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欧郎妻辣,」翔欸顺势想起自己的nV朋友。
「阮妻辣,」他心想,「是我的真命天nV。」
二十岁生日那天,小他5岁的nV友以「帮他登大人」来替他庆生。
一阵翻云覆雨後,两人仍缠绵许久。
「格──」她在耳边呢喃,「你是我的第一次哦。」
听到nV生说「第一次,」翔欸就认定此nV是此生「唯一一个。」
当年二十岁的他,不仅月收十万以上、刚从大仔那边接手一辆二手CX00,更得到nV朋友的「第一次。」
有了车子、银子、nV子的他觉得自己无所不能──连玄天上帝都要对他卑躬屈膝。
「欸,大仔,」茶抠突然发声,将翔欸从回忆拽回现实。
「安捺?」他回
「没、没啦,」茶抠有些紧张,「不知道要不要跟你讲。讲恁妻仔欸代志。」
「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为茶抠这抠北烂洨在肖想他「妻辣,」翔欸气得整张脸发红,不输煮熟的虾子;差点起争议。
「冷静啦,大仔。」茶抠吓得连忙安抚他。
待他稍微冷静下来,茶抠才接续解释:
「就阮高职毕业欸同学讲:有听到风声,说恁妻仔学校的人都看她哀居和脆上PO跟某个查埔放闪的照片。就想说……跟大仔讲一下。」
不可能!──「阮妻辣」哪有可能偷吃?
他认定欣恬是此生唯一一人;坚信欣恬也对自己忠心耿耿──她怎麽可能背地里跟别的男生亲热?
翔欸用力尻了茶抠脑门,尽管内心受无心之言动摇,不禁怀疑起「妻辣」的忠诚。
他又想到「妻辣」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她曾亲口说「这是前夫送的。」
他曾数度想进一步追问这个「前夫」是谁,却每次都会被对方巧妙避开话题,或「顾左右而言他」随口带过:
「人家现在就格──的啊,一直问他,是三小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是──如果欣恬都这麽说了,那肯定就是这样,准没错了。
直到,下次「做」完之後,又看到她左手无名指上戴「前夫」送的戒指;翔欸再度提及这位「曾经和她纠缠过的男子。」
欣恬又会恼羞,破口大骂:
「我是这麽贱的B1a0子吗?一直卢、一直卢、一直卢──g拎娘咧,是在卢三小ji8啦。」
骂完,她就会气得夺门而出;几天连络不上,也不知道人跑到哪去,或跟哪个谁混在一起。