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泽笠转头瞪大了眼睛,目光害怕地盯着那个可以带走自己生命的物品,既害怕,又期待自己会被枪毙。
那人扣动扳机,一声刺耳巨响在身边响起,地面被子弹砸出小坑。
火药燃烧的温度留在枪管。
枪声过了许久,郝泽笠才敢睁开眼,他发现身体上没有任何疼痛,身上的感觉也没有消失。他惊魂未定地大口喘息,恐慌与运动的汗水渗出脊背,不懂这个人要对自己干什么。
警察的行动给了他答案,温热的枪管插进松弛的洞口,无前兆的温度令他肠道收缩,绞紧这个外来物,入口周边尚未愈合的小裂口被高温激发了疼痛,疼得郝泽笠白了脸,却因为公共场合而不得痛叫。
明明是人体可以接受的范围,在肠道内却比男人的阴茎还要炙热。
棱角分明的零件恰好抵在高潮点,郝泽笠感觉,这个坚硬的东西再待一秒,就会烧穿他的五脏六腑。
他处于生命被拿捏的同时,又偷偷期待着那个部位能再度给他快感。
他已分不清这种灼烧的感觉是否为疼痛了,生理性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也在咽喉埋下了哭腔:“好烫,好疼!我求你,把这个拿出来。”
“很好玩啊,你会觉得很爽的。”
男人握着握柄,手指避开扳机的位置,在肉洞里面转了转,带来肠道中粘稠的声响。坚硬的材质狠狠碾过前列腺,郝泽笠被刺激得双腿发软,情不自禁浪叫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我求你拿出来,我会让你操我的,好不好?”
“你说什么?”
郝泽笠感觉自己的脸颊火辣辣在烧,他后悔冲动之下说出的那句话很羞耻,但那个随时能取人性命的枪正在自己体内,他只能屈服于对方的支配:“我,我会让你操我。”
被刺激而不断叫床的男人封不住嘴,垂头狼狈地望着自己的全身因快感而臣服,只感觉到无尽的绝望。
“这个好像不是求人的语气吧?”硬物在肠道内不断刮蹭软肉,感觉已经达到了高潮的标准,下方立起的阴茎开始吐出精液。
暗示很明显,他听到这句话就理解其中的意思。为了生存,他五官狰狞忍着刺激,压低嗓音和呻吟,道出自己这辈子不会说出第二次的污言秽语:“求你,你操进来。”
男人赞赏地拍了拍他的屁股,语气柔和下来:“真乖啊,稍微指点一下就知道我的意思了。”
体内炽热的机械终于抽离,连带着血液被丢在了一旁。
身体终于能休息几秒,死死扒着墙的双手已经被磨损出些许擦伤,郝泽笠胆颤心惊地闭上双眼,不知第二次插入会在何时降临于自己身上。
不过能得到此刻短暂的喘息,就已经是上好的了,毕竟今早,那群人一个接一个,根本没用给他多少喘息时间。
见男人肌肉逐渐松懈下来,警察意识到了时机。一根硕大的性器从入口顶了进去,狭小肠道被瞬间扩大的撕裂痛让男人痛苦嚎叫,可同时,他也惧怕被人发现,只能立即闭嘴,闷声忍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生理泪水顺着之前的轨迹向下落去,身后的东西开始抽插,男生白净的面庞已经被咸水铺满。
他如公狗交配般,伏在郝泽笠背上,贴着他的耳尖私语:“你看,这条路两边都是通的,其他人随时都有可能经过这里,看到你这样翘着屁股,露出一个满是精液的屁眼。”
对应的场景在脑海浮现,眼泪崩溃地增多。
他痛不欲生恳求,含着哭泣的声音令口舌连话都无法说清:“别说了!……我求你放过我,我什么都会做的。”冲动之下,他道出了那一句话,不过深知自己不会遵守,只是缓兵之计而已。
对方并没回应,只是拍了拍他的臀部,脂肪量恰到好处的白肉轻轻回颤,轻微的疼痛却莫名激起腿间的爽感。
他巧妙地无视了那句承诺,并且拒绝了他的请求:“你会享受这种感觉的。”
郝泽笠听着自己传出的喘气声,只觉得羞耻无比。享受?怎么可能。被别人看到自己光着身子被男人操,会被恶心到,甚至被报警的吧?
肚子里的东西逐渐胀大,耳闻恶心的肉体碰撞声,身后的血腥味混杂这男人的腥味飘在鼻端,秋风像嘲讽的私语一般抚弄肌肤,郝泽笠在呕吐和忍住之间反复横跳。
渐近的脚步声响起,感官被紧张而放大的郝泽笠听到了声音,循声转头,果然看到一个走来的人影。
脊背扩散的寒意带出汗水,对被发现的恐惧吓退了郝泽笠所有被控制的欲望,他甚至已经不敢动弹,瞳孔扩大,害怕地注视那个行走来的人形。
他挣扎地动了动身躯,却将对方的阴茎吞得更深:“唔嗯……有人来了!别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警察将手放在他的脖颈上,抬起他的下巴,暧昧地摩挲着他的喉结:“让他看到你岂不是更好?我们两个可以一起上你,之后还会有人过来,加入,你的骚穴永远不会空虚,这不好玩吗?”
郝泽笠双手攥拳,企图向身后砸去,可那股超自然的力量一直压制着他,只能无能狂怒地砸墙:“怎么可能好玩!”
远处的身影提着超市塑料袋,看着手机,步履平缓地朝这里走来。
郝泽笠浑身颤抖,他这副样子一定会被看到的!自己又不能移动,不能逃跑,那个人一定看到他不知羞耻的姿势,心声与声音重合,出声:“不要!”
他转头,眼圈殷红地央求男人:“我求你,不要这样。他会看见我的!”
毫不怜香惜玉的生物对此不瞅不睬:“等着吧。”
那个男人走得越来越近,郝泽笠已经能看清对方的长相了,虽然这个人一直看着手机,但两个大男人姿势诡异地站在墙旁边,无论如何,他也会好奇看一眼的。
汗水浸湿了发丝,开始在视线内掉落水滴。
身后空闲的双手在腰间的指腹钻入宽松的衣物,揪住红肿的乳尖。
轻微刺痛随着触碰传来,被冷落的区域传来了激烈的快感,如一盆刺骨冰水猝然从上方泼下,令郝泽笠一激灵。
他死死咬牙,发了狠地忍着声音,乞求那个人在前方拐弯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与愿违,那个人并没有这么做,目标看起来就是郝泽笠那边。警察的律动越来越强,已经有不少声音从齿缝中溢出,那个人也走得足够近,能听到这些声响了。
视野内的男人闻声一顿,放下手机,抬眼时,正巧与郝泽笠对视。
那个陌生人皱着眉,用怪异的目光扫了自己一眼,郝泽笠感到对方的目光,是一根刑鞭,将自己鞭笞了无数次。
他甚至看到了那个人瞳孔中反映的自己,双手趴在墙上,裤子掉在脚踝之间,露出血红的臀部,正被另一个男人紧紧抱着交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