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茫然的走在路上,不知道何去何从。
一台SaO包的布加迪停在我旁边,对着我按喇叭,我转头看,驾驶座上的人是傅云迟。
不过我已经没有心力去探究他为什麽在这里,又为何而来。
我扭头继续走,对傅云迟的叫唤充耳不闻,直到他下车强y的挡住了我的去路。
「你怎麽一个人在这里?你要去哪?」
傅云迟又恢复成国外那个对我关心备至的傅云迟,可是那又怎样,不过是沙漠里的海市蜃楼,只能让人望梅止渴,却终究只是虚幻,解救不了即将渴Si的人。
傅云迟的出现刺激了我正脆弱的心神,忍不住出言讽刺,「我会一个人在这,不是拜你所赐吗?怎麽,特地来看我笑话?还是嫌我这样还不够凄惨?想要再落井下石然後跟你的心上人邀功?」
似乎是没有见过我如此失态的模样,傅云迟愣在当场。
我一点都不在意他怎麽看我,就算我从小就优秀、成绩名列前茅、多才多艺又如何,还不是真千金一句话,就被弃如敝屣。
就算我不像恶毒nV配那样去争、去抢、去陷害人又如何,还不是躲不过被所有人厌弃的结局。
所以让傅云迟更讨厌我一点也无所谓,反正都是迟早的事,最好一次X全部都离开,不要再这样钝刀子割r0U凌迟我的心了。
「你是不是要说我身上的东西也是柳家给的,我不配带走?」我破罐子破摔,把包包砸向他,温暖的大衣也脱下往地上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云迟像大梦初醒,回过神离立刻将濒临崩溃边缘的柳如烟拥入怀中,SiSi的抱着防止她伤害自己,「我怎麽可能会想伤害你,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你冷静一下,听我解释?」
我什麽都听不进去,大哭大叫Si命挣扎,恣意的发泄压抑许久的心情,但傅云迟的力气很大,我根本挣脱不开。
傅云迟趁着我脱力喘气的片刻,强势地将我塞进车里扣上安全带。
「你不知道自己在发烧吗?」傅云迟把自己的外套脱下,将我裹的严严实实,「乖乖,先跟我回家,柳家的事我会处理。」
我想下车、不想再跟傅云迟扯上关系,但一夜未眠加上发着高烧,疲倦感袭来,整个人软绵无力瘫在座椅上,我沉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之前想,就这样一觉不醒似乎也不错。
可惜事与愿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