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把人拖到公厕里。
徐总被愤怒的火焰充斥着的大脑,就已经强制冷静下来了。
他这个人有一个十分强大的特性,那就是十分不容易红温,即使红温了也会很快冷静下来——从下车到公厕里的短短一段路程里,他火热的大脑就已经开始像潮水一样逐渐消褪了。
并且当他揪着张骐的衣领,两人在公厕里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徐问锋的理智基本就已经全部回归了。
因为张骐那只白嫩纤长的手,正小心翼翼的握住了他揪着衣领的手,皮肤接触时带来了微凉的暖意。如诗画般的眼中蒙着一层薄薄的晨雾,他依稀能看见那扯开的衣领中密密麻麻的红痕,在他的皮肤上一朵朵肆意绽放。
不,好像理智也不是全回来了。
徐问锋只看了一眼,就不由得喉结滚动,心生动摇。
怎么说呢,虽然两个人其实已经认识了很久了,但是真正发生关系的时间也才不到十天。这十天里他们大部分的相处模式,不是做爱就是做爱。真正推心置腹的交流感情的时间,其实并没有多少。
好像,并不能全怪这个家伙不懂风情,不善解人意。
我是不是太心急了?
想到这儿,徐问锋聪慧的大脑,仅用短短的几秒钟就已经捋清了整件事情的脉络。从自己红温的出发点,捋到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需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震惊的发现:
他,徐问锋,一个长得无敌帅,智商无敌高,鸡巴无敌粗的极品靓仔。
大概,可能,也许,不是只谗眼前这个骚货的身子,而是想要继续这样那样,然后在什么纸上签个什么字啥的……
徐问锋一瞬间就感觉不断有热烈的血液在疯狂上涌,冲破了人世间所有的不安与隔阂。让他的眼中只剩下了那含泪的人清澈的倒影,像春风拂过了冰冻的湖面,月光拨开了伤心的云层——有人正在静悄悄的沦陷。
害,就这点子男男之事罢了……我他妈激动个啥。
他开始控制着自己不断怦怦跳动的心脏,并且悲哀的发现,因为自己的鲁莽上头,人生中宝贵的第一次心动经验交代在公厕里了……
然而人是他怒气冲冲的拖过来的,就这么突然放过对方然后嬉皮笑脸的说:哎呀,我就是突然想拉屎,但是一个人好怕怕所以叫你来陪我什么的,好像有点丢脸。
就,有点下不来台……
尽管张骐这副被吓到楚楚可怜的,哀哀切切的样子,很让人心软——徐问锋仍旧不打算放过他。还是那句话,这个家伙是只养不熟的小母狗,对他太好他是不会记在心里的,必须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才能学会如何珍惜别人的真心……
而且,俗话说的好,来都来了……
徐问锋环视了一下打扫的还算干净的公厕,眼神飘忽了一下,聪慧的大脑下一秒就被许多黄色废料给占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鸡巴也应景的在裤裆里跳了跳。
“自己把裤子全部脱掉。”徐问锋听见自己用冰冷的声音命令道。
张骐的呼吸一窒,如扇般的羽睫轻微的颤了颤。
原来徐问锋气冲冲的拖着他来这里是为了做这个——这种命令之前他也没少照做过,然而在这种随时都会有人进来的公共场合,做这种羞耻的事情却还是第一次。
“快点,转过身去,把骚屁股翘起来!”徐问锋并不给他思考的时间,不容拒绝的说道:“你不想管你的老爸了吗?”
听到徐问锋这么说,张骐立马就什么都不想了,期期艾艾的撅着翘臀,缓慢的如同青蛇蜕皮一般脱下了西裤,露出饱满圆润的臀瓣,穿着黑色长丝袜的笔直长腿,以及——
骚尻里一直夹着的巨大透明肛塞。
见到如此美景,徐问锋的眼神不由得暗了暗,心中那叫一个火热。
但他依旧佯装冷酷的不屑道:“啧,不愧是母狗的贱尻,这么大的肛塞都吃得这么紧,刚才当众高潮的时候积了不少的淫水吧?”
他用肆意的目光上下扫视着,看着美人自己用手掰着白嫩的臀瓣,肛穴里夹着的肛塞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张一缩的,隐约能看见里面被撑开的鲜红软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屁股撅着蹲下去。”徐问锋的呼吸逐渐粗重,兴奋的命令道:“自己用骚尻把肛塞排出来。”
“唔!”
张骐闻言忍不住嘤咛一声,原本在公共场合脱光裤子,撅着屁股裸露出自己的下体已经足够羞耻了。徐问锋接下来的命令却更加的过分,这和让他在公共场合发情排泄没有任何区别。
这个可恶的男人,非要看他像母狗一样下贱的样子才肯罢休……
张骐的面色逐渐涨红,眼角不经沁出了水光。他哀求似的回头看了徐问锋一眼,却被徐问锋这个狗东西毫不留情的朝着屁眼里的肛塞踢了一脚,原本就堵的他屁眼酸胀的肛塞,又被踢进去了几分。
“唔啊!”
张骐被这么一踢,屁眼被肛塞的底座全部撑开,剧烈的酥麻感袭来,让他差点都蹲不住了。
张骐掰着屁股,心中的屈辱感达到了顶点。
然而身体被这般凌辱对待,体内却诡异的升起了一股异样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