手腕着勾着指节,手速极快地捣着穴,比起鸡巴来说只快不慢。
“不是说想要怀孕吗?要学会坚持下去哦。”
把脸从哲伯莱勒的胸口抬起,嘬了口哲伯莱勒的嘴唇,又雨露均沾地给萨梅尔补了一下,可能是心情好了,只是亲这么一下,就把萨梅尔逗笑了。
“这么高兴?那就多亲几个,啾啾啾——”
玩家操得一头汗,当然,身体和心理也都爽得不行。
人生赢家,不外如是罢了。
两个老婆不争不抢、甘愿一起被享用,偶尔耍点小脾气,话说出去后自己先后悔,明明是你占了便宜,他们却觉得亏欠你,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尽其所能的补偿。
“不、不要了……不想怀孕了……唔……要死了、呃唔!啊啊啊!不要了……唔啊!”
哲伯莱勒呜咽着摇头,刚刚那么一阵子剧烈的体力消耗,出了那么多汗,好像把酒精也挥发得差不多了,哲伯莱勒的身体明显要吃不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你不爱我了吗?不是说要给我生孩子吗?不过谁让我爱你呢,你不想生了也没关系的……唉……不生也没关系……”
“没有……没有……啊啊啊——!唔啊——!”
麦色的肌肉强健的大腿夹住玩家的胳膊,然而能夹断敌人脖子的大腿却毫无杀伤力地攀附在玩家的手臂上,双手无措地摸向自己的下面,好似在祈求玩家轻些慢些。
“那萨梅尔呢?想不想给我生孩子?”
瓷白的大腿曲着轻搡了玩家几下,连叫床的呻吟声都收敛了不少,可见还有些别扭。
“不生也没关系,我不是很喜欢小孩,我更喜欢你们,带小孩很辛苦的,我舍不得你们受累。”
这回连迷糊的哲伯莱勒都被玩家的话烫得支吾了,夹住的腿慢慢松开,伸手讨好地摩擦玩家的手腕。
“本来就该这样……”萨梅尔嘴里嘀嘀咕咕的,玩家凑近了才听得清。
“但那是你不喜欢小孩,我……唔……我还是喜欢的……”
玩家不客气地拆台:“你喜欢的是吓唬小孩吧,进城这次路上遇见的你都一个个瞪过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萨梅尔恼羞成怒:“别人家的……和、和自己的,能一样吗!”
玩家得寸进尺地继续逗弄:“哦?只是自己的吗?要是哲伯莱勒给我生的小孩呢?”
在萨梅尔回答之前,又狠狠顶弄欺负了图特摩斯的首领一番。
“烦人……唔……你的、你的行了吧……啊嗯!你的孩子、我……唔……我都喜欢、啊!我、我会给你照顾好……唔、唔啊!我不喜欢在被操的时候、啊、和你!讲话!啊啊啊——!”
萨梅尔最后都破了音,爽得浑身哆嗦着开始吹水,身体僵直地一下下向玩家的胯下送,连丝毫没被抚慰过的鸡巴也在哆哆嗦嗦地躺在腹部喷出没有受精能力的浅白的液体。
哲伯莱勒的音量同样不小,轻轻握着玩家的手腕,身体弓着抗着难捱的高潮,声音到最后都分不清是在呻吟还是在哭泣。
到达了极限的哲伯莱勒身体抖了抖,脑袋缓缓向一侧垂下,彻底昏睡了过去。
“嘶——好会吸啊,射得好爽……”
玩家拉起上衣领子抖了抖,让上半身凉快凉快,低下头,入目便是如此淫靡的场景。
摘下萨梅尔被泪水汗水打湿的眼纱,和哲伯莱勒同色系的金色眸子正向上翻着,张着嘴呼哧呼哧地在换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玩家又用两人各自的眼纱给他们擦了擦脸上和脖颈上的汗,缓了一会,萨梅尔才堪堪回过神来。
“疼……哼……”
品味高潮余韵的萨梅尔哼哼唧唧的咕哝,拉着玩家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哼唧着:“给我揉揉,太刺激了,水出的太多了,又酸又痛……”
萨梅尔不止惦记着自己,在玩家给自己揉肚子的时候,还拧着发软的胳膊给昏睡中的哲伯莱勒揉了揉。
没一会,看着萨梅尔不再皱眉头了的玩家手就不老实地上滑——
然后被萨梅尔没什么杀伤力地瞪了眼。
是默许。
一对很衬得上萨梅尔体型的大胸放松下来软软弹弹的,拍一拍甚至可以看到乳摇,而且还豪华顶配得有声音反应,玩家的每个动作都能换来黏糊糊的呻吟,可以说片子里的演员都没有这么敬业。
注意到玩家的目光,故意不克制声音的萨梅尔小小的哼了声,又继续为玩家的每一下动作给出反应。
“我也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萨梅尔困惑地眨了眨眼睛,高潮后迟钝不少的大脑用了一些时间才反应过来玩家为什么这么说,低笑出声。
“刚刚对哲伯莱勒说了,老规矩,你们都在的情况下要公平,谁也不能漏下。”
这回萨梅尔彻底拿玩家没辙了,装都装不来生气,伸手狠狠撸了玩家的脑袋,还抬头示意要亲亲。
“我可不会因为哲伯莱勒吃醋,你这样反而像在离间我们。”
“冤枉啊。”玩家捋着自己扎起的长发,因为刚刚被萨梅尔弄得乱七八糟,令玩家忍不住抱怨:“我说爱你,结果你又是说我在离间你们,又是把我的发型弄乱,冤得水龙王听到了,沙漠都得发大水……”
“谁说的过你。”
又敲了下玩家的额头,玩家唔呃了声好像萨梅尔用了多大的力一样,萨梅尔推了推玩家让他从自己身上起来,然后撑起身体手伸向玩家的头发。
“别躲。“
并非是在玩闹,萨梅尔打断了玩家的动作,从玩家头发上小心摘下头绳,叼在嘴里,示意玩家背过身,他要给玩家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是说我编头发好看吗,转过去,我给你梳个不热的发型。”
“在我们璃月,一般是丈夫给妻子梳头的……”
“在我们图特摩斯,我给别人梳头是莫大的荣幸,一般人还承受不起呢。”
发绳叼在嘴里声音含含糊糊的,却也更显得温柔了些许。
“千万要往好看了编哦。”
“我多闲啊,你是我的Alpha,把你编丑了我丢面子。”
“小心点哦,我的秀发每一根都是有名字的……啊!好痛!”
“呵呵,猜猜我拔掉的那根叫什么名字?”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把他衣服脱了!快点!”“谁还有水?都拿过来!”“长点眼睛,腾个地方!说的就是你们几个!”
哲伯莱勒拨开玩家的衣服,贴了贴体温,支起玩家的后颈,被萨梅尔抵着唇喂了些冰水,几口下去后又将冰过的水洒在身上。
还嫌不够,萨梅尔又把结了层冰霜的手臂按在玩家身上裸露的皮肤处,试图降温。
“我好像……看到岩王帝君了……”
“帝君……竟然是白色四角派吗……”
“感觉好点了吗?”哲伯莱勒毫不吝啬地用微冰的水擦拭着玩家的身体,一旁还有图特摩斯的成员帮忙扇风。
刚刚还对部下疾声厉色萨梅尔,面对玩家却一个字也说不出,神情和动作莫名带了些无措和愧疚,似是要弥补般一直紧张地捏着水壶,看玩家意识清醒了些,又讪讪地把水壶递到唇边。
“大意了,我以为火系都能有70%的火抗呢……所以说还是岩系神之眼好……”
玩家的躯壳到底不是沙漠本地人,没能留神自身状态的玩家,在和图特摩斯又一起钻进某个遗迹探索的时候,闷热的环境中辗转,于各个裸露的垮塌口寻找线索,在太阳的暴晒下,玩家并不那么意外的因为习惯性屏蔽身体的负面状态的反馈,毫无预兆地忽然晕倒。
并不是简单的中暑,体温突然攀升至40℃之上,同时伴有肢体抽搐、意识模糊、浑身冒汗,甚至因为出现了幻觉而低声呢喃。
如果不及时降温是很可能因为器官衰竭而很快死亡的热射病,哪怕是对于习惯了沙漠里的气候的沙漠居民,热射病也是沙漠地区的常见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在玩家躯壳耐造,被物理降温后又补充了暴汗下流失的水分,神智恢复过来的玩家又磕了几瓶药水,终于把红色的状态拉了回来。
但着实是把图特摩斯的人吓个够呛,尤其是出发前无视哲伯莱勒的劝阻,非要把玩家带过来帮忙破译的萨梅尔。
哪怕分明是玩家最终拍板下的决定,非要跟着过来,但被爱的人的特权,就是爱的人眼里永远无罪,于是萨梅尔就自觉成为这件事的主责。
释放武器里封印的恶灵,但并没有支付血的代价,哪怕烈日炎炎,萨梅尔的一条手臂仍在不断爬上新的一层的冰霜,刺入骨髓的寒意让那条惯用手几乎感知不到自己的存在,萨梅尔努力曲了曲手指关节,好像听到了关节像是冻结的死物活动时的咔咔声。
“哪怕有神之眼,也不应该让他过来涉险,学者应该是来探寻知识的,而不是和我们这种人下到遗迹深处冒险……”
玩家眼神仍有些呆滞,双目放空躺在阴凉处,身边图特摩斯的小弟们轮着给他扇风降温,耳边是图特摩斯的二当家不停歇地对大当家的训斥。
大家一直默不作声,哪怕是对局势不太敏感的人都隐约清楚,这次的意外对于图特摩斯来说很不一般。
之前哲伯莱勒也总是与萨梅尔意见不和,但最多只能称得上小打小闹,即使出现摩擦的趋势逐渐频繁,也没有这次让图特摩斯的众人这般不安过。
这也算是提醒了所有图特摩斯的人,他们觊觎力量,到底是因为力量本身,还是力量带来的安稳?
他们的生活已经有了安定的倾向,但大家还没有忘记最初组建部族的初心,可若是继续寻找赤王遗迹中的力量……为此牺牲好不容易得来的安稳,甚至可能会失去无数次拉着他们逃离死亡的诃般荼学识渊博、能指导众人学者的尊称,比陀裟多高一级大人,这是否值得?
强大的势力,稳定的部族,高贵的Alpha……萨梅尔大人,他到底还想要得到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是你的所属!更不是你寻求赤王力量的工具!……”
垂头看着玩家、默不作声的萨梅尔把牙齿咬紧,为了为玩家降温而被反噬的手臂传来刺骨的疼痛,但他心底却逐步升起了烧得他胸腔疼痛至极的火。
“我没有!”萨梅尔忍不住大声反驳,激动得声线发抖。“我没有那么想!”
“我只是没想到……”
“是你压根没想过!”
“我不是……”
“你要是真的在意他,你怎么会让他来这种地方受罪!”
眼看气氛越来越不妙,玩家刚想爬起来止住哲伯莱勒的嘴,结果砰的一声——
玩家傻愣愣看着萨梅尔照着哲伯莱勒的脸给了一拳,又嫌不解恨似的揪着哲伯莱勒的领子抡起拳头就对着哲伯莱勒的脑袋招呼。
“停——停——!”
又是砰的一声,哲伯莱勒硬抗一拳后拽着萨梅尔的胳膊,直接把人掀翻,压着萨梅尔毫不留情地揍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短短几瞬就见了血,图特摩斯的人不敢拉架,缓过来还有些虚弱的玩家是根本拉不开。
“停下!你们疯了?这不是没什么事吗?是我高估自己非要跟来,别打了,萨梅尔也没想过让我怎样,哲伯莱勒,你的话太伤人了!”
当玩家好不容易把哲伯莱勒从萨梅尔身上拉开,结果刚坐起来的萨梅尔又一巴掌甩到了哲伯莱勒脸上。
如此清脆的声响,不见得比呼拳头杀伤力大,但场面一时之间更僵硬了。
急喘着的萨梅尔抹了一把被打出的鼻血,扯乱了的眼纱落下,晦暗的金眸如镀寒霜,那是玩家从未在萨梅尔眼睛看到过的怨毒与疯狂,哪怕初遇时也不曾目睹过萨梅尔这般情态。
“哲伯莱勒,哲伯、莱勒——”
萨梅尔踉跄着爬起来,入魔了一般向被玩家扯到身后的哲伯莱勒靠近。
“唯有你,唯有你,你应该是能理解我的,为什么,什么时候……不,应该说,一直以来,你眼中的我,就是这个形象吗?”
“唯利是图、蛇蝎心肠、觊觎力量的野兽、人面兽心的畜牲……这就是你眼中的我吗?”
此时的萨梅尔明眼人都能看出不对劲,但图特摩斯的人并非知情人,而知情者中,哲伯莱勒如何想的,玩家不清楚,了解些情况但无法精准揣测内情的玩家只能先用身体挡住同样精神状态很不对的哲伯莱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什么误会回去再解释,你们只不过是被吓到后口不择言……萨梅尔,你的手臂还需要我帮你看看,别冻伤了。”
但往常特别懂事的哲伯莱勒,其实才是这次冲突中最不对劲的那个,可能是只有他,亲眼看到过玩家在自己面前被砍骨刀差点砍掉半边身体,这次眼看着玩家鬼门关又走一遭,一直心底压着事的哲伯莱勒情绪格外失控,ptsd爆发了般,过去的种种记忆一直在脑中闪回。
“不然呢?你从不曾听从任何人的劝告,我几次私下和你说过,不要以为这一切都是方便你继续追寻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的助力和保障,结果你怎么做的?这段时间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去排查一切可疑的遗迹,你到底想怎样?让他因为你追求的东西耗死在沙漠里吗?”
红了眼的哲伯莱勒挤开试图捂嘴的玩家,咄咄逼人地走到萨梅尔面前,脸上也是同样的狼狈,萨梅尔对他同样也毫不留情,眼球被打得充血,齿列上也挂着被唾液冲淡的血水。
“你迟早会毁掉一切!”
“哲伯莱勒!”玩家已经止不住事态的发展,难得对哲伯莱勒冷下语气,强硬地把哲伯莱勒拽得踉跄着回退。“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是啊,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萨梅尔牙齿咬得咯咯响,在遗迹的回廊中回荡出不妙的声音,除却懊悔、恼怒、怨毒,萨梅尔脸上的情绪还能看出明显的受伤。
“你忘了吗?哲伯莱勒?”
萨梅尔的声音弱了下来,但颤抖的音节并非示弱,而且危险的诘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忘记了我们当初那畜牲不如的窘境、毫无尊严地被那群塔尼特的‘猎鹰’驱赶,天上的秃鹫随着我们盘旋地飞着几天几夜,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我们倒下,好去啄食未死绝时的我们的血肉……”
“你忘记了那些背叛吗?”
“你忘记了那些弱小吗?”
“你忘记了我们……从来都是一无所有,忘记了我们生来就低贱如泥,忘记了我们再如何伪装都改变不了我们就是群野蛮的畜牲的本质吗?”
“无论是图特摩斯,还是那个塔尼特,你以为我们很强大吗?强大的人怎么会被困在沙漠,那是因为我们无处可去!我们是被神明抛弃的丧家犬!我们现在一如十年前般弱小,除了沙漠,没有我们的落足之地,我们依旧是待宰的畜牲,雨林不欢迎我们,无论哪里,我们都能被官方势力轻易绞杀……”
“你怎么能忘了呢?你怎么能忘记那种感受?是什么蒙蔽了你的眼睛!我也是为了你!你怎么就不明白!非要我坦明说清楚吗!这般弱小又低贱的你我!离开了沙漠我们什么都不是!因为沙漠也什么都不是!沙子的意思就是弱小、卑贱、不值一提!”
萨梅尔拽着哲伯莱勒的衣领,恶狠狠地咬出一字字,好似在咀嚼着血肉。
“我不想——再做畜牲了!我不想再任人宰割!在塔尼特我们为了活下去,像狗一样讨好首领和长老,在图特摩斯,我们依旧像野兽一样毫无尊严地烧杀掠夺只为了生存,都说沙漠的遗民凶残,但这种随时可能掉脑袋的事怎么会有人热衷于做!还不是因为别无选择!谁不想披着层人皮啊?是我们不想吗?”
“哲伯莱勒,你不明白吗?生而为人,不一定是真正的人,想成为人,是有代价的啊!”
萨梅尔攥着哲伯莱勒衣领的骨节咯咯作响,缓缓地掐上哲伯莱勒的脖颈,一点点攥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只是不想再做畜牲了,哲伯莱勒,我有错吗?我和你一样,我也爱他啊,我也在努力不被抛下,但我又和你不一样,你能明白吗?他带来的那些破烂东西,我根本读不进去,你以为我没尝试过吗?那些词组,一页纸中我就有大半不认识,你们谈的话题,我也听不懂,你说我该怎么办,你有可以成为人的天赋,你有可以在外面也能得到资源的能力,我呢,你们要抛下我吗……”
玩家将萨梅尔的手指从呼吸不畅却死死瞪着对方的哲伯莱勒的脖子上抠开,一时间,玩家都不忍和两边的任何一个人对视,他好像又有些像刚刚晕倒时那会儿呼吸不畅了。
满是血丝的眼球充血得厉害,很快,萨梅尔整个眼白都红了,玩家拉过萨梅尔那条冻得皮肤皲裂,渗着血丝的手臂,将热量传递过去。
曾经毫无尊严的人,总是会在成长的过程中更敏感,更在意自己的自尊。
萨梅尔恐惧自己会像沙漠中的Alpha手下的Omega一样,作为毫无尊严的被主宰的所属品,因为他确实在塔尼特中体验过作为资产和所属品的滋味,萨梅尔并不在乎这样的过去,因为他不在意那些家伙,但萨梅尔有了在意的人,有了可以称之为美好的期盼,唯独这个人,他生怕未来的记忆会糅杂一丝的杂质。
唯独他,唯独他,萨梅尔接受不了那样的可能。
常人不能理解的偏激,那些过高的自尊心,却是萨梅尔在刻骨的背叛后舍命重新拿回来的东西,所以他更畏惧他爱着的人,会像那些他憎恨的人一样剥夺他仅有的东西,因为他知道他不会再能拿回来了。
人生中只有力量给予过萨梅尔安全感,而萨梅尔也因此被塑造成只会追逐力量的人,除此之外他什么都不会,猎犬是无法被圈养在笼中观赏的。
这只不过是萨梅尔为自己找到的依仗罢了。
力量,让他可以在沙漠中肆意横行,可以让背叛过他的人百倍偿还,也可以让他可以在离开舒适圈的时候也能挺起脊梁,而不是成为躲在主人腿后因为不理解人类的规矩而缩头缩脑茫然不知所措的野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哲伯莱勒可能难以理解萨梅尔精神世界的荒芜,亦或者他太过于相信萨梅尔的承受能力,在哲伯莱勒看来,无论如何也不该让玩家身处险境。
如果带来危险的是自己,哲伯莱勒甚至可以舍弃自己。
这样的哲伯莱勒,在萨梅尔眼里,才是强大到可怖、会令萨梅尔更觉自己野蛮的存在。
萨梅尔无论如何都做不到戒掉让自己得到快乐的东西,无论是权势,力量,还有令其迷醉的爱。
那是无法靠任何捷径得到的东西,是不可复刻的奇迹。
萨梅尔一无所有,却如野兽般贪婪,他想要得到一切——尊敬的地位,迷人的权势,强大的力量,从不背叛的挚友,和独一无二的爱情。
有些人天生就配拥有,凭什么自己不配得到?
他不但配得到,他还能得到!
“先回去吧,水被我用光了,等下次我们做好准备,再来一趟。”
“你不应该再跟着来了!我们应该带你回须弥城里检查下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哲伯莱勒别过脸不想和萨梅尔再争执下去,他讨厌萨梅尔这种试图把自己伤疤撕开给别人看的说话方式,而萨梅尔也没对哲伯莱勒的这个决定做出反对,垂着头,乱发和阴影遮住眼睛,但周身阴郁压抑的气势一丝也没有消弭。
“那好,回城检查一次让你们放心,然后我再回来。”
玩家止住哲伯莱勒就要开口的不赞同的话。
“你是想把我留在城里?萨梅尔怎么办?我不是说我留在沙漠是因为他需要我,哲伯莱勒,就像萨梅尔会有他的决断,我也有我的选择。”
“我虽然不能说是因为我理解萨梅尔,才还要选择和他一起,而是我相信他。”
萨梅尔睫毛颤了颤,但仍没有抬头。
玩家也注意到哲伯莱勒恼火又无措的情绪,更显苍白的脸色难得没有惯常会有不正经,感情上的事很难有对错,但这种场合,再没人帮一帮萨梅尔,未免太可怜了。
之前握着的手还没有被松开,玩家能感知到对方未能言明的愧疚和后怕,有时候,连道歉都无法说出口的境况,也依旧是一种不知所措的示弱。
“学者的一生并非独行,学者求知的过程中,总是要去寻找同行之人。”
玩家手指勾住手中那比自己还冰凉的指节交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璃月有句古话——朝闻道,夕死可矣。所以,哪怕没有你们,我也一定会有一天来到这里,试图探寻千年、甚至万年前遗留下来的古迹。”
“哲伯莱勒,我如信任你一般信任他,哪怕他从未言明,我也能感受到他灵魂的热度,他如果将这样的自己视为牲畜般低贱,那我会一直陪着他,和他一起去做能让他觉得是正确且必要的事,无论成功还是失败,直到他终有认识到真正的自己的一天。”
”我信任他与你会珍重对待我的生命,更甚于我自己。”
“我没觉得你不好。”
看向另一边,那双比哲伯莱勒更暗沉的金眸也在看向他,里面盛满了辨别不清的情绪,眼白充盈的血更像是泪,躁动的凶兽可能在这一刻并不能完全理解人类此时话语中段段音节盛不下的情意,但他有很久很久的时间,可以不断回想,让时间推助他明白。
“但我有耐心,可以陪着你,直到你不再苛责自己的那天。你若认为你所行的路皆有意义,那便让我与你一同前往。”
“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我们所行的路都会让你变得更强大,我和你一样期待着那样的你。”
玩家勾起嘴角,眼底写满了认真。
“如果这辈子不够,那我便支付代价,我下辈子也陪你。”
言出成契,萨梅尔茫然中好像感受到了言语的重量,它们压在灵魂上,平复他灵魂深处不断叫嚣的不安与破坏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辈子,下下辈子,一千,一万,都不够。”萨梅尔嗓音沙哑,野兽般的眸子带着未驯的怨恨,看向玩家,又看向哲伯莱勒:“敢骗我,敢背叛我,敢抛下我,你,还有哲伯莱勒,我一定、一定一定会杀了你们,撕开你们的皮肉,敲碎你们的骨头,然后我们一起投入烈火的地狱中去。”
这就是沙漠,这就是带着对这个世界的怨恨诞生下来的、比爱更先学会恨的野兽们。
玩家却因此被逗笑了,在图特摩斯的首领们最严重的争执中,这场可能预示着未来他们注定分道扬镳的人生的伏笔中,有人比命运更傲慢的将断线粘合。
玩家也挑衅地看了回去,学院的天才在沙漠中也一样张扬耀眼。
“你现在才想说这些吗?”玩家并没有被吓到:“我可是在遇见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会是这样的人,并且带着接受这一切的觉悟跟过来了啊。”
玩家转过身来与萨梅尔面对面,掌心牢牢握住萨梅尔的手,与错愕的萨梅尔对视。
“萨梅尔,纵使是野兽又如何,因为我也一样,这世间所有不凡之人,都被赋予了这样野蛮的灵魂。”
“萨梅尔,令人感受到痛苦的地方并不是烈火的地狱,想要报复我的话,让我们留在这会令人悲伤的人间吧。”
萨梅尔难以忘记人生中这一刻的悸动。
那心脏迸动的鼓点重复着,扬起着,直到把他的胸膛震破,将他的血液流尽,他敲骨吸髓着这些令他如痴如醉、魂颠梦倒、且痛且悲、卷着欢喜伴着憎恨早就刻进骨子里灵魂中止不住停不下如野草般扎根抽芽蔓延疯长的爱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十年,二十年后,仍于黄沙中徘徊的孤狼曾无数次忆起这段话,和过去的那些好的坏的画面一起。又偶尔会想,这可能就是他所爱之人,对他背叛的报复。
“我恨你。”
横在颈间的随手捡来的卷边残刃停留了一会,留下一丝流动的血痕,又放下了。
萨梅尔蠕动着嘴唇,许久,轻笑了一声,带着颤意的衰颓,好像这句具躯壳下深埋的灵魂早已被这爱意吞噬殆尽、死去多时了。
“我也是。”
没有心力去想出不一样的表达的萨梅尔,千次、万次地面对决裂的挚友对他说出的重复的话,又千次、万次地,对哲伯莱勒这样重复。
我也是,我也是,我也是……
我也和你一样,恨你说的那个人啊。
那个人活该千次、万次,在这令人悲伤的人世间彷徨,被人间的烈火烹煎,在这可怖的人狱永堕,永生永世,不得超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在干什么?”
面对哲伯莱勒平静但压抑着恼火的提问,萨梅尔与哲伯莱勒僵持着对视了一会,最后先低下头,将脱掉扔到地板上的裤子用脚趾勾过来,一边穿着,一边离开床铺。
“医生说我没事。”
“那现在也不行,你需要休息。”
须弥城的宾馆套房,检查过身体的玩家正坐在床铺上,若不是哲伯莱勒不放心,外出提前回来看看玩家情况,那么萨梅尔早就偷着和玩家做上了。
从床上下来的萨梅尔坐在一边的沙发上,裤子没有完全提上,岔开的腿根有泥泞的痕迹,前戏都做完了的萨梅尔也没法把裤子提好装作没事发生的样子,他就这么瘫靠在沙发靠背上,岔开腿,较之皮肤更凉的空气刺得泥泞的腿间凉丝丝的,身体的激动一时难以平静下来。
摘去沙漠装扮的萨梅尔歪着脑袋,微眯的眼睛懒懒地看向哲伯莱勒,眼睛含着被勾起性欲的水光,但神情却是懒怠的。
这一切暗地里的硝烟,只是因为,哲伯莱勒和萨梅尔的矛盾一时之间难以弥合。
“别去管Alpha的下半身,小心招人嫌。”萨梅尔不痛不痒地刺了几句。“Alpha嘛,操一操人活跃下体内的血,通通筋骨,身体就好了。”
“啧。”哲伯莱勒觉得和习性粗俗野蛮的萨梅尔无话可说,自以为哄对方开心就是为了对方好,真是毫无底线的放纵溺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他妈回来的真不是时候,你晚一点,他直接鸡巴栓我肚子里,你想分都分不开。”
萨梅尔深深吸了口凉气,内里翻搅的情欲让他非常渴望被玩家填满,他信息素开始泛滥,不作压制,以这种无声抗议的方式,主动勾引着自己的Alpha令其无视哲伯莱勒的不满,好把自己叫过去继续办事。
最好直接当着哲伯莱勒的面,把他拽上床,扒了裤子就着之前他自己用手指扩张好的下面直接捅进去,他绝对会配合着爽得嗷嗷叫,把那个表面正经内里婊子的哲伯莱勒馋到湿裤裆,最后他们两个都不够Alpha玩的,他可以出去叫几个好看的图特摩斯干净的Omega和Beta过来,把Alpha伺候好了,最好能搞大几个人的肚子,Alpha嘛,都不会嫌自己的孩子多。
真是可怜呐。
医生说玩家身体无事,萨梅尔后怕之后,又开始心疼怜爱起来了。
我的Alpha鬼门关走一遭,不知道吓没吓坏,哲伯莱勒不懂风情,还是我了解Alpha,嘴巴上嘘寒问暖,不如直接用嘴巴伺候Alpha的鸡,我可要好生伺候我那可怜的Alpha,但自己一个人哪能够Alpha爽的?当然得多送几个人一起伺候。
“我又不是来单纯享乐的,你来了正好,我们一起,给他压压惊。”
萨梅尔咂了咂嘴,像是回味什么,哼哼笑了声,从沙发上软着身子,摆着步子走近,靠在哲伯莱勒身上,身上馥郁的玫瑰花香浓得有些刺人,白皙但壮实的手臂绕过哲伯莱勒的腰,手指灵活地去解哲伯莱勒的裤子。
“你试试就知道了,他身体绝对是好了。”
萨梅尔提前预判哲伯莱勒的挣扎,攥着哲伯莱勒的裤子正中一提,卡得哲伯莱勒没防备地嘶了一声,连前方的形状都勒了出来,摊平被中缝压住,萨梅尔还上手揉了揉,被哲伯莱勒一肘怼到侧肋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婊子你装什么呢?”
萨梅尔一脚踹向哲伯莱勒膝窝,连拖带拽把人带上床,玩家笑眯眯地搭了把手,把人扣到床上,萨梅尔蹬掉自己要掉不掉的裤子,手格外麻利地把哲伯莱勒的裤腰拉下,拍着窝火一直踹萨梅尔胸口的哲伯莱勒的屁股,和玩家相视一笑,挑了挑眉示意不必矜持,他替哲伯莱勒“请客”了。
“大夫说了,这个年纪的Alpha气血旺,还没孩子很少见,能听明白吗?”
萨梅尔手指按了按哲伯莱勒后颈微红的腺体,啧啧了两声:“正好你要到发情期了,赶紧给我们尊敬的诃般荼大人下个小杂种,屁股那么大,一看就能生。”
“为什么是杂种?”
“和我们生的当然就是杂种了。”
“唉——别骂自己啊。”
“哦,和我们生个串儿。”
“那叫混血!”
玩家捂住准备开腔的哲伯莱勒的嘴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身体真的没毛病了,你就让让我吧,我在沙漠很久都没睡在床上了。”
闻言,哲伯莱勒眸子颤了颤,某些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东西顷刻便消散。
“嘶——”
玩家倒抽一口冷气,随即被顶着小腹向后坐下,一头扎起的粉毛挡在玩家胯下,一阵阵带着水声的吮吸声传来,萨梅尔早就把脑袋凑过去去吸鸡巴,摆动着脑袋,根部没含进去的地方用手撸动着。
啪啪两声,玩家对着翘起的臀部抽了两巴掌,红痕浮现又消散,被拍屁股的人还犹嫌不够般摆了摆臀部,跪趴着口交的上半身前压,屁股高高翘起,紧贴着床铺的小腿也以膝盖为支点翘起,再被拍了一巴掌,整个臀垮掉,塌平胸口枕着玩家的大腿,瘫在床铺上,小腿叠起,又缓缓地啪地落下。
萨梅尔闷笑着抬起头,唇上还连着银丝,将身体拧过半边,没有握着鸡巴的那只手分出食指和中指,沿着自己身体的侧线“行走”,游走到臀部和大腿,“脚步”反复前行后退徘徊了几个来回,嬉笑着捞起自己一边的膝盖上拉,以一个不太雅观的小狗撒尿的姿势敞开自己的下半身。
“啧啧——”萨梅尔打了个响舌,自得于自己吸引注意的方式足够高效。
“那就先干老子,唔——嗯……不、不是用这个……”
嚣张挑眉的萨梅尔很快便眉峰塌下,眼神迷蒙了起来,脸烧红了挂着汗滴,舒展的身体弓起又扭动,敞开的大腿夹紧蹬直,胯部无措地向上顶。
咕叽咕叽几下,玩家手指灵活地打了个旋,萨梅尔发出了声格外黏腻的呻吟,身体拧巴的劲就泄了个彻底,腿根发颤,开始抽搐着喷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好、好厉害……”
萨梅尔瞳仁一点点肉眼可见的上翻,舌头喘不过气似的吐出,涎水顺着嘴角流出,最后身体从玩家大腿上滑了下来,软软跌进柔软的床铺中。
“就这?”这回轮到玩家挑眉:“这水平我能打十个。”
“啊……啊呃……”
手指撤出后,萨梅尔顶了顶胯,最后空虚地跌了回去,双腿夹紧搅着在床铺上拧动,将那美妙的滋味回味够了,才趴在床上再把大腿岔开,股缝内镀上了层晶莹的水光。
“不行……比不过你……哈啊……但、但是……你想要几个,就可以有几个,你看中哪个了,我把人叫过来……”
萨梅尔撑着身体爬过去,抚上玩家的大腿,手指画圈,脸颊贴上玩家曲起的膝盖。
“我对你多好啊,我没有文化,出身不好,长得也不够漂亮,所以……我可以给你找很多很多的Omega,水多的、漂亮的、年轻的,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找,给你源源不断下崽子,我只能为你做这些了,老公,不,主人——你可要多疼疼我啊~”
黏着嗓子,萨梅尔的声音让哲伯莱勒一个哆嗦,面容扭曲,但把萨梅尔故意恶心人的部分删掉,萨梅尔说的这些他还真干得出来。
跟着过来的图特摩斯成员里确实有几个后来加入的干净的Omeg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也不要高估哲伯莱勒,从小就和萨梅尔一个环境长大的哲伯莱勒,其实也不觉得这样的习俗有什么不对。
身为狮群的领导者,狮群的一切都是头领们的所属,Omega对于Omega来说也可以同样是性资源,所以被头领带着上头领男人的床,帮着伺候头领的男人,在狮群里很正常。
更何况后期加入图特摩斯的人,很多就是奔着这个来的,强大的Alpha同样是会被追逐的对象,不止是Alpha对生殖狂热,野蛮地区苟活的Omega,同样愿意去追逐优秀的基因,诞下更优秀的后代。
只要人家愿意,哲伯莱勒也就不反对。
“噢噢,是角色扮演吗?之后的剧情是我要鞭挞你,你跪下哭泣着祈求我的宽恕与垂怜?”
“你喜欢的话,我给你找个鞭子。”
“不用那么麻烦吧?用手来打屁股就可以了。”
“那好啊,哈哈,随便你打,反正那里又打不坏~你可不要怜惜我啊~”
哲伯莱勒觉得要是再不起来,萨梅尔那个贱人就不知道要恶心人恶心到何种地步了。
沉了口气,哲伯莱勒起身将没了骨头似的要爬上玩家大腿准备被打屁股的萨梅尔扯开,被扯走的人发出一阵聒噪的带着奚落的嘲笑,还和萨梅尔生闷气的哲伯莱勒挤开了可以共患难但不能同富贵的萨梅尔,自己坐到了玩家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即,主动地扶着玩家的脑袋,献上唇舌。
“那就先让给你了。”萨梅尔爬起来,歪着身子靠在玩家身上,不老实地用鼻尖轻蹭玩家耳后的位置,潮湿温热的吐息打在耳廓,低哑嗓音柔和下来,竟显露出几丝温柔。“我爱你们,很爱很爱……”
“所以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不要总对我摆脸色,不要冷落我……这不好玩。”
很吃这套的玩家,一手揽着哲伯莱勒的脊背,一手拧过来去摸萨梅尔的脑袋。
没亲多久,玩家便分开了贴合的唇舌,亲了亲哲伯莱勒的额角后,又去亲萨梅尔的脸颊。
“哲伯莱勒,不要只考虑我,要把我们三个都考虑进去,能懂我的意思吗?”
果然还是不忍心装糊涂。
玩家认真嘱咐着更喜欢偷偷做主意的哲伯莱勒,揉开仍不服气似的皱紧的眉头,然后又去搓了搓萨梅尔的脸。
“唔……怎么轮到我就这样,他那么轻,捏我就这么重。”
“因为更喜欢你,所以就更欺负你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也捏他,不用更喜欢谁……一样就好了,说的好像我很爱抢东西似的。”
舒朗的笑声响起,哲伯莱勒感觉到自己被怼了怼,然后就见玩家向自己示意——“看吧,他真的也爱你。”
哲伯莱勒一时间没太明白玩家在讲什么。
“因为他把你当做很重要的人,所以比起更被偏爱,他希望在得到偏爱的时候,你也可以和他感受到一样的分量,他想你幸福。”
眨了眨眼,哲伯莱勒好似觉得本就脱干净后裸露的这身皮肉,再度被剥了干净,被看到了连自己都不认识的自己。
“哲伯莱勒,爱是本能,但如何去爱,是需要学习的。”
哲伯莱勒更像一头孤狼,他对图特摩斯好像并没有什么眷恋,就好像他对塔尼特没什么多余的恨意一样,萨梅尔不知道,但玩家知道,如若有那么一天,哲伯莱勒是可以舍弃图特摩斯的。
他的爱好像柔和又具现,又好像寡淡且冷硬。
风沙中塑造的灵魂各有各的被野蛮打磨出来的划痕,哲伯莱勒也是。
这点来看萨梅尔就简单得多了,虽然有很多瑕疵,也有一些想当然的自以为是,但萨梅尔喜欢谁,对谁好,是会尽自己的能力尽量去设身处地考虑别人,生性自私的人,在对于他认可的人,是不吝啬分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至慷慨地会把仅有的东西试图公平的分成两半,还不介意对方先挑,留给自己对方挑剩下的。
如果玩家更偏爱哲伯莱勒一点,萨梅尔不会嫉妒,但若是偏爱萨梅尔,萨梅尔则会想从自己那里分出一点匀过去。
不涉及原则性的东西,萨梅尔却也会玩闹一样参与“竞争”,总体来说,萨梅尔的性格某些方面很危险,却也很省心。
但玩家发现,看起来没什么脾气,和身形不匹配的温和有礼的哲伯莱勒……实际上才是硬钉子。
表面上听话了,其实主意都闷在心底,很倔,看起来没有萨梅尔那样的行动力,其实是一直在蛰伏,一旦寻找到时机便果断出手,打个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那天的话,对不起。”
哲伯莱勒很少向萨梅尔道歉,所以话说出口格外别扭。
然而萨梅尔没什么表情,嘴角拉平,沉默了一阵后还是忍不住开口:“你们他妈的在说什么,是人话吗?猜什么谜呢?这他妈的一句接一句谈的是什么?怎么拐到这的?”
哲伯莱勒后悔了,他不知道自己了不了解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他了解萨梅尔这个乱七八糟的逼人。
拳头又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说,你的小伙伴只会一门心思惦记我,他连自己都放在后面不在意,所以也会忽略你。”
“那又如何?我们是一夫两妻,不是混乱三角关系。”
“哎呀,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让他对你好一点,有点行动表示的意思。”
“那你来点表示,干他,或者来干我。”
玩家一如既往的好脾气笑着,他不是非要让不太愿意想听的人一定要听懂话的性格,玩家将哲伯莱勒的腿往自己这边拉了拉,看着脑中若有所思的哲伯莱勒,抬起下巴示意,讨来了个湿漉漉的亲亲。
“不要等到有了孩子,才开始学着爱人。”
压低的气音,好似呢喃,明明气氛正好,哲伯莱勒却好似升起了一点委屈。
“我没欺负过他。”想了想,哲伯莱勒又补充道:“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说那么过分的话了。”
“早就原谅你了。”知道没轮到自己,萨梅尔又没骨头似的软下身子,懒懒靠在玩家肩头,语气轻飘飘的,却刻意带出几丝寒意:“只要不是背叛,我便是这世界最宽容大量的人。”
“但你不可能背叛我的。”随即立刻转折,刻意装出的寒意顷刻消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玩家摸小狗似的去拍拍萨梅尔的脑袋,欲求不满的Omega黏着他的身体蹭动,躁动的信息素格外浓郁。
“要和萨梅尔好好的。”
现今的哲伯莱勒不可能想到今后之事,哪怕二人早有分歧,一直以来二人相伴为生,哲伯莱勒从没想过他有一天会舍弃一切去离开。
“要永远在一起哦。”
无论如何,好朋友就是要好好的,如果他注定在这条支线死掉,那么被丢在沙漠的萨梅尔、带着恨意离开部族带孩子流浪的哲伯莱勒,都太可怜了。
“无论发生什么……”玩家叹息一般,重复着呢喃着这样的嘱托:“都不要讨厌彼此,你们可是能性命相托的挚友啊。”
无论如何,一定要happyending,一定要永远永远在一起。
好朋友就是要注定永永远远不分开……
不是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旅馆的床铺不算结实,哲伯莱勒驱动着腰胯在玩家身上抬起坐下,带得床铺发出吱呀的噪声。
还是自己来控制更能避免过度敏感。
甬道套着玩家的阴茎,水淋淋地吮吸着,哲伯莱勒故意没去寻取任何的快乐,只是尽职尽责地服侍对方,给予玩家逐步缓和攀升的快感。
“哈……唔啊……!”
背部砸进床铺,被柔软的织物棉絮吸走了冲力,哲伯莱勒被柔软网住,双腿被拉来,肉体清脆的撞击声逐渐泥泞,与之同时,哲伯莱勒粗重的喘息开始变得絮乱。
“嗯嗯——不、不……太快了……嗯……!承、承受不住了……唔……求求你、啊——!唔……不、不行了……”
生理性的泪水涌出,哲伯莱勒摆着头拒绝,但甬道却吸得玩家飘飘欲仙,紧致湿热的甬道痉挛蠕动,一股股热流浇筑到敏感的头部,玩家的手指按在每一处,都好像会陷入温热的丰腴中。
男人是一种很容易就可以感到快乐的生物,酒精、尼古丁、恭维的话、表面的虚荣,视线掠过的裸露肉体,听到温软的声音……这个世界好像就是这样给予了男人这样的特权,快乐是如此肆意又简单就能得到的东西,又只要用性,就可以占有一切。
性是快乐的,占有是快乐的,肉体上的极乐,灵魂上的被尊为的崇高,这一刻,糅杂在一起,身下之人的臣服随着快感一起涌入男人一切的感受器官。
性欲有何肮脏?!那是人间的极乐,那是人最接近主宰一切的神明的时刻!灵肉交融的那一刻,对方的一切都好似尽在掌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强健有力的双腿曾横穿沙漠,肌肉起伏的双臂收割了无数恶徒,这对慷慨柔软的胸脯将会哺育新的生命,这些是高尚的,而非低俗的,赤裸纯真的肉体,是这世间创造出的无上的艺术。
推着这对饱满的乳肉,哲伯莱勒被驾驶着乘上了新的一波高潮。
这时,靠在床头用手抠着自己自慰的萨梅尔凑了过来,不见外地爬到二人之间,身体压在痉挛着潮喷的哲伯莱勒身上,翘着屁股,胸膛压低,将哲伯莱勒粘在汗湿额头上的碎发捋到一边,搂着哲伯莱勒的脑袋按在自己胸膛,一点点把自己向后蹭。
玩家不客气地抽了下一直向他拱的雪白的屁股,萨梅尔夸张的媚叫了声,玩家无缝衔接,从下面开始发大水的哲伯莱勒屁股里把鸡巴抽出,抬手拽着萨梅尔胯下垂下的粉白肉乎乎的那根,拖着人挪到合适的位置,在萨梅尔立刻转变过来的哀叫声中,又故意地把萨梅尔扯到有点痛而不是扯坏的程度。
“唉唉唉、你干什么!别扯、扯坏了可怎么办?到时候只能蹲着尿了,疼疼疼——别再拽我小鸡儿了,你和它有什么仇?它除了尿尿又没别的用处了,你阉一个Omega能有什么用?”
萨梅尔疼得直哆嗦,趴在哲伯莱勒身上,像小狗似的被掏裆只能岔开腿,然而罪魁祸首像是没常识一样,还非得手指圈着挤奶似的向下撸,和哲伯莱勒贴上的时候,把两根软软的半勃的肉棒合在一起向下撸动。
“啊……啊啊啊……”
两根头部被捏在一起用指甲抠挖,肢体乱动的萨梅尔把哲伯莱勒砸个够呛。
“唔……!”
来自上方的重量压得更实——玩家将萨梅尔压得更贴合哲伯莱勒,然后将阴茎插到二者贴在一起的鸡巴中间,将两根折着顶回,然后柱身推开挤在一起的四个小球,开始操起刚刚被自己抠挖得摩擦会感到刺痛的并起贴合的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啊……”
萨梅尔浑身发汗,被压在哲伯莱勒身上,自己和挚友的废物鸡巴被这般亵玩,在长度和硬度如此直观的对比感受下,萨梅尔神情越发迷离。
“进来……进来吧……拜托……”
指节嵌在泛红的臀肉中,向两边拉开,连股缝中小口也被拉成缝状。
“哲伯莱勒……哲伯莱勒……”埋在身下之人颈侧,深吸着那处熟悉的卷着泥土的清新、带着些许涩感的干燥草香。“好热……好热啊……唔……要,要死了……死也要死在你身上……操死我……我们一起……”
“不对我说些什么吗?”
操入另一汪紧致的清泉,与相配的信息素彼此交织,室内的空气甚至只要深吸一口,纷杂的香味像是带了钩子一般挑逗着犁鼻器,令人口舌生津,再吐出浊气,将灵魂的杂质都一并吐出,灵魂的轻盈扫除体内的疲惫。
“小笨蛋……唔唔!不是笨蛋,不是!是、是孩子他爹!给、给你生孩子……啊!这不就、命都给你了!对我好点……唔……唔唔……!”
萨梅尔被呛得干呕,被身下的哲伯莱勒架着身体,涕泗横流的模样太狼狈了,哲伯莱勒只能拽过一点床单给萨梅尔擦脸,但——农夫与蛇,东郭与狼,郝建和老太太,如今又有哲伯莱勒和萨梅尔,好心给萨梅尔擦脸的哲伯莱勒,被失控的萨梅尔咬上了肩膀。
躁动的激素让哲伯莱勒反应慢了很多,肩膀上的疼痛传来,愣了几秒的哲伯莱勒以牙还牙,张嘴就去咬萨梅尔的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人撕咬起来,并没有影响到玩家。
玩家只觉得现在的场面像是自己在教育两条凶性十足的野狗,两条野犬喉咙里咕隆着威胁性的低声咆哮,却又被玩家撞散。
没一会,战况升级,两人直接动手掐了起来,玩家发现,自己针对着萨梅尔微微张开的孕腔摩擦,萨梅尔掐在哲伯莱勒脖颈上的手指关节曲得越紧。
玩家肚子里的坏水咕噜噜的转,他拖着萨梅尔的腿故意擦着敏感点几下把人操软,在萨梅尔失去力气掐人的时候,哲伯莱勒抬手捂住萨梅尔的口鼻,掐着脖子,毫不客气配合着玩家玩了一发窒息py。
最后,哲伯莱勒掀开身上晕死过去的萨梅尔,那么大块头的一只摔在床铺上,床板都震了震,要不是萨梅尔的胸膛还有起伏,这场面真像是案发现场。
哲伯莱勒撑起身子,蹭着床单挪过来,手小心又温柔的扶着玩家的下体,一点点送入自己体内,完全看不出这双手刚刚轻易地就在萨梅尔脖子上留下的明显掐痕。
玩家丝毫不怵,扶了一把哲伯莱勒的肩膀,找了下位置,膝盖钻到哲伯莱勒抬起的大腿下,揽着哲伯莱勒的背,就开始浅浅的小幅度顶弄。
还是体型强壮一些好,这个姿势也就像哲伯莱勒这样的人能撑得住,哲伯莱勒尽量打开双腿,双手向后撑着。
结果和以往每一次都不同的快感突然在神经中乱窜,哲伯莱勒意识突然放空了下,随即身体后知后觉开始在快感与疼痛中止不住痉挛冒汗。
“这次我们成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颤抖着喘息的哲伯莱勒身体突然僵硬了一瞬,像是一时间不知道该继续给出怎样的反应。
在沙漠中,哲伯莱勒并不清楚对方为什么没有和他们成结过,但他们也没有特别在意,毕竟趋利避害是人的本性,沙漠的环境确实也很难让Alpha放心成结,而其他的可能他们也都试过,考虑到玩家的出身,他们也仔细筛了一些身心都算得上干净的,可是人家就是不感兴趣。
“成结应该会很辛苦吧,现在难得可以睡床了。”
原来只是因为环境不好,成结会让他们很辛苦吗?
哲伯莱勒觉得这时候说感谢,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太生分了,他脑海中一时之间乱糟糟的,产生了很多理不清的思绪,最重要的是,初次在孕腔中成结的撕裂感不容忽视,玩家见哲伯莱勒没有反抗,又顺势把人拉过来咬住后颈永久标记,用信息素安抚着身体的疼痛与不适。
霎时间,一切负面情绪和疼痛都被蒙上了一层纱,哲伯莱勒眼神逐渐迷蒙,深色的皮肤下逐步透上了一层熟红。
檀香与草木的香气交织,无法言说的情绪在另一个唯独中用气味编织表达,爱意与欢喜被嗅觉感知。
AO的结合就是这么的美妙,让人如坠仙境,让彼此产生被彼此坦诚了灵魂的错觉。
身体上顿痛居多,灵魂确是轻盈的,最后等哲伯莱勒度过这波余韵,莫名觉得两人都沉默的太久,又觉得会不会自己想问的话毁气氛,纠结了一会才生硬地问了嘴,萨梅尔是不是也能得到一个完全标记。
“当然啦,你先,然后再轮到他吧,我觉得你们不在意先后顺序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比于哲伯莱勒,身为Alpha的玩家成结就舒服多了,不但全程清醒,最重要的是不疼,也不清楚被标记的会痛。
唯有种标记所有物的成就感。
哲伯莱勒又不合时宜地开始紧张了,一紧张他就肌肉紧绷、过度敏感,稳稳撑着身体的手臂开始发颤。
坏心思的玩家故意在孕腔中活动了下结,几下就将人带倒进床铺。
“……这个时候刚好,明年四五月份刚好避开沙漠流行病高发的干冷的冬季,食物充足,奶水也足够,等到秋末,孩子就长大了,抵抗力更强,冬天就不会被冻死,那时候食欲匮乏、奶水不够了,还可以掺着吃一些辅食……”
眼见着哲伯莱勒都快一步到位,直接“预见”了孩子都生下来的日子怎么安排,玩家这回真是被逗笑了。
“我亲爱的哲伯莱勒,哪怕是在你的汛期孕腔成结内射,也不一定会必定怀孕,同样,哪怕之前我们没有孕腔成结,也是有几率会怀孕的,这都是不确定的。”
怎么这个在abo的世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本地人,还不如自己了解这些常识呢?
“哦……是,是这样……”
哲伯莱勒紧张得舌头打结,那架势,不用问就知道这时候的哲伯莱勒已经把玩家的话左耳进右耳出,脑子里依旧是怀孕生子奶孩一条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好像说过,你在蒙德还有个Omega?”
不知何时缓过来苏醒了的萨梅尔,翻了个身,把枕头拽来枕在胸前,懒洋洋趴着,一副仍沉浸在余韵中使不出劲的模样。
身边都是成结的两个熟悉的家伙的信息素,令萨梅尔提不起任何的警戒心或者竞争欲,就是太浓太烈,直接把他呛醒了。
哲伯莱勒侧过头看去,他没明白这种情况下萨梅尔提起这个是因为什么,皱着眉头,紧盯着萨梅尔,生怕他突然作妖。
“非要把孩子养在这干什么,嫌孩子命不够硬?”萨梅尔哼笑着嘟哝,语气怪怪的:“你生下就送那边养着去,大一点经得起折腾了,想孩子再要过来。”
个性与其说是耿直,不如说是明知山有虎,就立刻能突发奇想试试拔根虎须能不能做牙签剔牙的糟糕性格,高情商叫做人类历史上总不缺乏勇敢的人,低情商叫做类人群星闪耀,哲伯莱勒的滤镜太厚,只顾着怕萨梅尔作妖,就没管住玩家的嘴。
“我懂了!是送去蒙德为质!嘶——这波云诡谲的宫斗,也被我赶上了吗?萨梅尔你好狠的心,慷哲伯莱勒之慨,看似挚友情深,实则——”
本来还有些情绪怪怪的萨梅尔被气笑了,骂了几句又拿起枕着的软枕,威胁性地照着玩家脑袋比划,玩家有恃无恐,果不其然,枕头离玩家还有好一段距离,萨梅尔就收了回去,如果非要说有这动作什么杀伤力——唯一可能的解释是,萨梅尔的初衷是通过扇枕头的方式努力让玩家感冒。
“说正经的!你这笨蛋!这不是怕你孩子被我们养死了会伤心难过,你那个蒙德的Omega肚子也不争气,哲伯莱勒要是给你生了头胎,可不得宝贝着点!”
哲伯莱勒觉得踩一捧一并不明智,容易招人嫌:“……那不是没时间,也没机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萨梅尔可不管,不都说外面的Omega都被娇养着不工作,可不就得每天琢磨着后院这点事,他踩别的Omega那可太正常,太地道了,这叫与文明世界接轨:“他没机会那是我们的能耐。”
要不是玩家现在还和哲伯莱勒连着呢,萨梅尔绝对要挤到两人中间,好好闹腾一番。
“真要像你说的那样,为质的应该是你在图特摩斯和其他人生的杂种……扣下来拴着你,省得你哪天偷跑了。”
“怎么又叫杂种啊?”
“本来就是,为了给你传宗接代凑数量生的玩意,活着就行,死了不心疼,和你当孩子看的玩意性质不一样。”
“……啊?你,你真这么认为?我一直以为你在开玩笑,大清、大慈树王她都亡了啊!”
萨梅尔诧异:“……Alpha不都是这样的吗?”
玩家也很震惊:“原来Alpha应该是这样的吗!?”
萨梅尔响亮地咋舌:“你是Alpha你问我?”
哲伯莱勒被吵的耳朵疼,但萨梅尔的意思他倒是能听懂,他挺诧异、或者说震撼萨梅尔这样阴狠利己的杀胚竟然做的是这样的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完全超出哲伯莱勒的预设,这几乎是萨梅尔能做到的最大的让步了——他竟然为玩家留下了反悔的可能。
对,以萨梅尔这种性格的人来说,他拿玩家的血缘亲子做人质,但只要玩家真不在意那些只为了凑数量生的孩子,就可以一个人离开沙漠。对于常人来说这种做法需要父母祭天祖坟爆炸才可能贷款出来的这么低的道德底线,对于类人群星闪耀的沙漠……
相信哲伯莱勒,这真的是萨梅尔这种时不时还会让从小就熟识对方的哲伯莱勒“大开眼界”的蛇蝎心肠的逼人,超乎想象的对人性的乐观亦或者说纵容了。
萨梅尔无疑不适应沙漠外的人性,甚至很难理解外面的社会结构,他穷尽想象也很难理解到玩家的精神世界,他和外面的人不存在言语上的壁垒,却偏偏仍是一种茹毛饮血似的野蛮的活法,他可能不知道孩子到了一定年龄要去念书,不知道孩子要接受一些涉及到未来从事职业的系统教育,因为他不理解其中的关键性和必要性。
他只知道“活着”,Alpha的“活着”,就是找人生很多很多的孩子,孩子们活得够多,这就是人生的目标了,如果能活得更好,那就是幸福,就是活着的意义和盼头。
这是连哲伯莱勒都怜悯的贫瘠的精神。
难道要我们的后代,也重复着我们的生活,重复着背叛、杀戮、掠夺,愚蠢与野蛮被无休止息地繁衍下去,贫瘠干涩的复仇循环至最后一滴血脉流干……不该是这样。
可是哲伯莱勒又无法真的讨厌灵魂都这般寡淡无趣的萨梅尔,他们固然不同路,但直觉、亦或者说对于自己唯一认定的伙伴,就如同他唯一认定的爱人一样,贫瘠干涸的精神中却总是能榨取出哲伯莱勒无法想象难以理解的甘甜汁液,品起来犹带血腥,可能是最自私的人,把自己的奉献都藏了起来,吝啬鬼只对他认可的人爱意汹涌。
萨梅尔想让他和玩家的第一个孩子能离开沙漠,可以轻松地健康长大,这就是令哲伯莱勒难以做出反应的原因。
他绝对没想到过哲伯莱勒不想让自己和对方与玩家的孩子留在沙漠生活,但他出于他们都能感觉出来的情感,想把最好的推给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那是被他视为比血亲更亲近的挚友与所爱之人的孩子,那将是多么的重要,萨梅尔可能觉得自己很难走出沙漠,但他并没有想要拉着玩家和哲伯莱勒的孩子共沉沦。
唯独是哲伯莱勒和玩家的孩子,虽然有借口说可能是头胎,又说玩家那边有渠道方便有人照看,但归根结底,哲伯莱勒知道萨梅尔的意思,他知道这意味着,如果萨梅尔之后能生下玩家的孩子,他会将此与狮群中其他“繁育工具”为玩家生下的只为“繁衍”而诞生的孩子视作同样意义的工具。
为了繁衍,为了牵扯,在环境更恶劣的地方,孩子很可能会夭折,但还可以再生,Omega的子宫是免费的,在萨梅尔眼里,属于他的孩子和其他的没太多不同,属于靠虚无缥缈的道德感和血脉亲情拴住玩家的身心的工具,也可能会有一天成为被抛弃的弃子——Alpha跑了当然不会认他们生的这些野种,但送出去在文明世界长大的那个孩子,Alpha怎么着都会认吧?
哲伯莱勒像是刚认识这样的萨梅尔,有些无措,体内被栓住胀开的感觉更明显了,腹中隐隐的顿痛好似连接到了胃,让被情绪堵住的哲伯莱勒干呕了一声。
萨梅尔像是不知道他的话对于能理解他意思的哲伯莱勒、和搞不太懂萨梅尔的意思而偷偷找系统翻阅人物信息企图作弊的玩家造成了多大的杀伤力,他凑过来摸了摸哲伯莱勒被撑得微微凸起一点的小腹——体型太过强壮的缘故,凸起不够明显,萨梅尔带着些疑惑的懵懂,若有所思。
沙漠当然没什么正经的性教育,当萨梅尔在刚能理解Alpha把尿尿的东西怼进别人的屁股又咬又啃让人发出嗷嗷叫的行为不是霸凌的年纪,他们在探索赤王遗迹的时候被背刺,逃出了部族,而他们整个少年青年时期,在组建图特摩斯这个属于他们自己的部族时,全员青壮、把Alpha当奴隶用、把Omega当畜牲使、Beta更是奴隶中的奴隶、畜牲中的畜牲,不死命干就命死的图特摩斯就没功夫产出什么累赘人口,他顶多看过别人打炮,但没见过人怀孕的细节。
萨梅尔小心压了压,有些不确定地问:“这么快就怀了?”
靠视觉发作的厌蠢症在面对萨梅尔的时候呈关闭状态,玩家很认真地解释:“并没有,人被撑到了也会犯恶心。”
“原来是吃撑了啊。”
“萨梅尔,你可真聪明,会双关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假设,如果智商能靠性传播,那么到底是萨梅尔最后会变聪明,还是玩家会变笨?
哲伯莱勒抬起身体,用脑袋轻轻撞了下身上的玩家,最后无奈的笑了。
“你们两个啊……”都是笨蛋啊。
玩家也笑着学着哲伯莱勒说同样的话,又去拍了拍萨梅尔的脑袋,解释道:“放心啦,死了我也会缠着你们,你在考虑我们的未来,我也一样的,别那么悲观,就像你们在沙漠可以做到很多事,我在沙漠之外也一样,大不了我还能把图特摩斯洗白成镖行。”
“你们在意的塔尼特,想想办法也能除掉,就是考虑到要零伤亡比较麻烦。”
“以及生那么多孩子也没用,真怕我跑了,那就少生点,容易培养感情。”
最后玩家总结:“乐观一点嘛,论畜牲的程度,至冬那边也不相上下呢!不要为自己几近于无的道德感自卑,有的至冬执行官还在贷款向负数蹦极式极限冲刺呢!但他们依旧有粉丝,谁让他们长得真的很好看呢!”
萨梅尔和哲伯莱勒不约而同沉默了。
外面世界如果也是这样,真是很难让人乐观起来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有没有其他方法,我不在乎身体有没有后遗症。”
沙哑的声线像被砂纸打磨过,诊室消毒水的气味被医生桌前的香薰冲淡些许。医生转笔的指尖停顿了下来——真是再熟悉不过的情景,每一个被判定生育功能缺陷的Omega都这样,好像对于他们来说,生不了孩子就像天塌了一样严重,总是徒劳地一遍遍试图在医生的嘴中撬出并不存在的最后的希望。
所以医生理所应当地认为,这位沙漠佣兵也是这样。
“只要有一个孩子,怎样都无所谓,我知道很多方法不被采用只是因为后遗症比问题本身更严重。”
萨梅尔嗓音沙哑,熟悉他的人都能听出他咬字时夹带着因急切而仓促从喉咙中推出的音节的不完美震颤,这通常在图特摩斯首领情绪十分危险的时刻——通常情况下,这是弯刀即将饮血的预兆。
“我知道沙漠中因为常年在阳光下暴晒会有可能得一种慢性绝症,理论上来说无药可治,只能勉强靠医疗手段延长存活时间,亦或者祈祷自己的免疫力能够逐步清除掉身体内的病灶。”
萨梅尔不肯放过医生的每一个表情,却又怕自己的气场会吓到对方,所以勉强克制下,萨梅尔看起来不太像一支沙漠佣兵的头子,而像每一个不甘心接受事实的病患,带着祈求、急切、隐隐的歇斯底里:“但有一种方法其实可以解决,就是去人为感染一种很危险寄生虫,它会让人体的体温飙升到42℃以上,只需要让人体在高热下挺过几个小时,只要最后能把人从寄生虫的感染中抢救过来,那么患病的细胞就能在这不适宜生存的高温下被彻底杀死。”
诊室陷入片刻的寂静,唯有略显紊乱的呼吸声。医生瞥见对方衣物连接处裸露处随呼吸起伏的暴露陈旧疤痕,那是佣兵特有的、被烈日与刀锋共同雕琢的印记。
医生皱了皱眉,复又摘下单片眼镜擦拭,借此避开对方迫人的目光,语气平淡:“如果你读过书,抱歉,没有歧视你的意思,只是介于客观事实上讲,一个小常识——高热下身体内的正常细胞也会随之凋亡。”
“但有一定的成功率,八个人大概能治好两个。”萨梅尔紧接着回答道。
果然,又一个胡搅蛮缠不愿意接受现实的病患,医生斟酌了几句,还是没忍住开口:“因为另外六个直接死在抢救室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萨梅尔昂起头,显然认为这点“风险”可以接受,说着在医生眼里被定义为胡搅蛮缠的气话:“对我来说可以接受,我不在乎疼不疼,疼不死能让我生就好,生一个就行,哪怕是个Omega女孩。生不出来我死了正好。”
死了的责任就成我的了。
医生讨厌这种极度以自我为中心,人生宗旨为方便自己麻烦别人的人,更何况哪有这种医疗手段:“看吧,这就是心理疏导的必要性,以及如果真的有这种方法,你也不介意自己成为小白鼠陪我试一试成功率,请你把方法毫无保留的告知我。”
“人与人之间忌讳交浅言深,但是——”失去耐心的医生无情拉长音节打断了萨梅尔要说的话:“医生做不到和患者共情,Beta和Omega不能,须弥城内的人和……”
医生轻哼了声,吞下了之后的字句,并非是医生是个出淤泥而不染不会对沙漠遗民戴有色眼镜的人。虽然教令院从入学起就耀眼卓绝的天才毕业时拒绝了留校邀请时闹得很大,但医生也不想得罪这么一个颇有人脉与声望的天才,哪怕他完全不能理解因论派的明日之星非要跑去沙漠吃沙子,还和出身在沙漠那种地方、不知道有什么混乱过往的佣兵乱搞。
“虽然你生育器官有明显的发育缺陷,再加上糟糕的生存环境、慢性自杀的生活习惯、以及可能的过火的性行为模式——放心,后面这点我没有和你的Alpha讲,让你的孕腔已经几乎、嘘——别插嘴,几乎没有了可以孕育后代的可能,甚至还会对你的日常生活产生影响,但你的Alpha对你还算不错。”
医生叹了口气:“别闹他,如果你真爱他,他也爱你,那你别去消磨他对你的容忍度,你的Alpha不差你给他生的那几个孩子,如果你听话顺从一些,你的Alpha还可以因为怜惜你,而对你更偏爱一些。”
“可我真的很需要……”
“无法给他生孩子,你的Alpha还能让你去死?”
“无法给他生孩子我还不如去死!”
萨梅尔终于克制不住嘶吼出声,好像从最开始对疼痛流血的茫然不在意,到出了诊断结果后的不可置信与惊慌戚戚都是假的。萨梅尔如同被人用棍子打过的疯狗,带着疼痛催生而来的毁灭欲,神经质地从座椅上站起,却又站不稳踉跄了下,霎时间红血丝便爬满了萨梅尔的眼球,好似被厄灵反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这里离沙漠近一点,医生可能还会怵一下这群粗鲁的沙漠蛮子,但这里偏偏离沙漠远一点。
而众所周知,自觉属于大慈树王……现在是小吉祥草王庇护下的须弥雨林居民对那群要么不信仰任何神明、要么对已经陨落的赤王痴狂的子民的心态,是会随着相隔的距离,将畏惧递减,将鄙夷递增。
医生并没有意识到如今萨梅尔的状态多么可怕:“我没兴趣听你有什么苦衷……”
“我他妈也没兴趣和你讲那些没用的破烂事,我都不在乎我的命,你以为我还能在乎别人?到底有没有法子,他妈的我死了残了我都认——”
医生后知后觉意识到危险——这个距离足够佣兵拧断他的脖子。但诊室门把转动的轻响如同咒语,方才还暴戾如凶兽的男人瞬间僵成石像。
“萨梅尔。”
温和得甚至显得过分小心柔软的声音和来人形象并不相符,可只需要来人这样唤一声名字,萨梅尔立刻就熄了火,不符合往日性格的瑟缩了下,躲避着对方的目光。
身影背着的光将那暗色的人的轮廓染上了淡淡的金辉,萨梅尔就这样突然变成了被日光惊扰到的夜行动物,慌乱无措,站起身的时候还踉跄着险些打翻椅子。
“不要吼医生,到我这里来,过一会药就能煎好了。”
萨梅尔视线紧紧盯着地砖的缝隙,心底却被粘稠的恐惧淹没,他不敢去看爱人的眼睛,哪怕对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
沙漠的人皆知那映射的海市蜃楼的可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他有没有孕育后代的能力这件事对于玩家来说没什么必要,但正是因为如此,对方向自己隐形的“索取”才更大。
萨梅尔有自知之明,十年后的哲伯莱勒绝对和今天的哲伯莱勒不同,但十年后的萨梅尔一定和今天一样。所以,总有一天,当自己无法再满足对方隐形的“索取”……他无法想象那么好的一个人对自己的失望会不会压垮自己。
“我过来扶你一下吧,你现在应该还很疼,那里的情况也不适合做手术,你可能需要养一段时间身体。”
求你了,快厌倦这具残破的身体吧。
萨梅尔的意识之海一直回荡着这样的声音。
身体内部的撕裂后反复翻搅一般的疼痛渐渐远去,萨梅尔心底祈求着,抬起颜色苍白的脸。
求你了,快对我失望吧。
旁人眼中Alpha面上的情绪看似不好接近,特殊的玫红色的眼睛让人不敢直视,但萨梅尔看得清清楚楚,胸腔中悬着的心脏胡乱的泵输着灼烫的血。
如果因此对我失望,我就可以杀了你了,一切就能了结了。
萨梅尔在心底默念着恶毒的祈愿,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当热源靠近辐射至他冰冷的躯壳,幻觉般的剧痛却从腹腔窜上咽喉。
“哲伯莱勒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室内摘下了眼纱与面巾,那透着一丝陌生的脸也许还源于其他的什么,凶兽强迫自己敛下那份惶惑与偏执的脆弱,颤抖的手连指节都曲不起,搭在欲要搀扶他的手臂上。
萨梅尔舔了舔干燥的唇,声音沙哑:“他人呢?”
不用查阅面板,玩家就已察觉出萨梅尔各项超出正常值的负面精神状态,他不动声色侧过身子,用身体遮挡诊室门外投来窥探的视线。
更何况——
「角色:萨梅尔已转为红名」
「角色:萨梅尔的黑化路线已开启」
「请玩家随时注意角色黑化值变化」
「请玩家留意自身言行所产生影响,养成随时存档的好习惯,祝您游戏愉快」
玩家顺势更改姿势,手指插入对方冰凉的手心,将颤抖着无法曲起的指节一根根握住,将人缓缓带出诊室,行至无人的转角。
“他拿止痛剂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玩家嗓音过度压低得带着轻颤,如同医院中每个被抢救着的病患微弱却带着颤抖的呼吸,他拉起萨梅尔的手腕,温柔如幼兽用额头轻蹭。
玩家不假思索地封禁了对方的面板信息显示,耳边系统警告的浅浅嗡鸣安静了下来,他只是用肉眼去注视那双犹带腥味的战栗的瞳。
“是想要杀了我吗?”
瞪大了双眸的萨梅尔此刻情绪一片空白,随即畏惧似的全身更剧烈的颤抖,如应激的野兽一般挣扎着要将手从对方手中抽离。
“不、不是……”
并非是恐惧被洞察了自己内心的对方,而是恐惧着为何诞生了这样念头的自己。
萨梅尔如同踩中了捕兽夹的野兽,呜咽着挣扎要逃离钳制着自己的手,但却又被猎人拽着衣领拖近。
那双玫红色的眸子依旧毫无萨梅尔惧怕其产生的情绪,可又因此令萨梅尔更胆怯。
“有何不可?又有何可惧?”
这世上最可怕的猎人闷笑着将自己的脑袋埋了进去,乱蹭的鼻尖呼出的温热吹得萨梅尔不知所措,带着热度的手由腰侧向上攀附至自己的背,织成了这世上唯一能禁锢灵魂的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爱你,我和你说过很多遍了。”
“对不起……”我不该产生、我怎能产生这样的想法,我……
“你为何觉得,你的卑鄙,你的残忍,你的歹毒,对我而言不是美丽的?”
濡湿的触感从脖颈攀上,萨梅尔不得不后仰着脑袋,眼神落在天花板上躲闪着,直到微痒的啃噬感停在了下巴上。
“我爱你,而非爱着一个子宫。”
“但是……”刺目的白灯在余光中晕成惨白的光斑,恍得眼睛干涩,欲要流泪。
“眼睛会欺骗你,但心脏不会,你若不安,便剖开我的胸腔吧。”
“它的跳动不会说谎。”
逐渐回温的手指僵硬却放轻着回搭在对方的背上。冰冷的未来何其遥远,温暖的片刻近在咫尺,一生只为逃离死亡而乞食的野兽学会了爱,于是便开始为第二天的落日而惶惶不安。
萨梅尔声音带着驯服的沙哑柔软:“我都知道的,第一眼你看到的是他,如果我不主动,你是不会在意我的吧……我是说之前,起码之前你是这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爱的,清醒一点。”玩家叹了口气,做了一回无慈悲的氛围毁灭者,自顾自拉开了距离,徒留还沉浸在脆弱情绪中不得被唤醒的人贪恋却又胆怯地伸手欲止的挽留。
双手啪的一声压在萨梅尔的肩上,吓得萨梅尔一激灵,那双与哲伯莱勒相似的金色眸子瞪大,好像霎时间清醒了一会。
“用我帮你回忆一下,我们初遇时你的所作所为吗?”
“……”清醒过来些的萨梅尔同样默不作声,眸子缓缓垂至地面,盯着地砖上反射的白光,似乎看出了什么门道不忍挪开。
压在肩头的手复又挤着脸颊,玩家大力地揉搓着,恶狠狠地低声咬牙道:“这一切,还不是你自找的——”
啪嗒——
四只眼睛同时转向声音的来源,拎着装有药剂和处方的袋子掉到了地上,造出声响的主人正愣愣地看向角落中的二人,神情古怪,又有些许明显的无措。
三人一时间都定在原地,沉默了良久。
“我觉得,我们可以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恰在此时,萨梅尔眼中那抹涩意终于在灯光的刺激下得到了缓解,眼角的湿意凝聚一团,被萨梅尔下意识伸手揉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唉——”
玩家欲言又止,最终抚上额头,发出无奈的叹息。
“噗——”
萨梅尔掩唇轻笑出声,在哲伯莱勒分析出这全然是个误会而放松的时候,却又因为萨梅尔的解释而身体紧绷。
“我们只是在谈……嗯,情情爱爱的小事,提起我们最初的缘分,始之于你。我不是在表达我的嫉妒,而是在说,现状于此,我是完全不可能接受的,我会竭尽所有手段……若是最终不能得我所愿,你们终会舍我而去,让我经受此生最刻骨的背叛——”
在哲伯莱勒紧张乃至隐隐有所防备的视线下,萨梅尔依旧双眉微垂,将未曾示人的忧虑与柔软铺陈在面容上,看向总是对所有人都抱有过分天真的信赖、就连此时也毫不畏惧他可能要说出口的“威胁”的此生所爱,最终他理所应当败下阵来,将那藏于心底,用扎人的荆刺与刻薄的毒液包裹隐藏好的,那一分可能连哲伯莱勒都不曾接触过的无害的柔软,袒露而出——
“还是杀了我吧。我可能舍不得恨你们,但想来我也承受不住那般的痛苦,若是能与之一同取走我的性命,我想我会是甘愿乃至感激的。”
“若这便是我这一生将要得到的最坏的那个结果,我也不必每日无端揣测,让夜夜少一些惶惑不安了。”
在失望堆积成山之前,仅用自身的死亡终结这场坠落。或许这是萨梅尔身为一名嗜血的沙漠佣兵,最后的温柔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鉴于今日是星期三,下午须弥的民政部门会放半天假,我们还有最多三个小时的时间,虽然足够我们办理完手续,但谨防意外,我向来喜欢做事留有余地,所以我们要尽快出发。”
玩家缓缓眨了眨眼睛,手指迷茫地点了点自己:“和你一起,去民政部门……办什么手续?”
相对干练的灰色短发,有着一双翠绿双瞳的青年扬了扬下巴,双手抱臂,像是在说什么理所当然的常识:“当然是结婚登记,有问题吗?”
“可我才刚回应你的表白……姑且算表白吧,我们连像情侣一样正常相处看看彼此是否合适都没有,就、就去结婚?”
小了玩家一届的知论派学弟艾哈迈德自有一番逻辑认为能说服玩家:“我虽然方才才与你表明心意,但又不是代表我们才刚认识彼此,在学院的日子中已经足够长到我们可以了解彼此的为人,而你所在意的‘像情侣一般相处’和‘彼此是否合适’,前者与我们缔结婚姻关系并不冲突,婚姻只是牢固关系的形式,并不会对我们的相处模式造成根本性的改变,而后者……”
一直一副理智冷静得游刃有余的艾哈迈德,终于隐蔽地泄露出点点符合他年龄的痕迹,哪怕是天才也可能会在不经意中地对心有好感的人翘高尾巴。
艾哈迈德顿了顿,语气不甚明显得扬起了一个度:“性格不同可能比性格相似的人更彼此契合,而我们性格上的不同又称不上是完全相悖,虽然你我都不在意那些虚名,但我们不可否认都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有许多的共同话题,也能追得上彼此的思路,我不能说此世不会再有,但也肯定说很难会有比我们思想与灵魂更契合的了,只要你我都对彼此心存好感,我们很难让彼此感觉自己并不‘适合’对方。”
“不过你说的对,有些顾虑确实需要提前扫除。”
艾哈迈德的转折却并未让玩家缓口气,果然——
“好吧,我可能在感情表达上有所欠缺了些,我会把通过推论便能得出的答案在心底默认,而有些人可能会很在意‘说出来’与‘不说出来’的区别,所以婚后的注意事项——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那种受激素控制以及贪婪人性的引诱而做出目光短浅的事的人,你不会让我如其他被Alpha所标记的Omega那样被圈养在家里仅剩繁育的价值,你是正直、智慧、慷慨且视所有人平等的心境澄澈之人……”
“停停停!别夸了!被、被人听见多不好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玩家赶紧摆摆手,眼神扫视着周遭的路人。
玩家并非玩个游戏也会因为被夸而脚趾抓地产生“他说的人究竟是我吗”这样的自我怀疑的配得感不高人,而只是单纯的对仅限于眼前这类——理智永远大于感性、鄙视故弄玄虚、从不虚与委蛇、更不会夸大其说的有着实至名归的天才名头的人,从他们口中说出的夸奖,很可能,就是实话实说。
这分量太重了,玩家哪怕脸皮够厚也难承受得起这类人的“客观评价”。
某人瞥见对方脸颊浮上似是羞窘一般的红晕,握拳抬手抵在唇边低声清了清嗓子,遮掩了表情的些许不自在,顺着对方的打断,略过那些“不太重要”的细节。
“反正……从教令院毕业后,我还会正常投入工作,而为了不让生育妨碍到工作,我们需要按照计划来精准规划时间……所以我们现在就去领证,之后我们就要备孕。”
“备、备孕?!”
剧情怎么越跳越快了啊!
“又不是只要发情期内射孕腔就百分百怀孕,我想你是知道这个常识的,而且我们要对孩子负责,备孕期间要禁烟禁酒、作息规律……总之,从现在开始,我们就要按计划进行了。”
“……那你计划中我们何时发生关系?”
“明天,我们可以将此作为我们之间第一个发情期的预演,当然,如果你……嗯,等我们登记后,我可以把今天下午的安排挪到明天进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玩家沉默了一瞬,又突然继续问道:“那你的计划中,有没有详细到我们该怎么做?简明的说……用什么姿势?”
这回一向看着格外淡定的艾哈迈德终于脸红得明显了些,但仍不自知地板着脸,翠绿的眸子依旧咄咄地看向玩家。
“新、新手最开始推荐用传统的背入式,不过好在你是有经验的,相互熟悉彼此身体的阶段我们进度可能更快一些,所以试用过后,正入式也可以考虑。”
“让事后清洁更方便的避孕套买了吗?”
“……我不知道你的尺寸,这是你需要负责的事。”
“不用套可以吗?”
“也、也行,虽然事后清理更费力了些,但Alpha的……精液,能适度刺激Omega的状态,发情期会更容易受孕。”
玩家沉默无声地看着试图板着脸将二人的对话看做正常的沟通却脸颊不知不觉越来越红的艾哈迈德。
接收到玩家的目光,艾哈迈德还挑了挑眉递了个疑惑的目光,好像在说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玩家:他自己究竟知不知道他没管住自己的脸,他现在脸红得要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玩家叹了口气,贴近了艾哈迈德几步,衣物下肢体肌肉本能的紧绷——他对玩家的靠近有些紧张,但他又一动不动站在原地,好像想露出一副淡定又游刃有余的姿态,但下一秒,一切都作废了。
玩家伸手戳了戳艾哈迈德的脸蛋,艾哈迈德仍故作淡定地一动不动,但眼神却不在外地飘忽了一下。
“你知道你的脸有多红吗?”
艾哈迈德立刻抬手捂住脸后退了一步。
手心下越来越滚烫的热度好像印证了对方所言非虚,艾哈迈德本来准备好的说辞不受自己控制地卡顿了一刹,随后便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要说什么了。
但这没什么,每个人都会有的生理反应,天才也不能免俗,只不过他之前没能想象到自己会受这么大的影响,有了这次的经验之后便不会这么掉链子了。
艾哈迈德很快又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他自己视角:“这只是正常生理现象,我对你心有好感,而如今表明心意,身份也不再是普通的学长与学弟的关系,我可能需要适应一段时间。”
本来正因第一次彻底删档一条支线而意想不到地以上帝视角观看了并非以「玩家」死亡而重启节点的整条支线的故事的快进缩影,心情难免有些惆怅的玩家,心情好了很多。
这次重启可能因为没有选择开启沙漠支线,玩家郁闷地等了一周也没有等来那个嘴巴不好心也不好的萨梅尔和嘴好心也好的哲伯莱勒来敲他闷棍,这可能也是他刚接触到艾哈迈德递来角色感情交互申请就痛快同意的原因之一。
还有个原因,他也是在艾哈迈德向自己表明心意——即想一起组建学术家庭成为学术夫妻,一起从事学术研究共享学术成果建立高质量家庭环境并优生优育培养高质量后代的愿景玩家:把“我喜欢你”需要说得这么复杂吗?时,后知后觉他所处的黄油可攻略角色不可能是随随便便的人,当他终于点开这个自打进了教令院彼此相遇后,便总是被不着痕迹主动找他研讨学术问题的小学弟,就是传说中艾尔海森的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玩家:不是,艾尔海森不姓艾!
「傻宝,只是名字第一个音节发音相同而已,而且这可是观众投票选出来的,我们要遵从民意,中东地区的名字不好找,总不能叫穆罕默德或者O登吧?」
玩家:……谢谢,现在这个名字很好,你说的那种好像多看一眼就要爆炸。
「你也是小黑子?」
不过艾尔海森的小聪明草遗传自哪里呢?他的小学弟头发怎么看都是没有米哈游特色的渐变挑染发色,通体都是银灰色,绿莹莹的地方究竟怎么来的?
脑内各种奇怪的想法泛滥着,面上玩家不显,他还想继续逗逗这个格外有意思的小学弟。
嗯,欺负欺负未来须弥bking的父亲,真的别有成就感呢!
“看来我们的知论派天才是个格外有条理规划的人呢,既然如此,在我们按照你的计划行动之前,我还有几件不太清楚的事需要请教。”
玩家忍笑看着上钩了、注意力被引导过来一副“我会认真回答”的小灰毛的样子,摘下手套露出修长白皙的摊平的手,递到了不明所以又没什么防备的艾哈迈德眼前。
“请问你的计划有没有详细到,我们应该怎么去民政部门办理登记吗?又或者,在你的设想中,我们该何时第一次牵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玩家视角中,艾哈迈德抿起了嘴唇,但面部仍有些轻颤,像是强忍着不做出他自己认为不该做出的表现,但急速升温的面部,以及已经被玩家摸出规律、当艾哈迈德越想表现得“这没什么”、“这很正常”而板住脸强迫自己不要躲闪目光时本能飘忽的视线又被明显地以自身意志而强迫让视线执拗地“瞪”向自己的表现,是远远超乎艾哈迈德所想象的明显,以及违背他想要保持矜持体面本意的可爱。
艾哈迈德在自己的认知中,他只是稍稍因对方的调侃与主动而僵住了一瞬,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将手递了过去,握住对方摘去手套后微凉而苍白的手。
玩家: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的手太烫了?
第一次牵手的感觉也没有他想象中那么激动嘛。
然而整个人但凡没有衣物遮拦的肌肤都尤其明显的红透了的艾哈迈德对自己的形象一无所知,他纵容自己多感受会自己与对方手掌相互包裹的触感,才继续开口道:
“想要牵手的话可以直接开口,不要总是想着去调侃戏弄我,太幼稚了,而且我可能无法给予你想要的反应,会让你认为我很无趣。”
不,逗你太有意思了,你都不知道自己的反应有多明显。
一想到曾经忽略的、被认为只是正常的求知欲望驱使的研讨,其实都是对方“有所图谋”的隐秘接近,对方究竟是从哪次的交流中明觉自己的心意?又是怎么在心底暗自估算彼此的亲近程度足够让他开口表明心意而不会被拒绝呢?可能艾哈迈德的每一步都是精妙且充满理智的估算,可是当这一切涉及到了最不理智的感情,再精妙的计算都好像带着些许令人啼笑皆非的笨拙。
玩家与对方交错的手指紧了紧,又继续逗弄道:“那什么时候该改口?要怎么称呼我呢?”
这就有些超纲了,毕竟艾哈迈德是在制定计划,又不是在幻想与自己所喜欢的人该多么甜蜜,他怎么可能在确定时机表明心意的时候之前,就幻想到彼此要用何种爱称称呼彼此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对方就是在故意逗弄自己,艾哈迈德当然不想认输,他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败下阵任人戏弄的Omega,他更喜欢势均力敌的关系,不然他宁可一辈子单身也不会随便就一头跳进名为婚姻的坟墓,艾哈迈德无意想在自己的人生中平添挫折,如果不是觉得对方可以为自己带来更好的人生体验他可不会轻易与Alpha缔结关系。
听起来很功利,其实不过是对与喜欢的人的婚姻抱有美好期望的另一种描述方式罢了,大部分想结婚的人都觉得人生会迈向下一个美好的阶段。
艾哈迈德想让自己表现得平静淡然,不看其他,起码声音语气上他是成功了的。
“你要是很期待,我也不介意在我们有了切实的官方认证的婚姻关系之前改口……比如,比如称呼你为‘我的先生’这样……”
玩家眨了眨眼:“叫我‘先生’?”
艾哈迈德犹疑了一小会,以为对方不够满意:“或者称呼你为‘我的爱人’……这样的。”
玩家忍笑:“那是不是等我们有了孩子之后,你会称呼我为‘xxxx的父亲’?”
艾哈迈德手心更烫了:“你很想要孩子?但不能心急,我们要做好准备,但也不会太久的,你现在就可以去阅览一些相关知识做准备。”
无论是“先生”还是“爱人”,都好像是对别人介绍时称呼他的称呼,而后面“孩子他爸”这样的称呼也巧妙避开了彼此最亲近的那层关系的连结,所以……
果然还是不好意思吧?哪怕刚表白就要行动力超强地去领证,并已经自觉要督促他要一起备孕,而说话方式也只是自成风格算不上傲娇,某种程度上说当get到对方的底层逻辑时甚至感觉对方格外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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